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洪不后悔自己的冲动,这样的乱世,女人是没有选择的权力,不是看轻她,而是世态如此,对她有多大的尊重是自己的权力,这一想法已经在思想里根固。
在蔡琰说出自己是蔡昭姬的时候,曹洪心里一阵兴奋,他知道,他猜对了,那个喜服新娘只是临时调换,是蔡琰保护她的手段,这样为他人着想的女人,曹洪第一时间好感大生。
当时的情况,曹洪并非茫然的冲上去,心中已有了计策,如果蔡琰两人没有调换,曹洪说什么也要蔡琰跟着自己,对大当家的讨要,曹洪只好用侍女的美女计,他知道蔡琰定会陪嫁侍女,这招虽然损了点,但奴婢护主是必须的使命。
当时最差的情况曹洪也料想到了,已经做好趁其不备大开杀戒,最后大不了自己跑,凭曹洪的武力在涣散的贼子中逃跑有余,这与冲上帮忙截然不同,谁想结果是这么的顺利。
往后三天里,曹洪带着两人在山林中赶路,三人皆是沉默,谁也没有说话。曹洪彻底适应了身体,却感觉无尽的疲惫,压抑的很,前世就是一名宅男的他,越是适应这时代,越是身心沉重。
蔡琰如行尸走肉,曹洪知道她需要时间来释解,而任宇一贯的沉默,那天不知道她俩聊了什么,之后蔡琰没有大吵大闹,顺从的很。
第四天,终于在大山里碰到了一个村子,有七八十户人家,约二百人口,多是老者与幼童,壮汉妇女少的很。
村子里的人非常的朴实,曹洪说路过想借住一宿,村民见他带一位女子与男童便没有为难,最后曹洪与蔡琰住一家,任宇住隔壁人家。
夜晚,明月高照,如今二月,山林宁静,偶尔野兽嘶嚎。
蔡琰从睡梦中醒来,身体燥热,好似有火炉在烧烤一般,坐起身后发现,曹洪浑身滚烫,呼吸渐粗。
发烧了,蔡琰平静如常,下地打水投毛巾,为曹洪擦脸,将毛巾敷在他额头,静静看着曹洪紧邹的眉,心里复杂矛盾。任宇说的对,不管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男人了,纵是不愿,可事实就是如此,不管什么手段,他都夺走了自己的清白,该怎么面对他蔡琰非常的无措,唯有确定的是心里除了怨恨就是怨恨,无法原谅他。
他救了自己,不论初衷,这是不争的事实,自己应该报答,可这代价太大了。这种事情对满怀幻想的青春少女无疑是残酷的,她还不是那个饱经风霜的蔡琰,如今世俗虽不如明宋道德观念严禁,可对刚经历人事的少女来说是个大问题。蔡琰从小饱读诗书,对这点很在乎,不过她也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也不会因任宇一句‘大兄是汝的男人,大兄说会娶汝的。’而阻断了她的所有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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