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头,很会装迷糊的,一个不好,就让他耍滑头了。
“我没想着跑啊。”院长玩起了文字游戏,“没看到我是在用走的吗?”
“走也不行。”
……
有没有搞错,不会照顾一下老人家,莫非你让我用蹦蹦跳跳的吗?
院长黑着脸,倒是玩起了转略转移:“那个,牛道友,正好,我跟你有事要谈谈。小宝,你先回去休息吧。”
也就是牛栏山开口了,不然,在出场费的问题上,小宝绝对不会退缩。
这不是在利益面前斤斤计较,完全是从为院长建立起一个合理的信誉体系的制高点作为出发,这可关乎到道德层面。
作为教育从业者,更应该以身作则,绝对不能徇私枉法啊!
“到我房间来吧。”
丢下这句话以后,李大院长背着手便向着自己房间走去。
一盏油灯,两把椅子。
没有什么太过豪华的装饰,两个人独处一间房之中。
小宝有点担心了。
老大不会出事吧。
听老王说,有些男人某种观念扭曲,总会对同性图谋不轨的。
也就是周不语发现了问题,赶紧将小宝带走,不然,天知道还会引发什么样的乱子。
或许是感觉到足够安全了,院长这才开口:“今天的事情,你应该都清楚了吧。玉阳子应该是那个人请来的。”
“我有点想不太清楚,如果是那个人出手,有这种必要玩这种弯弯绕吗?”牛栏山神色凝重。
“也许是另有顾忌,反正我是猜不透。不久前,高杨曾经来过。多事之秋,有些事情是想躲也躲不了的,估摸着是紫衣卫的事情出了什么纰漏了吧。”院长在考虑着,“对那个人,我谈不上熟悉,但是也绝对不会陌生。他认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放弃的,今天也算是个提醒。”
“都是你们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关我什么事情?”牛栏山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跟小宝这孩子的感情很好,打你第一眼见到他就喜欢上他,不然的话以你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在当初做了那么多的。”院长笑了笑,“在道元异次元也是你出手的吧。”
牛栏山没出声,基本上等同于默认了。
“如今蓬莱问题加上新民主自由联邦问题,够他头疼的,现在只是让玉阳子前来,估摸着是没有腾出时间,不过也是早晚的事情。”
“姓李的,何必跟我玩弯弯绕,有什么话你就说。”
“跟爽快人说爽快话,我就等你这一句。”说到这,院长脸色凝重,“这里已经不再安全了,我希望你能够把小宝带走。这孩子虽然大大咧咧的,但是命不好,没过上什么好日子。我不希望他卷入一些不该卷入的漩涡之中,平平安安一生或许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只要他平安,我也对得起元帅的托付了。至于什么匡扶大业,历史的车轮什么时候倒转过?”院长长叹一声,“带他走吧。”
“可以是可以,可是这样就能保证将危险扼杀了吗?”牛栏山长叹一声,“毕竟天已换日,普天下何处无光?”
“有你在,我放心。”
“那我只能说声谢谢了。”
“喝酒。”院长一伸手,自顾自的端起自己面前的碗喝了起来。
至于牛栏山,则没动。
为什么没动。
开妈妈了个外婆家玩笑啊,空空如也的一个空碗让他动什么,端也不是,不端也不是。而对面坐着的院长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幕,自顾自的给自己加着酒,连句问话都没有。
做人能吝啬到这种地步的,也算是独步九州,纵横天下了。
次日一早,牛栏山带着小宝便离开了仙法学院。
至于用什么办法说动的呢,寻宝。
嗯!
这个说词实在是太有杀伤力了,尤其是对于小宝来说。
当然了,小宝爱财是爱财,但是可没忘了正事:“院长,等我跟老大找到宝藏以后,咱们学院的经费就有着落了。”
“嗯,就知道小宝最乖了。你可要多替学院拉点经费回来。”院长点着头说道。
“一定,一定。”小宝拉着牛栏山的手,另一只手挥动着,“交给我准没错,大家就放心吧。你们都回去吧,我去去就回,耽误不了多长时间的。”
走了!
这孩子终于走了。
可是跟以往不同,大家并没有感觉到高兴,反而怎么有种离别的痛楚。
仿佛是自觉告诉他们,好像这一次离别不同于以往。
等到小宝他们离开以后,没多久,邓礼多搬出一个又一个箱子,足足有五口。
“打开。”
在院长的吩咐下,邓礼多将那一口口箱子打开,里面装的竟然是整整齐齐的白银。
大伙早就被叫来了,看到这一幕,有点不太清楚院长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莫非是发工资?
苍天啊!
真的假的,院长什么时候大发慈悲了,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而且貌似,这次工资发的有点提前了吧,莫非是以前亏欠的那些?
如果不是发工资,那又是什么呢?
“周主任,诸位学院老师,这些银子是咱们学院最后的一点经费,都在这里了。”院长笑着说道,“想必昨天的事情大家也都看到了吧。”
“院长,这是?”周不语话没说话就被院长打住。
一抬手,院长示意他听自己的:“大家都听我说,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分分合合乃是常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