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的是真的?”
见到赵旭竟然这么轻易的便就答应他们,屋中的五人反倒是有些不相信了。
“当然,我赵旭说到做到。”
言罢,当着屋中那偷偷窥视的人的面,赵旭还摆了摆手,让赵晆他们带人离开。
“好,那我们相信你了。你等着,等着!”
屋中的五人赶忙展开了一阵商议,良久后,一个生的最瘦小的家伙便也不由颤颤巍巍的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你,你说好了会放我们走的。”
那人说着,紧握着手中的刀。不过看他那颤颤巍巍的样子,手上的那柄生了不少铁锈的破刀的确是没什么威慑力。
所以赵旭脸上不禁露出一抹轻笑,然后闪开了道路,露出了身后那个被整整齐齐的摆好了五枚金饼的桌案。
“拿上你的钱,然后离开,我不会向你动手。”
“好,好。”
看到金灿灿的五枚金饼就这么摆在那里,这贼人顿时倒也用勇气不少。
小心翼翼的绕过赵旭,然后迈步走到桌案前,看着摆在桌案上的五枚金饼,转而又带着愤恨的回望了一眼屋中,而后又不安的看了一眼立在那里的赵旭,最终却还是只从桌案上拿起了一枚金饼。
将那枚金饼激动的放进自己的怀中,那人又看了一眼赵旭,接着却是二话不说便就向外跑去。
而对此,赵旭却是看也不看,无动于衷。
“怎样,现在你们可以相信我了吧。只要你们不伤人,我自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
房间中,无言沉默了良久。
而后,差不多过了近一刻钟的时间,终于剩下的那四名包括柳叔在内的贼人,便也不由带着他们的人质,走房间之中走了出来。
“你们拿上钱先走,我带着这胖公子殿后。”
“诺!”
余下三人听到这话,倒是当即便就痛快的答应了下来。
此时,倒也无需赵旭再说些什么了。余下的那三人各自从桌案上抄起一枚金饼,接着便就同时向外跑去。
而一旁,赵旭见此,眉头微微向上一挑,却还是什么也没说。
留下殿后的那人就是柳叔了。这些人之中他最大胆,同时也最谨慎。
说白了,他到现在也依旧不相信赵旭会这么轻易的放他们走,所以他想让前面那些人为他探探路。如果赵旭真的是说话算话,那自热是皆大欢喜,如果不是,他至少也有一个垫背的。
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赵旭,而赵旭也只是将双手放在身前,动也没动。
两人间的气氛虽然显得十分紧张,可随着时间的推移,柳叔心中的戒备却也不禁随着时间渐渐消散。
所以他不由带着人质一步步的移向了那个放着金饼的桌案,准备等下就立马拿着金饼离开。
可就在此时,院外却忽然传来了一声大吼:“柳叔,中计了……县卒……呜……”
“你!”
狰狞之色瞬间布满了柳叔的脸,“死吧!”
既然被逼上了绝路,索性便就拉个富家公子好做垫背。
“贼子尔敢!”
见此,赵旭顿也不由发出了一声怒吼,手中提着把钢刀,直接便就对着那柳叔掷了过去。
“啊!”
“吾儿!”
一声惨叫传来,一旁立着的王姓富户不由一下子扑在了自己那独子的身上。
“泰一保佑,泰一保佑!”
见到自己的儿子虽然一脸血,但身上并没有受伤,只是受到了惊吓暂时昏厥了过去,那王姓富户一直提着的心终也不由放下。连道了几声保佑,也不理那直接被赵旭用刀掷中脑袋的死尸,欢喜激动的便就拜倒在了赵旭的身前。
“谢县尉,谢县尉。您可真是我王家的恩人,老朽给您叩首了,老朽给您叩首了。”
“呼,无需如此。惩奸除恶,本就是我分内之职,王君你也不必如此。快快请起,快快请起。”
将王姓富户从地上扶起,有摆手让人将柳叔的尸首抬走,赵旭便也就没有了在此久留的想法。
“王君,今夜你一家相比也受惊了,好好休息休息吧,本官便也就告辞了。”
“县尉,县尉留步。”
却是忙出言叫住了准备离开的赵旭一行人,然后见其从自家那仆役的手中接过五枚金饼,便手捧金饼来到了赵旭的面前。
“今日全凭县尉相助,犬子方才能化险为夷。此等微薄不成敬意,还望县尉您能够收下。”
“这,使不得,使不得。方才我已经说了,惩奸除恶本就是我分内之事,君这么做,岂不是让我受贿。”
“县尉,这有道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日全凭县尉您才能救下犬子,这些钱,不过聊表谢意罢了。”
“呵呵,行了。君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过这钱,我却还是不能收。不过若君真的想要谢我,那便请君拿这些钱,资助县中的贫困孤老吧。
在这寒冬时间,他们比我更需要这笔钱。”
“县尉,真高义也!”
请到赵旭竟然这么说,与赵旭还只是初相识的这王姓富户,也不禁对着赵旭由衷做了一拜。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能见此等财帛而不动心者,它日又岂会只是一个小小县尉!’
被赵旭再度从地上扶起后,心思万千的王姓富户看了一眼仆役怀中捧着的那些金饼,立在院门前遥望着赵旭等人离去的背影,心下也不禁由衷赞叹。
……
“赵旭,你这卑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