听得那张集的言语,孙策的当即勃然大怒,一手按在身旁的一根柱子上,单手紧握,体内的真气不受控制灌入掌心,然后便径直在那柱子之上硬生生的用手指捏出了一个洞来。
见到孙策如此模样,众人却是说不出话。那孙策的言语之中带着一丝的仇恨,口中道:“不杀太史慈,我孙策,誓不为人。”
众人相互对视了一眼,正所谓是冤有头债有主,那孙策仇视刘繇尚且情有可原,而那太史慈不过是被主上强令方才施下了暗杀手段,那孙策如此愤恨模样,也着实让众人的心头一颤。
但当他们一想到太史慈乃是亲手射杀那孙坚之人,便也就没有心底那一丝的不忍之色,而是纷纷变得同仇敌忾了起来。
“少主,吾等便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相助少主为帮主复仇。”
程普黄盖等江东老臣纷纷出声表了忠心,那孙策点了点头,然后道:“好,如此,那诸位叔父,便与我整顿人马,明日便一同启程,出征刘繇,取了那刘繇与太史慈的狗命。”
听得孙策的言语,众人也未曾反对,当即便在那城中的军营之中住了下来。
歇息了一夜之后,那周瑜便还用那张集为东阿守将,然后便径直随军与孙策一同向着曲阿而来。
现如今,这刘繇已经将曲阿当成了自己的老巢在经营,如今城中,有精兵十万,远非是孙策麾下的三千之众可比,但若论起精神士气,却又是那孙策麾下的士卒要强盛不知几倍。
听闻孙策已经拿下了东阿之后,那刘繇却是当即便破口大骂:“那张集王舒二人真是不当为人子。枉我如此信任,将东阿屏障相托,竟然直接开城投降,真是气煞我也。”
听得那刘繇的言语,一旁的文武心底腹议那刘繇,但是却都未曾说话。
那刘繇自己将人给卖了,城中兵丁抽走了大半,只留下了数千守军,还想让人家为你拼死守城,着实是个笑话。
众人未曾言语,那刘繇见无人出来符合于他,也自感无趣,骂了一阵子之后,却是突然开口道:“如今孙策已经兵临城下,而我城中尚有十万精兵,不知何人敢出城一战?杀一杀那孙策的威风。”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以目视一旁的太史慈,却是希望这个射杀了孙坚的同乡,能够再次施展神射手段将那孙坚也一并解决了。
但是他却并不知道,此时那太史慈早已经不想再待在他的麾下效力。只是因为害怕落得一个临危弃主的骂名,故而方才耐着性子留在这里。
见到那刘繇的眼神,太史慈却是仿若未闻一般看也不看他一眼,对于他来说,他与刘繇的情份已经断了,却是再也没有了继续为他拼命的意思,也没有了在他麾下建功立业的想法。
见到太史慈如此模样,那刘繇不由得一阵叹息,然后道:“我这硕大的扬州牧府,战将数十员,难道便都怕了孙策那个黄口小儿,不敢有一人与他一战么?”
他这一番言语,却是瞬间便让府中的将领统统都失了颜色,却是谁也不敢去看那刘繇,甚至是有个别实在是心怀愧疚之人,竟然当即上前解了腰带,脱了头盔,奉上虎符之后道:“吾等本领低微,不能为大人效力。心中惭愧,不敢再食大人俸禄,今请告辞,还请大人应允。”
见到他们如此模样,堂中的其他将领顿时反应了过来。还不等那刘繇出声,便有样学样的跪倒了一大片。
他们纷纷都做出了一副愧对恩主,不敢久留的模样离去,却是瞬间便让那刘繇面色一黑,如同吃了苍蝇一般的难看。
就在这时,一员小校却是突然进府来报道:“启禀大人,那孙策正派人在城下挑战。他指名道姓要挑战太史慈将军。”
听得那小校的言语,太史慈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偏头看了一眼刘繇,脑海之中还略微的怀疑了一番是否是那刘繇透露了他暗射那孙坚的事情,然后却是猛然间想起,当初他初到东阿之时,那东阿的守将张集也还接见过他。
见到有人指名道姓的挑战,那这事儿便能与那刘繇无关,关乎到了他太史慈的荣辱大事儿,太史慈自然是不能够就此忍耐了。
他起身整理了一番身上的衣甲,却是一句话也不刘繇说,然后便径直下了城楼,骑上了一匹骏马之后,便径直来到了城门口。
“来人,与我开城门。”
听得太史慈的言语,那守城的兵丁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又看了一眼那守门的将官。见他微微点了点头,于是便一咬牙,缓缓的将那城门给打开了。
太史慈勇冠三军,在这刘繇麾下的士卒之中,有着极高的声望。但是他平日里不擅言辞,少有交际,但是对于那些虚心求教无武艺之人,却是又悉心指导。特立独行的性格,一直以来,都不为刘繇所喜。
如今他单枪匹马出战,那城头之上的守城小将纷纷露出了担忧之色。毕竟这些人之中,大多数的都还是受到过他的指点。
那太史慈出了城门,迎面便见到了那手持霸王枪的小霸王孙策,他的眉头一皱,然后便缓缓的打马来到了那孙策的近前。
“你便是太史慈?”见到了太史慈出马,那孙策当即眉头一挑,然后霸王枪遥指他的头颅,开口喝道。
那太史慈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冷笑之色,口中道:“你既然指名道姓的邀战与我,如何不认得我?”
听得太史慈如此言语,那孙策当即勃然大怒,然后道:“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