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这样说,两位太上长老心中还是隐隐担心,按道理不应该一个晚上都失去联络,难道碰到另外一伙修士也想要打那夏初雪的主意?
这么想着,两人又互相对视了一眼,同时想到了梁家和城主府。
“前段时间大哥一直说梁家和城主府的关系有些奇怪,探子也来报说是他们隐隐的有着结盟的状态,你说会不会……”三太上长老想到这层,眼睛突的瞪圆。
二太上长老显然也想到了,于是打算亲自出去寻找,这样焦灼的等待也不是个事儿。
“太上长老,太上长老…”外面响起火急火燎的急促声音。
两个人同时迈步迎接来人“怎么样?有没有消息?”
“太…太上长老,邢堂主怀疑他们进深山了,所以让弟子来告诉你们一声,他已经带领一部分弟子进去……”
“胡闹!”
二太上长老气得把将身边玉石凳子给击的粉碎。
“那么多筑基修士进入深山都杳无音讯,邢堂主还能有命回来?”说着就除了储物袋里拿出自己的玉简给邢堂主传讯,结果却没有人接。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的事情的严重性,本来留守在族中的筑基修士就那么几个而已,难道现在又要失去一个吗?
“太上长老…邢堂主临走时说让我们小心梁家,您说会不会…”
“梁家?”
本来他们俩早就有些怀疑梁家,现在听到手下这么说,心中那颗怀疑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
“去,再打探打探,看看昨天晚上苏家和梁家亦或者城主府有没有什么大的动静?”
那弟子刚想要退下,却又被叫唤住了。
“回来,你做事小心点,别让那几家发现我们探子的端倪。”
“是”
弟子刚离开,两位太上长老正坐立不安的时候,其中一人传讯玉简突然震动起来,连忙打开,甚至着急的时候都没有拿住,让传讯玉简掉在看地上。
“邢堂主?”沙哑的声音中带着颤抖。
“是我,着两日的死亡山脉分外诡异,平时销售遍地的地方居然一只妖兽都不见,事有反常必有妖,我怀疑有大人物出现,亦或者……天呐!”
话还没有接着说完,就听邢堂主那沉重且惊慌的声音通过传送阵传到两位太上长老的耳中,让他们警铃大作,连忙问过去
“发生什么事情了?邢堂主?邢堂主?”
那边没有挂掉传讯玉简,也没有说话,只听到对面一阵悉悉索索的的声音后,断断续续传来让人崩溃的信息。
“老…老祖…族长!嘟嘟…”
对方的传讯玉简里先是掉落在地上,然后就直接失去的联系。
显然,两个太上长老都已经听到先前的话,更无法忽略掉那道惊慌失措就连玉简都没有拿住的邢堂主。
两个老人再也忍不住又重新拨了回去,通了,却没有一个人接。
在煎熬中度过一分一秒,终于夕阳西下,临近天黑以后,沈家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怎么回事?到底出什么事情了?”两位太上长老第一时间出现在大门外,看见门外站着的意见颓废的邢堂主,不由的拉起了他的衣领。
“你倒是快点说啊?”
邢堂主依旧默不作声,在自己身边左右看了看,精神力也到处扫视一番后,这才脚步沉重的缓缓进入议事大厅。
很快,沈家所有留守弟子也都听说出去寻找人的邢堂主回来了,纷纷过来询问,没有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只能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此时,就算他们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也几乎能够想想得到出事了,而且出的事情或许根本不是沈家能够承受得起的。
邢堂主一脸死灰,也不等人再次发问,直接手一挥从随身储物袋中隔空取出几十条尸体。
“你弄这些尸体过来干……”不耐烦的一个导师话音未落,当眼神不经意间扫视过那些尸体的时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老…老祖?族长…?还有…”那天所有跟着出去的筑基修士全部面目全非,要不是极为熟悉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不来对方的面貌。
浑身已经被鲜血浸染,狰狞苍白的面孔,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的眼睛,张成o型的嘴巴几乎能塞下一个鹅蛋,绝望而恐惧的面容,似乎临死前受到了极大的疼痛。
在场所有人都不觉退一步,倒吸一口冷气,急剧的惊骇恐慌袭遍全身,明明现在的天气已经很温暖了,他们却感受到了从骨头里渗透出来的冰冷。
整个议事大厅一时间陷入了死寂般的静谧,沈家的主心骨一下子都没了,所有修士也都陷入了不知所措中。
“太…太上长老,我在现场看到了这个!”
说着,邢堂主就将夏初雪特意留下的那一块衣料的边角从储物袋中取了出来。
“这是…从现场发现的?”
邢堂主重重的点了点头。
三太上长老二话不说转身就要出去,被二太上长老一把给拽住了,怒目而视。
“我要去杀了那帮龟孙子,你看着我作甚?放开!”
“你想干什么?去送死吗?既然大哥等几十个筑基修士都不是对手,你去充其量也不过上门找羞辱!”
三太上长老表情嗯缓缓镇定下来,虽没有了刚才的疯狂,却也红木圆凳,白色长长的胡须被吹得老高。
“那我们怎么办?坐吃等死吗?等着那帮子修士合起伙来把沈家撕扯几瓣然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