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充满血腥的战斗,这是一场残酷的战争,生命在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
炮声与枪声连成了漫天的响声传出了很远很远,空气中的辐射云似乎都开始变得更加浓郁了起来,似乎正在感叹着人世间正在发生着的一切丑恶。
这是丑陋的,也是无法掩饰的,无论是他们脸上的狰狞还是心中所带着的兽形,就算用世界上最干净的水,也清洗不干净了。
正如同流淌在地上的刺目鲜红。
不管如何,战斗依旧再继续,在徐丽正在厮杀之时,此时在另一个方向上,再次有两支敌军队伍开始聚集起来,以包围之势朝着徐丽层层包抄阻截,如道道波涛连绵不绝,分毫不给徐丽丝毫的生路。
在战斗十几分钟后,徐丽已经连续突破了三道封锁线,身上的伤口也不知道多了多少道,并且伤口已封闭不住,激烈斩杀中不时有血珠飞扬出去。持续流血时间久了,让她的脸色开始变得苍白。长刀依然锋利,徐丽却觉得它正在变得沉重,斩开对方的战车也要用上全力,再也不是开始时的游刃有余。
视线所及处,敌军的士兵和战车仍是滚滚而来,无穷无尽。子弹象雨一般泼了过来,让人躲避不及,时不时在徐丽身上留下点点刺痛。流血和接近耗尽的体力,让徐丽的视线也有些模糊,看出去的世界也在不断摇晃着。
&不出去了吗?”这个想法不可抑止地浮上心头。然而她胸口怒意勃发,似乎有新的力量从身体各处源源不绝地涌出,她一声长啸,两把长刀刀光闪舞,围上来的十几名瓦特之城的战士顷刻间被切成数十段。
徐丽的肩膀在一辆战车侧壁一靠,纤瘦的身体将战车撞得歪了前进方向,就此突破了拦截线,绝尘而去。但是在前方,新的拦截线早已形成,就等着她自己撞上去。
徐丽的动作再次流畅自如,看起来又恢复了巅峰状态,可是脸颊上却有抹不去的艳红。意志不是万能的,暂时爆发的代价是体力的过度消耗和对身体的伤害,徐丽已经在拼命了,而敌人仍然无穷无尽。
徐丽咬着牙,弯腰全速飞奔着,心中却越加苦涩起来:“该死,看来这次真是要死了。尤里安,我可能没法给你报仇了,真有地狱的话,等我到了那里与你再相见!头儿……或许我们再也见不到了,再见……再也不见……”
然而在战场边缘,忽然出现了一道人影,即便是在这充满了死亡气息的战场中,他的身形显得依旧挺拔,他的出现瞬间打乱了外围的战斗状况,手中的两把黄金手枪不停的pēn_shè着死亡的气息,腰间的弹匣在不断地减少着,而阻挡着他前进的道路也在不断的清理开来。
他似乎拥有着对于周围无比强悍的感知,身形速度更是飘忽不定,如果有人看到一定知道这是双枪手的鬼影身法,他没有去看阻拦在他身前的一切障碍,眼神只是一直看着战场中的中心放心,在他的眼瞳之中,战场在飞快的拉近放大着,然后出现模糊,再到清晰的时候,所有的烟雾与火光都被过滤掉了,在那里,有着一道纤弱却如同母豹的身形正在与一群瓦特之城的战士厮杀着,那些战士的实力高低不同,有六阶,也有七阶,无数的人汹涌而上,她的身形就像是大海里面狂风暴雨中的一艘小船,正处于摇摇欲坠的场面。
这样的一副场面停留在男人的眼瞳之中足足有一秒钟。
一颗子弹旋转着飞来,打破了凝滞和寂静。画面荡起阵阵涟漪,然后破碎消散。
男人的身体突然向后一仰,这颗子弹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飞了过去,还削断了几缕飘扬起来的红色发丝。他的脑袋没有丝毫转动,视线也不曾离开那一道倩影,而手中的双枪却在此刻开始了转移,然后扣动了扳机,接着身形再次开始了移动。
两颗子弹瞬间击中那个士兵的心脏与眉心,在他倒下的时候,危机感再次笼罩住男人周身上下,那是起码超过五十发子弹对准了他的场景,然后男人以不可思议的敏捷开始躲避,而瓦特之城的战士正在拼命地扣动着扳机,然而这样的结果却不能有一颗子弹打中那一道身影,他瞬间冲到了一个敌人的面前,并没有选择用子弹将其击杀,而是一跃而起,然后那粗壮有力的手臂已经搭上了那个士兵的脖子。
男人的身体看起来提拔健硕,火红的头发迎风飞舞着,在巨大的冲力之下,那一个瓦特之城的士兵直接腾空飞了起来,然后以倒立的姿势直直栽向地面,只听到砰的一声闷响,那一个士兵的身体从脑袋开始一直到脚尖发生严重的变形,他的脑袋已经没入了地面。
而就在那一个瓦特之城的士兵刚刚被那一道身影掀飞的那一刻,男人的速度快到了极致,只是短短瞬息间,在双枪手那如同鬼魅的鬼影身法之下,他已经出现在了十几米之外的地方,然后义无返顾的冲进了敌军群之中。
手中的两把黄金双枪已经换好了子弹,刹那间,随着扳机扣动,他所冲向的那一队瓦特士兵立即像是触电了一样动作僵住,无一例外,他们的脑袋全部被一颗子弹击中,摇晃着一个个倒了下去。
而在他彻底冲进敌军群体之后,两把双枪很显然已经彻底成为了鸡肋,所以被他迅速收了起来,而是直接从一个普通的士兵手中夺过两把匕首,他反手拿着匕首,眼中弥漫着浓浓的杀意横冲直撞。
如果有高阶强者看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