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凌然一沉,手缓缓垂在腰间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储物袋,一旦有什么风吹草动就拿出一串符篆轰出去。
我在空间重组的时候,这几年来积攒下来的阵法都留在空间的半空,并没有受到影响,这才稍稍有了底气。
眼睛慢慢看向站在台下正紧张望着自己的茜茜,歉意一笑。
虽然她们之间只相处一天,但她确实她在修仙界第一个朋友,也是真心结交的,这次离开之后,想必她或多或少都会受到牵连。
可是按照自己的修为,没有能力带她一起走。
一沓符篆已经悄然在手中握着,高傲的扬起头对着苏扩说道。
“没错,这正是我从姜红手里抢来的,就连我腰间的这个储物袋也是她的,怎么了?她要杀我,难道我还要乖乖站着被杀?我受到了惊吓,拿她点东西作为精神损失有何不可?”
夏初雪是想过扮猪吃老虎的生活,可并不是要憋屈的活着,既然不能低调,那就高调好了,一切顺其自然,随着本心走,不会有心魔。
“你的修为到底是…”
“炼气期第六层后期巅峰!”
她也不愿隐瞒,身上的敛息符撤掉,浑身气势大涨,一股战意以她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延展。
原本还佯装昏迷的苏寝也“慢慢苏醒”,他自然听到了所有的对话,此时真想再吐一口血,是被气的。
早知道,早知道是这样的话,他干嘛作死的去挑战?现在好了,里子面子全部被丢光,结果人家居然是练气期第6层。
你说你炼气期第六层的修士跑到外堂串什么串?这不是祸害人吗?
期期艾艾了一阵后,也了解到现在的形势,立马愤怒的蹦了起来指着夏初雪的鼻子破口大骂。
“堂主,她绝对是别族混进来的奸细,一定要把她给杀了,给他背后主人一点颜色瞧瞧,我们苏家可不是好欺负的!”
夏初雪一阵气愤,对着刑堂堂主郑重的说道。
“我不是奸细,但如果你们非要如此任性的话也无所谓,大不了离开就是!”
“离开?你以为苏家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既然来了,别想活着走出去!”苏寝一边说一边跑到苏扩的身后狐假虎威。
“混账东西!”苏扩开口厉喝。
苏寝从他身后露出一个脑袋,指着夏初雪的鼻子得意洋洋道。
“听到没有?堂主骂你混账东西,还不赶紧跪地求饶?”
夏初雪就当没有听见似的,饶有意味的看着苏寝,好像在看一个傻瓜。
“嗨,说你呢!”
苏寝眨巴一下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看向苏扩,看见他的脸色却发现果然在说自己,一下又闭上了嘴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苏扩这才又将目光转移到了夏初雪身上。
“是与不是,家族一定会查清楚的,我们绝对不会轻易冤枉一个家族的弟子,呵呵呵,你还是把手里的玩意收回去吧,那点小心思还能瞒过我?”
夏初雪看苏扩对自己并没有任何敌意,反而笑得一脸和煦,真不知道他这是笑面虎做表面功夫,还是真心。
不过夏初雪宁愿相信他是笑面虎,哪怕自己估算错了,那也没有什么坏处。
她将手中的那一沓符篆收回去,既然对方说要查清楚真相,那么自己也没有必要走的那么急。
毕竟这样不清不楚的离开,多多少少会让她感觉有些不舒服。
至于他说的能够查清楚自己是否清白,夏初雪还是很相信的。
至于调查的方法,无非是派人到世俗界了解一下,她又不是奸细,查就查呗,反正也不能少块肉。
“所以现在生死擂台上我赢了,是不是苏寝该履行他的赌约了呢?我记得昨天下赌注的时候,堂主也在,现在正好现成的人证。”
苏寝看事情又转到自己身上,用求救的目光看着刑堂堂主,结果居然发现他也正在望着自己,仿佛是在催促自己履行赌约。
“我……我不能把飞剑交出去,现在还没有确定夏初雪到底是不是奸细。”
“呵呵,我是不是奸细跟这场生死擂台决斗有关系吗?退1万步讲,就算我是别族安插进来的奸细,你是与我这个人打的赌约,现在众目睽睽之下输了,是想要赖账吗?”
夏初雪咄咄逼人,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将苏寝手中的那把飞剑弄到手。
自己压根就不缺飞剑,但是要通过这件事情给他一个教训,行事不要这么猖狂。
“不行,堂主,和我打赌之前并没有说自己的真实修为,我要是早知道的话就不比了。”
苏寝垂死挣扎。
夏初雪又接着说道。
“虽然我的修为比你高,但是和你战斗的时候,确实是只有炼气期第二层的修为和你战斗,堂主也在这里,你可以问问他,我有没有说谎?”
苏寝将目光看向了苏扩,结果看到了对方的点头,一下子如坠冰窖。
不行,为了买这把剑,可是付出了他全家所有的积蓄,如果就这样说出去的话,父亲会打死他的。
“夏初雪,我只是开个玩笑……”
“开玩笑?我可没把这件事当做一个玩笑,试问在场的人,有谁会把上生死擂台这种攸关生命的事情当做开玩笑?你们相信吗?”
茜茜一改刚才的怔愣,首先大声喊道。
“不相信,绝对不相信,生死擂台,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开玩笑?如果每个修士在生死擂台上打输了的话,都说是开玩笑,那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