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吕布闲庭散步一般的与那典韦许褚二人争斗了上百回合,最终终究是显得有些腻味了,身上的气势全力爆,一股恐怕的压力顿时笼罩在了典韦许褚二人的身上。≠=≈≈=≠≠
最初的时候,典韦还能够与那吕布交手,而过了这么一段时间之后,却是连交手的资格都快要没有了。
二人联手对敌,却因为都未曾有人突破那一层槛,不得不姗姗落败。
看着二人一同败走,那吕布的脸上却是露出了一丝的狂傲之色,遥指曹操,口中喝问道:“曹孟德,汝为汉臣,吾为朝中大将,汝不思为国效力,竟还敢与某为敌,简直是自寻死路。”
听得吕布言语,他麾下的五万余人当即便与他一同高呼:“受死,受死。”
曹孟德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不甘之色,看着讨回来的典韦许褚,见他们一副神情挫败的模样,不由得心底一软,然后收敛起了怒意,然后宽慰道:“仲康,典韦,你二位勿要沮丧,那吕布前些时日便已经突破到了大宗师之境,洛阳的探子早已经有了密报,他能击败你二人联手,也不过是靠着痴长你们几岁,用修为碾压而已。”
曹操的话音刚落,那典韦却是叹了一口气,与许褚对视了一眼之后,皆是一句话也不说。
曹操见到事情已经展到了如此地步,当即与身旁的郭嘉对视了一眼,然后便选择了鸣金收兵,却是要与那吕布改日再战。
他麾下的士卒缓缓后退,退时也是阵型严整,一副天下强兵的模样,那吕布端详了半天,却终究是找不得机会,无奈之下,只得退却。
吕布回到帐中之后,他便招来了麾下的谋士贾诩,然后问道:“文和先生,我们的计策,真的能够施行么?”
听得吕布的询问,那贾诩先是一愣,然后却是摇头笑道:“就算是计策不成,以温侯的本领,这一次难道还会空手而归不成?成与不成,我们所需要担心的,便不过是损失的多少而已。”
听得贾诩的答复,那吕布先是一愣,然后沉吟了良久之后,却是叹了一口气,口中道:“真是怀恋草原上纵马驰骋的日子呀!”
吕布的口中如此感叹道,而那贾诩却是面不改色的向着吕布一拜,然后便转身离开了帅帐之中。
于此同时,那并州之中,鞠义却是一脸担忧的看着一封来自信。尽管他们已经获得了整个并州,但是那张燕却不愿意迁出黑山,而是命鞠义为,率领着一帮在并州新招募的并州豪杰镇守并州,而那张燕却是自己镇守黑山这一份属于自己的基业。
如今得知冀州大乱,那黑山的张燕却是有些蠢蠢欲动了,他派人传说令鞠义小心防备着吕布留守洛阳的张辽偷袭,自己却是已经整顿好了二十万黑山贼,随时准备下山攻城略地,在曹操与吕布这两位大佬的手中分一杯羹。
正所谓鹜蚌相争,渔翁得利。在那张燕看来,自己便是那渔翁,不论是吕布还是曹操,只要有一人落败,而另外一人,便也不见得能够讨得什么好,定然会是一个两败俱伤的模样。
到时候只要他抓紧机会攻略冀州,然后东图幽州,便极有可能成就霸业,一跃之间,成为与吕布曹操并驾齐驱的大诸侯。
张燕给鞠义写了一封信,而鞠义也给张燕写了一封信。信上表示,冀州此时形势未明,不宜妄动,张燕若是想要成就霸业,却是需要有点耐心,等到那吕布与曹操分出了一个胜负之后,再行出兵不迟,一面糟了人家的算计。
但是那鞠义在之前攻打袁绍的时候,便被袁绍手下的一个谋士沮授打了一通感情牌,然后抽了一个鞠义疏忽的空档转守为攻,最终害得黑山损失惨重。
在张燕心目中,那鞠义也就逐渐的变得不再可靠了起来。虽然依旧信任他,将他派出去镇守并州,但实际上,防备他的意思已经凸显了出来。
张燕并没有把鞠义的劝告放在心上,而是径直率领着麾下的健儿开始整兵备战。
数日之后,曹操与吕布会战于邺城之下,有着袁熙提供的大量粮草,那吕布军却是毫无后顾之忧,那吕布军中的魏绩还时常抽出时间去袁熙那里打秋风,如今吕布军中囤积的粮草,恐怕已经够吕布五万大军人吃马嚼一年多的时间了。
而相比较起来,曹操却是有些可怜了。虽然数次交锋都没有落到下风,因为调度得当,军容严整将士用命,故而与那吕布之间的损失都是五五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若是等到曹操军中最后的十日之粮被吃光,那可就麻烦大了。
但就在曹操的军队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一路吕布势力的运粮队伍却是被曹操手底下的夏侯渊所劫获,其中粮草,足以够曹操坚持三月有余。
那曹操的脸上生出了一丝的狐疑,好生的命人检查了一番那些粮草,却现这些粮草并没有什么舟车损耗的样子,反倒像是直接在吕布军中刻意送出来的粮草一般。
也就在他的心生狐疑之时,郭嘉却是赶了过来,看了眼前的一切之后,却是讪讪一笑,然后道:“温侯的目标并非是主公啊。这一批粮草,便是温侯的馈赠,主公尽管收下便是,不出半月,温侯定然有所动作。”
郭嘉的话,曹操自然是十分信任的,果不其然,半月之后,当黑山贼袭击安国郡的消息传递到了曹操的军中之后,吕布却是突然领兵西去,突袭之下,直接便占据了扼守并州与冀州之间的关卡,然后留麾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