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黄舞蝶匆匆赶来,那赵云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丝的笑意,他一把翻身上马,径直自马背之上取出了龙胆枪,眼神之中浮现出了纵横披靡的动人神采。
“蔡帽,赵云手中有枪,胯下有马,如今,你拦不住我了。”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手中银枪一摆,与那前来偷袭的一名黑人的手中刀撞在了一起,一股沛然巨力迸,那银枪丝毫未损,而那环长刀却是被恐怖的反震之力震断,那持刀之人的身体也是倒飞而出摔倒在了地上。
一口鲜血喷出,却是没有了动静。
“杀~”眼看着自己的同伴遇难,那些黑衣人们便失去了最初的沉浸,然后变得气势汹汹了起来,一声暴喝之后,他们纷纷使出了拼命的手段,悍不畏死的向着赵云以及他的胯下马而去。
那赵云与黄舞蝶手中枪连点,而那些黑衣人却是毫不畏惧,数次拼死用刀来砍赵云等人的坐骑。
也就在一次疏忽,黄舞蝶一枪点在了一个黑衣人的眉心之时,却被他一刀砍伤了马臀。
那战马当即出一声凄厉的长嘶之声,然后便不受控制的径直向着蔡营深处而去。赵云当即大惊,手中使出百鸟朝凤枪,将一群凶悍扑上来的黑衣人挑翻,然后却是双腿一夹马腹,径直向着黄舞蝶所在的地方冲去。
说来也巧,那战马那里不去,偏偏向着蔡帽所在的方向而去,也就在蔡帽方才反应过来,高呼:“护驾,快来护驾。”的时候,那黄舞蝶的战马便已经来到了蔡帽的身侧。
黄舞蝶原本正在驾驭自己失控的战马,但是当他突然现自己竟然突到了蔡帽的身侧之后,当即面露欣喜之色,手中银枪一转,当即便径直向着蔡帽的眉心点去。
蔡帽当即大惊,也不管自己麾下的将领是否能挡住这一枪,他便径直翻身一滚,十分狼狈的避开了这一枪。
但还未曾等那蔡帽心喜之时,赵云却是再一次迎头赶来,一枪刺在了他的肩膀之上,然后顺势一挑,还未等蔡帽惊呼,一挑手臂便这样从他的胳膊上被卸了下来。
而那赵云却是暗道了一声可惜,若是那胳膊不断,顺势将蔡帽挑起来的话,恐怕蔡帽此时都已经死了。
也就在他准备再补上一枪的时候,数名蔡家武将当即毫不犹豫的奋力扑了过来,那些施展轻功狂奔的黑衣人也都来到了蔡帽的身旁。
“啊~痛杀我也!”蔡帽的口中出一声痛苦的呐喊之色,让一旁的蔡中都不由得脑袋一缩,有些不敢去看那蔡帽的惨状,而赵云却也知道没有了机会直接刺杀了蔡帽,不由得面露惋惜之色,然后却是毫不犹豫的驱马追着黄舞蝶而去。
二人在那营中横冲直撞,却是让蔡帽手底下的那些步战的高手摸不着方位,许久之后,待到黎明破晓之时,那赵云与黄舞蝶便双双的脱了围困,跑出了荆州大营来到了江边。
等到蔡帽从剧痛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感受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臂,当即便昏迷了过去。也就未曾有攻打城池的命令下达,而那蔡家军的士气,也因为赵云与黄舞蝶这一番折腾而变得低落无比。
黄舞蝶安抚好了胯下战马,待到他将赵云带到了一处山丘之上时,却是十分疑惑的四处张望一番,却是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人。
也就在她狐疑之色,赵云却是突然在地上见到了一块用石头压着的绢布。他当即眉头一皱,翻身下马之后,却只见到那上面用殷红的鲜血写着几个字。
“小女子得恩公救命之恩,来日定当报答。但如今小女子尚有要事,不便久留,劳烦恩公久侯,小女子将来一定前往交州报恩。”
那女子的字写得很急,内容也不够简洁,可以看出,她当时的内心也是十分复杂的,情况紧急,又担心赵云会对她有什么误会,故而方才如此。
看着她的血书之后,黄舞蝶却是有些不乐意了,口中道:“哼,这是什么话,难道我们救了她,她今后还要赖上我们了不成?师傅,将来遇到她,你可不许将她留下来报恩。”
听得那黄舞蝶的言语,一旁的赵云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哈哈大笑,口中道:“不过是萍水相逢,仗义出手而已。将来若是相遇,便只作不识便是。”他的话音刚落,黄舞蝶的脸上便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她欢喜着去给她的爱马清洗伤口,然后用上好的金疮药给战马医治的时候,赵云的眉头却是一皱,但终究是没有说话。
这金疮药十分的名贵,一般来说,就黄舞蝶方才抹在马屁股上的那么一点,便可以救下好几个人的性命。但是这战马与黄舞蝶感情深厚,而且配合默契,征战沙场,少不得它的助力,黄舞蝶对它好上一些,却也是情有可原。
毕竟,现如今可是一个人命如草芥的乱世呀。哪怕是平日里赵云与某些人兄弟相称,但若是到了战场之上,却也顾不得他们的生死。
二人一同修整了一番之后,那赵云却是突然想起,昨天自己等人似乎在那蔡帽的军营之中折腾了一宿,而那蔡帽还身受重伤,若是此时出兵攻打蔡帽,说不定便能一举而定。
赵云当即与黄舞蝶二人迅的赶回了战场,等到他们回到了零陵城中之后,那鲁肃率领着一批人赶了过来,却只见赵云身后并无他人,不由得出声问道:“子龙可是失败了?”
听得鲁肃的询问,赵云却是摇了摇头,然后道:“那徐庶要亲自去访查主公是否足以托福,故而我便放他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