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行了?”苏愈问道。
明明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倒是热出一身汗。哎,看来我苏愈,在夏合的眼里,真的是毫无女人魅力可言啊!就这样被无视了,苏愈莫名地觉得心有不甘,甚至觉得,夏合应该对她做些什么,她心里才会好受。
“没有,只是不想要。”夏合回应道。
夏合这种禁欲主义,还真是难对付。他总是这样,搞得苏愈好像很饥不可耐似的,不过近来苏愈的确有些yù_wàng强烈,回想刚才的种种片段,还真是丢脸啊!
苏愈锤了锤自己的头,继续整理房间。房间里的气氛还真是尴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像是发生了什么,可实际上又什么都没发生。回想起上次在林间的小木屋,享受欢爱,那种激情翻涌的滋味,让苏愈觉得有小猫在挠自己,真难受。好像一块蛋糕摆在面前,张嘴要吃时,却不见了。
夏合接了个电话,然后也帮着苏愈整理房间。回想起去夏合家的场景,他的房间是那么的干净整洁,自己的确是比不了,但也许,那是他家的佣人收拾的呢?苏愈只能这样自我安慰。
不过是几分钟的时间,夏合便将书架收拾的干干净净,每本书都整齐地排列在书架上,很奇怪,它们在苏愈手里时,好像从未如此听话过。苏愈想要开口称赞几句,又觉得这样太长夏合的志气了,自己岂不是完全被他踩在脚底下了?便默默地走开,去倒垃圾。
“我会联系可靠的搬家公司把你的行李送到我们家,晚上你得跟我参加一个酒会,看你这里好像也没什么像样的衣服------”夏合后来说了还什么,苏愈根本就没听进去,因为夏合的那句“我们家”,让苏愈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
夏合说的不是“我家”,而是“我们家”,多么温暖的一句话。也许只是他口误,苏愈却觉得莫名地开心。
以为自己早就没有家了,可眼前的这个男人,如此清晰地说出了“我们家”三个字,明知道这只是梦,苏愈还是情愿一直沉浸在梦里。
有些人明明只是匆匆过客,却会影响你的一生。不管影响是好是坏,二十八岁的苏愈,只希望夏合能在自己的生活里再多停留一些时间。
“我拉你的手的时候,你能稍微自然一些吗?”夏合看着发呆的苏愈,无奈地说道。
片刻前听着夏合说着“我们家”,现在,他又突然握住了苏愈的手。
她好想就这样继续发呆,一个世纪。
夏合的手,骨节分明、白暂修长,五根手指先是轻轻触碰苏愈的指尖,继而慢慢地滑落,最后用手指有力地握住苏愈的掌背,他掌心的温度一点点传送到苏愈的肌肤上,标准的十指相扣,情侣间的恩爱牵手方式。夏合从未用这样的方式牵过苏愈,和以往单纯攥住她的手,逢场作戏大有不同。或许是因为夏合用力过猛,弄疼了苏愈;或许是因为夏合的亲密动作总是来得那么突然,让苏愈不知所措;或许是因为苏愈害怕自己掌心冒出的热汗,最终被夏合看穿了自己的心思。苏愈被夏合握住的五根手指,直挺挺地绷立,僵硬至极,看起来极度不自然。
“放松点啊!要不要我帮你扳一扳?”夏合用自己的手捏着苏愈的手指,试图让她的手指弯曲。
“痛痛痛,快停下,我手指抽筋了。”苏愈大叫着,这可是她第一次手抽筋,说不出的滋味,想动又动不了,眼睁睁看着一根手指在空气中孤零零地扭曲着、震颤着、哀嚎着。苏愈用另一只手扶着抽筋的手,拼命摇晃着,结果越摇越发无法复位,痛的更厉害,她觉得自己眼角的泪水都要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不会吧,还哭了,不就是手抽筋么,疼一会儿就好了,看来你不但需要补脑,更需要补钙。有那么痛吗?来来来,我帮你诊治一下”,夏合冷着脸又握住了苏愈的手,其实苏愈内心是拒绝的,但被夏合轻轻地揉捏着,的确比刚才舒服了一些。
“我记得我小时候,为了和我哥比赛谁的嘴大,把一根妙脆角竖着塞进嘴里,结果我哥顺利吃到了,我却张大了嘴没办法闭合,妙脆角卡在嘴里就被爸妈送去了医院,一查是面部神经瘫痪,那才叫一个痛。后来妙脆角被我含化了,软在我嘴里,我还是没办法动。医生就捏住我的下巴,这样一扭------成功!”夏合说着把苏愈弯曲的那根手指拽回了原位。
“啊,妈妈!”苏愈因为痛大叫了一下,然后才发现自己的手终于不抽筋了,真是一身轻松。
“怎么样?不痛了吧?”夏合关切地问着,一张坏坏的笑脸盯着苏愈,连两道浓浓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涟漪,带着笑意,弯弯的,像是夜空中皎洁的上弦月。
苏愈倒是忍不住也笑了,“原来你曾经’面瘫’过,估计是留下了后遗症吧,刚认识你时,一直摆着一张冷脸,就像现在,虽然是在笑,但感觉好僵硬,小心你的嘴巴又无法复位。”
夏合的笑容果然僵硬了,恢复成了原先的冰山脸,“有什么好笑的,快点看看还有没有东西没整理。”他借着自己的身高优势,轻松地拍了拍苏愈的头顶,目光中又带着些许盛气凌人。
“不许拍我头,你拍的我很痛。”苏愈挥手推开夏合的时候,一不小心把自己书桌上的一堆cd弄翻在地,她无奈地蹲在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