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娇弱的模样很可怜,大家指指点点,但没一人敢上前。
终于,林泽少选完东西拥着夏彤走到收银台前,收银的是一位年轻小伙子。
小伙子看见如此漂亮的小姑娘噎噎嗒嗒抽泣的模样很愤懑,他边刷着商品边看夏彤,“小姐,你是有什么难处吗?要是你是被某人强迫或挟持的,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报警。”
夏彤没回答,她甚至连话都听不清,只沉浸在自己悲伤的世界里。
而被小伙子点名的某人剑眉一挑,他勾着薄唇,“做收银员是不是很闲,要不要我帮你换份职业,做警员怎么样?”
小伙子一愣,眼巴巴的看某人,“警员?”
“是啊,”某人恣意的笑容更加魅惑,本就是清俊逼人的容貌如今分分秒秒都帅到爆,“给一间房子让你审讯犯人,吃喝拉撒睡在这房子里,死了骨灰洒在这房子里,再给你供个长生碑将灵魂都锁在这房子里…”
小伙子手上的商品掉了,嘴巴张大看某人。
某人一瞬间收敛了笑意,最后一句几乎是冷睨着的,“这样岂不是成全了你一颗想匡扶正义的好奇心?”
小伙子彻底僵住了,而某人不紧不慢的接过他手里的商品放购物袋里,从皮夹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扣桌上,搂着女人走了。
众人:这…这谁啊,好拽!
……
两人回到橡树湾的别墅,林泽少开门,将夏彤推进去。
夏彤全程不言不语,垂着眸像个木头任他摆弄,即使是回了家,依旧站在门边不动。
林泽少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起放客厅的沙发上。
她身上很冷,他抓起沙发上的毛毯给她盖住身体,膝盖点地半蹲在她身前,接着两掌扣住她脸颊两侧,亲昵的磨蹭着她的额头。
“夏彤,今天的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所以我给一个晚上你去适应。明天不要对我不理不睬,你这样我会生气,恩?”
女人僵硬的身体动了动,声音沙哑,“除了那个女人,有没有别人了?”
即使她的声音平淡毫不感情,但他依旧有些愉悦,她问这问题代表她在乎他。“没有了。”
“我还可以相信你吗?”
以前她问过几次,他究竟有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他都说没有!
现在想来,他那时斩钉截铁的语气真是荒谬之极。
他知道女人在责备他撒谎,但她怎么不懂,像他这样的男人,无论做出任何决定任何事情都有能力负责到底,撒谎那是懦者的表现。
他用一颗惶恐的心在卑微的成全。
“可以相信。”他答。
听到这答案,女人沉默了半响,“那你打算怎么处理那个女人和孩子?”
“那个孩子不会留,那个女人也一样,所以夏彤…”
女人突然抬了头,她的眼眶红肿,眸底暗诮讥讽,还带着丝冰冷的憎意。“那是一个七个多月大的孩子,你要杀了他吗?”
男人轻微的笑了笑,笑容未达眼底,“夏彤,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恩?你是在同情那孩子,觉得我是刽子手?你怎么肯定那孩子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你想我怎么做,要不要将他生下来然后叫你妈妈。”
“啪!”女人直接给了他一巴掌。
林泽少被打偏脸,呵,他不知道这女人是不是打上瘾了?
不过他没有过多表示,转过头,嘴角依旧挂着淡笑,他的大掌去摩挲她的脸蛋。
她挣扎,不让他触碰,他的呼吸募然一重,另一只大掌直接扣上她的肩膀将她扯落在地上,粗鲁的将她镶嵌在怀里。
她的力道比不上男人一分,男人将她扣怀里,急促的去吻她的侧脸和颈脖,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令她战栗,“林泽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夏彤,我警告你别挣扎了恩,上次七夕节没有在这里做ai如果你遗憾的话,我会成全你的。”
男人温淡的语气带着一贯的强势,按着她的身体几乎要将她揉入骨血里。
夏彤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眼泪会这么多,她的粉拳捶打着他的肩膀,“林泽少你就知道欺负我,你做错了事不承认还强迫我,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啃着她裸露在外的香肩,带着深度的沉迷,“夏彤,如果我认错了你会怎么做,搬到妈那去从此不理我?谁人没有一段过去,你不要追究那个女人,就像…”
就像我不会在意你的心里曾经住过谁?
你永远不会知道那三年我是怎么过来的,你在我的世界之外却藏在我的灵魂深处,你带给我无法言语的伤痛几乎令我几度轮回,那时的你,可知道我是谁?
阖了阖眸掩盖眼里的黯淡灰败,他去舔她的泪,“夏彤,打过我你消气了没?你不可以说话不算数,你说过的要陪我面对整个世界的,不要骗我恩?”
“骗我的人,通通不会有好下场,也包括你!”
他最后一句话落在她心间如同宣判,他们在一起她从来没有主动权,如果她更走不开了,她一颗心都放在他的身上她还能逃哪里去?
女人窝在男人怀里放声哭泣,等她哭累了,他的衬衫已经湿了一大半。
他松开她,再次把她抱放沙发上,他揉着她的头顶,“夏彤乖,一切都会好的,只要你肯相信我,放过自己。我现在给你去做饭,你等我。”
林泽少去了厨房,他平静的煮饭,洗菜切菜炒菜,一切动作有条不紊。
其实下厨是最简单的事,看过几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