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师从童渊,学得一手百鸟朝凤枪,虽然不张绣一般赫赫声威,但是实力却是与那张绣相当,曲阿得了赵云暴雨梨花枪的真传,但是却并不如那张绣的百鸟朝凤枪来得精妙。
此时的迁陵城下,张任单枪匹马的出来挑战,那曲阿受他挑衅,当即便二话不说的开成与他一战。
这二人的枪法都是精妙,底蕴也都十分的扎实,故而交手数十回合之后,竟然是不分胜负。那曲阿见不能胜,当即便是眉头一挑,使出了暴雨梨花枪的枪法。
那暴雨梨花枪快如疾风骤雨,一旁的张任的眉头紧皱,眼神之中尽是凝重之色,看了良久都看不出破绽,最终决定以巧打巧,顿时使出了百鸟朝凤枪。
那百鸟朝凤枪一出,威力如何尚未可知,但是那曲阿却是当即一惊,在惊骇的同时,却是被那张任一枪刺中了一臂。
他当即打马远离了张任,但是却并未直接离去,而是径直开口问道:“你与我师父是和关系?”
听得曲阿的询问,张任却是眉头一皱,然后道:“汝师何人?与我有何干联?”
他的话音刚落,那曲阿却是一咬牙,然后出声说道:“我师父乃是赵云赵子龙,你既然不认识我师傅,那为何会使我师父的白鸟朝凤枪?”
听得那曲阿的询问,一旁张任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哈哈大笑,口中道:“赵子龙之名吾也知晓,那是我恩师童渊的关门弟子,想不到他的弟子便也有了这般本领,真是让我这个做师兄的汗颜。”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突然面色一肃,目光清冷的盯着曲阿说道:“看在你是我师侄的份上,便且放你一条生路,你且自去。”
张任却是不等那曲阿回话,便径直调转马头便走。
看着张任一副放你一马的模样,曲阿的心头便是来气,他当即一咬牙,然后回城处理了一番伤口,半夜时分,却是召集了五百敢死之士,趁着夜深偷出了城门,径直向着张任的大营而去。
但还为等他们赶到张任大营,便围,却是那张任麾下的一员将领。
他的脸上挂着戏腻之色,冲着曲阿说道:“小将军,吾家将军让某家在这里等你多时了。”他的话音刚落,却是大手一挥,他身旁的士卒当即箭如以下,那五百敢死当即死了大半。
曲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的羞恼之色,当即咬牙切齿的狠狠盯着那将领看了一眼,但是夜色朦胧,也不知那草丛之中到底有多少伏兵,无奈之下,曲阿只能恨声下令撤退。
那五百敢死之士,与曲阿一同讨回来的却不过是几十人而已。
曲阿遭逢此挫败,却是再也没有了出城破敌的心思,心底虽然对那张任恨得要死,但是却又不得不佩服他的手段。
只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那张任的动作却是让曲阿有些弄不清楚状况了。
那张任对于曲阿只是围困,但是多日之间,却并未攻打,就仿佛是要耗死那曲阿一般,但那曲阿毕竟是守城方,而张任远道而来,军中的粮草按理说应该要比曲阿少上许多才对。
“难道其中有诈不成?”曲阿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丝的狐疑之色,但是他却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与此同时,那益州大营之中,张任已经派人整顿好了兵马,他亲自率领人马便要出那营门,他的身后跟着一员将领,一脸恭敬的说道:“将军果然是神机妙算,那武陵城中守将果然是亲自率领了一万援兵前来。不过,据说那人的本领也是非凡,将军却是须得小心才是。”
听得那将领的言语,张任却是微微一笑,然后道:“我那师弟的运气不错,竟然收到了如此良才美玉,我那几个弟子,出了子玉还有些本事之外,其他人都不过尔尔!”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又转头瞥了一眼那将领,口中缓缓出声道:“不过,不管这些交州的年轻将领有何等本事,但毕竟姜还是老的辣,若是论行军打仗,这天下,又能有几人是我张任的对手?”
他贵为益州大将,比起老将严颜来,威望也是丝毫不差。故而藐视天下群雄,倒也情有可原。之前一直被那打不死,打不怕的汉中鬼卒搞得身心疲惫,如今出了益州,便如龙腾四方,正是想要大战拳脚之时。
他既然决定了要攻打武陵,那么自然是不能单单的只想着拿下个把个的城池,要夺,那便将整个武陵都夺在手中。
但他麾下毕竟也只有五万多人,若是分散各地,空怕也容易被人各个击破。故而他在决心攻打武陵之后,却是并未曾急于攻城,而是先不停的压迫曲阿,让其没有了还手之力,然后却是开始围点打援,他的目标,可是武陵城,那么,武陵城中的守军,便一定是要先行歼灭。
故而就在曲阿摸不着头脑的时候,那风风火火的赶路而来的魏延却是受到了袭击。
在张任这般的名将面前,那刚出茅庐的曲阿与魏延着实太过于稚嫩了一些。那张任先行埋伏了魏延一阵,并未曾使用太多的兵力,骤然受袭的魏延其实早有了遭受埋伏的准备,也就损势反击,大破张任。
追击了三十里地之后,骤然惊醒过来之时,却是现自己竟然忘了兵家大忌,急忙回头之时,却是现他们不知何时竟然已经陷入了翁中。
成了翁中之鳖,那魏延固然吃惊,但是当务之急却还是要先逃出升天为妙,故而在现了自己中了伏击之后,那魏延当即身先士卒的拼死向着来路冲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