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el正在沐浴间里哼着小曲,洗着小澡,林泽少看了看床上铺放的粉色碎花衬衫,呵,这只花蝴蝶又不知要飞哪采蜜去?
某人环顾房间,最终拿起墙角的拖把,悄然将拖把柄擦在了门锁上。
“who?”里面的abel听到了动静迅速跑来开门,但门已被卡的死死的,“kly。”然后就是一阵猛烈的开锁声,外加踹门及低咒声。
任他里面动响震天,某人却惬意的很,他双手环胸,像观赏猴戏的玩客。最终薄唇勾勒起完美的弧度,淡漠的走了出去。
在关门时,恰巧对面的比利时丈夫走了出来。
比利时丈夫往房间里扫了一眼,又看了看某人淡定的脸,已经明白了情况。他皱着眉,不语。
此时,夏彤也打开了门。
她见意大利丈夫神色有些古怪,遂用英语问了句,“怎么了?”
意大利丈夫摇头,“没事,只是刚好…撞破一个幼稚大男孩的恶劣游戏。”
“什么?”夏彤错愕。
某人已走过来牵起她的手,“走,去吃饭。”
意大利丈夫无奈叹息,这时妻子从房间里出来,丈夫和妻子耳语几句,妻子若有所思的凝视前方两人的背影。
……
林泽少他们的待遇很好,酒店专门批出一层做他们的御用餐厅。餐厅层自助餐模式,有美国经典的火腿汉堡,意大利烩面,中式炒菜…
“夏彤,我们去吃面吧。”
“不要。”夏彤挣脱他的手,端着盘子去拿水果。
掌里骤失了温度,林泽少看着眼前小女人的背影,恩,最近是不是太宠她了?
自从桐市回来后,他的心绪发生了很大变化,他飞往非洲四天不眠不休的赶制那款四叶草项链,想迫不及待的对她好。
在回来的飞机上,他莫名的做了一个梦,又梦见三年前那个风雨之夜她绝情的脸。睁开眼那一霎那,他满身是汗,通体冰凉。
所有的热情与渴望都在那一刻褪去,他突然有些彷徨…如果再将一颗真心捧到她的面前,她还会肆意践踏吗?
回来后没有立即找她,他需要点工作麻痹神经,于是就接了千禧许茹的case。
没想到的是会遇见她,她永远是迷糊莽撞的,非常突兀的出现,然后笑着对他说,“hi,这么巧。”
他出去接了电话,回来时就透过橱窗看许茹甩了她一巴掌。
这个他爱了整整六年,即使在他痛不欲生的时候也不曾动她一根毫毛的女人,竟然被别人给打了。
他替她报仇,带她去车上,可是她嫌他车脏,人脏。
她退缩,后悔了。
但如果现在他还是以前那个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林泽少,那他真枉活了又三年。
她说的没错,他身体里的劣性又跑了出来,他真的很想粗鲁,霸道,蛮横的对待她,从她给了他冷漠的那一眼。
但他守不住自己,他和小男孩争宠,为abel吃醋,他搞的自己像个毛躁的大男孩。
他不明白他自以为坚固如城池的心,为什么就在遇见她的那一瞬间土崩瓦解?他也发过誓,这一次绝不会给她姑息放纵的机会。
……
林泽少走到夏彤身旁,她正咬着一颗又红又大的草莓。
她就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表情欢愉满足。精巧的两腮不停糯动着,一双娇唇上水渍晶莹,还有那么一缕草莓汁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流。
她明明没做什么,但他西装裤里的巨大昂扬着抬了头,如此不受控制。
抽出纸巾擦拭她的嘴角,声音低哑,“这个有那么好吃吗?”
夏彤对草莓最没抵抗力了,她眨巴着眼睛,“好吃啊。”
“那你拿一个给我尝尝。”
夏彤看了某人的双手,意思说“你没手吗”。但她不敢抗议,她踮起脚尖从盘中挑了个又小又憋的草莓放他嘴里。
某人咀嚼两口,皱眉,“这什么,怎么这么酸?”
夏彤心里一阵窃笑,也不理他,端了水果盘去餐桌上。
刚想坐下身,夏彤发现没拿刀叉,她转身,“泽…”
这声“泽少”卡在了喉咙里,因为此时的林泽少身边已经站着碧眸女人ea。
他两背对着她,夏彤看林泽少要去拿托盘里的刀叉,正好ea也去拿,两人的手不经意撞在一起又闪电般分开。
夏彤突然就觉得意兴阑珊了。
她转过身,却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椅子,椅子倾倒在桌上,于是桌上的盘子食物打碎了一地。
夏彤迅速蹲下身捡,看,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怎么和人家比?
正分神,手指传来了轻微的刺痛,原来小手指被碎碗片割破了一道血痕。
夏彤想弃之不管,但一声“op”,粉色衬衫的abel跑了过来,他一脸心疼的将夏彤的割破的手指放嘴里允吸。
夏彤呆了。
这个abel还可以更…趁人之危点吗?
夏彤要抽回手,就听身边一身怒吼,“夏彤,站起来!”
夏彤闪电般缩回手,刚站起身,林泽少就将她拽到了身后。
林泽少和abel对视着,两人用意大利语讲了几句,林泽少的声音低缓静肃,带着几分争锋相对,对面的abel的脸色迅速胀红了。
也难怪,abel一直顶着爷爷的荣光,估计敢这样和他讲话的也没几个。
夏彤又有些神游天外,突然abel对着她说了句英文,翻译成中文就是这样的,“我喜欢你,我们试试吧?”
夏彤第一反应就想起了丽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