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董卓和吕布被刺身亡!”一个下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向王允汇报道。
“怎么可能!”王允目瞪口呆,那么短的时间内董卓和吕布两人全死了?
“千真万确!”下人坚定的答道,同时眼神有些不解,不知自家大人为什么要拿剑指着陈将军。
王允连忙将剑收起,摆手道“我知道了,你退下吧。”
下人离开后,王允笑的脸上的褶皱都舒展了开来,张开双臂道“我儿真当神勇!是我错怪你了。”
“不必。”陈锋平静的说道“王大人,我答应你的事情已经做到,现在我也是时候带着貂蝉离开这是非之地了。”
王允面色有些难看,但还是叹息着点头道“罢了,罢了,既然如此你就带着貂蝉走吧,我只有貂蝉那么一个女儿,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待她!”
“父亲!”貂蝉心软,见王允那么说,愈加的不舍了。
“多谢王大人,貂蝉是我的女人,我自当会照顾好她,保重!”陈锋心一狠,直接牵着貂蝉往院外走去,他怕王允再多言几句貂蝉说不定就舍不得走了。
貂蝉抿了抿嘴唇,柔声对陈锋说道“夫君,稍等片刻!”
“嗯?”陈锋还以为貂蝉要收拾行李,随即停了下来。
貂蝉跪了下来,朝着王允磕了三个响头道“父亲,你待我恩重如山,然我有了夫君,便应当伴其左右。”
王允提起衣襟擦了擦眼角的几滴老泪,露出一个笑容道“貂蝉,如今董、吕二人已死,等董卓的残党被消灭了,爹在洛阳等你们归来。”
貂蝉点了点头,这才转身牵着陈锋的手远去。
陈锋牵着貂蝉的手,能感觉到貂蝉闷闷不乐的样子,贴在她耳旁轻声道“余生,让我代替王大人来照顾你。”
貂蝉不解的问道“夫君,你和父亲到底有什么恩怨,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吗?再者,董、吕二人已亡,为什么我们非要离开洛阳不可呢?”
陈锋顿了顿,不知该不该将事情始末讲清楚。
貂蝉见陈锋一言不发,有些自责的说道“夫君,是我让你为难了吗?就当我没问吧。”
陈锋摇了摇头,紧接着便将自己和王允之间的事情讲了一遍,紧接着分析道“董卓吕布虽死,但董卓手下还有几十万西凉军,他们很快便会卷土重来,到时洛阳才会真的成为人间炼狱。”
貂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同时又为王允和陈锋之间的隔阂感到惋惜,只得空留一声叹息。
两人来到练兵场,陷阵营众将士们还在训练。
“主公,这位是?”典韦问道。
陈锋牵着貂蝉的手,笑着介绍道“这是你们的主母”
“主母好!”典韦激动的行礼,陷阵营五百人也跟着喊道,语气中不无为陈锋而感到高兴。
貂蝉还是第一次在那么多人面前公开自己和陈锋的关系,有些羞怯的望着陈锋,不敢去看众将士们的表情。
“好了,现在说正事了,我准备离开洛阳,大家收拾一下分批出城,我们在洛阳东边五十里外的小郡集合”陈锋下达命令后,接着说道“当然,若是有谁不想离开洛阳的,我也不勉强。”
陈锋接着便在练兵场里选了一匹马坐上,然后让貂蝉坐在前面,两人同骑。
典韦骑着一批黄鬓马追随其左右,第一批最快做出决定的几十人,跟在了两人的后方。
陈锋不太喜欢骑马,但如果抱着貂蝉一起骑,那就另当别论了,旅途中也是多了许多乐趣。
出城后。
貂蝉转过头轻声道“夫君,你身上的棒子顶到我了。”
“棒子?我身上没带棒子啊。”陈锋疑惑的同时低头一看,突然反应过来貂蝉所说的棒子是何物了,不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两个人这样亲密的坐在同一批马上,那处早已是一柱擎天了,可不就是一根硬棒吗?
貂蝉抿着嘴唇,娇羞的轻语“夫君你别使坏了,等到夜里了,你要怎样貂蝉都由你。”
陈锋听貂蝉说的那么入骨,恨不得当即就找个地方和貂蝉fēng_liú快活,不过也只能是想想,毕竟典韦还有一众兄弟们都在身旁。
到达这座小郡后,陆陆续续陷阵营的其他人都来了,陈锋点了一下人数。
陷阵营五百人!无一人缺席!
五百名陷阵营士兵身穿铁铠,胯下的战马雄健,手中的武器精锐,他们用的全都是最好的装备。
貂蝉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于是开口问道“夫君,既然你说董卓残党会卷土重来,何不让父亲和我们一起离开?”
陈锋讲解道“他心中只有官职和汉室,即使我们再怎么劝,他也不会离开洛阳。”
对于王允这人,陈锋已经看得很透彻了,三国演义中王允便是坚守洛阳,最终看不到希望后,从城楼上跳下自杀。
貂蝉轻叹一声,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只希望陈锋的猜测不会被验证吧。
天色昏暗,小郡中没有容纳五百余人住宿的客栈,陈锋直接让终将士们在城外安营扎寨,住了下来。
吃过了晚饭后,陈锋对典韦吩咐道“我要安寝了,任何事情不要来打扰我”说完便和貂蝉走进自己的大帐内。
这大帐比起其他人的帐篷,显得宽敞了不少。
橘黄色的烛光映在貂蝉的脸上,陈锋看着貂蝉那羞嗒嗒的表情,感觉胸中有一团火快要烧起来了,必须马上泻火。
貂蝉红着脸将陈锋的长袍解下,然后又缓缓脱去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