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云姐抱住脑袋的陆清只觉脑袋一炸,一时间不知作何是好。
对于这个从小生活在青城山上的全真小道士而言,他甚至不知道手该放在哪里!
良久之后,陆清嗅着云姐秀发上传来的芬芳,有些不舍的开口道:“云姐,你能起来一下吗?”
“还有,我这是在?”
云姐闻言,身子一僵,急忙让开了身子道:“那个理清,你那天不是在景区门口晕过去了吗?”
“之后我就把你接到了我家里,谁知道你一晕就是两天!”
话到此处,云姐有些羞涩的说道:“刚才我看你忽然流下眼泪,这可把我急坏了,还以为你又出了什么问题呢”
“家?”
明白了前因后果的陆清,有些恍然的环视四周。
这才发现,自己身处的是一个洁净雅致的小房间里的淡蓝色绣花双人床上。
左边是一对精致的小沙发,一个床头柜,柜上放着一个由贝壳叠起的小台灯。
右边则是一个摆满了书籍的米白色的书架。
而屋子的正中墙,则悬挂着一张大大彩色木框照片。
那是一男一女,男的西装革领,目视前方。
而女的,也是一身黑色的职业西装,只不过却是温柔的看着男人。
可陆清看着照片却愣住了!
因为那照片上的不是别人,正是陆清一次与云姐外出办公时的合影
似乎是注意到陆清的视线,云姐没有回头去看那照片,而是面色桃红,目光似水的看着他,那目光与照片上的时候一般无二。
看着眼前那能柔刚软铁的眸子,陆清忽觉自己的心中像是闯进了一只活泼的猴子一般,不争气的跳快了几分。
“理清。”云姐眉目一动,有些羞涩微笑道:“你喜欢这个家吗?”
说着,便一脸温柔的注视他,等待着他的答案。
可是,陆清看着面前这动人的美人,唇齿微张,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十秒,二十秒,三十秒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陆清终于支吾着开口了:“云姐,我现在已经已经被改名成了陆清,不再是理清了。”
听着陆清那支吾的话语,云姐嘴角的甜美幅度渐渐平复,因为这不是她想要的那句话。
陆清见此,不由心生怜惜,正想出言安慰。
可还没等他把话说出口,门外客厅中却忽然传来一阵“嘟嘟嘟”的来电铃声。
云姐一听,对着陆清强笑道:“我去接个电话。”
说罢,便猛的一个扭头转身,三千青丝随即荡起。
“砰”的一声关门声响起,云姐妙曼的身姿背影消失了。
陆清收回了视线,嘴角露出了一抹苦涩,随即抬起自己的右手手背,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一滴不知从何而来的微咸水珠
“嗡嗡嗡翁”
在热气氤氲的厨房里,眼眶微红的云姐站在吸油烟机下,接通了手中的电话。
“喂,忠叔,什么事?”
“三小姐,蛇眠法的盘我已经送到老爷手里了!”一个有些低沉沙哑的男声如是说道。
“嗯,麻烦忠叔了。”云姐淡淡的说道。
“对了,三小姐“忠叔有些犹豫的说道:“昨天夜里白云观的道士们被人用一把火引开了,结果至明道士被人下药枪击了!”
云姐闻言,连忙把吸油烟机调到强档,回头朝着卧室的方向望了一眼,这才有些紧张的问道:“死了?”
忠叔闻言,解释道:“那倒没有,只是他才写好的蛇眠法秘籍被人抢走了。”
云姐闻言,眉头一皱道:“这么大的事,怎么蓉城这边的武人协会没有接到消息?”
忠叔语气有些古怪的说道:“因为这事被至明道士要求隐瞒下来了!”
“什么?”云姐不禁失声道。
“我也是从帝都武人协会的眼线那得到的消息,据说是因为那个下药的人是全真龙门内部的人,至明道士不愿家丑外扬失了全真道的面子,所以要求低调调查。”
“唉”云姐闻言愣了愣,这才轻叹一声:“好了,忠叔我知道了。”
“另外这段时间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你就别联系我了!”
“可是三小姐”
“嘟嘟嘟”
云姐挂断了电话,将手机随手放在了厨房的台子上,揭开身前黑色砂锅,一锅冒着热气的药粥顿时出现在她的面前,
云姐见此,用木汤勺舀了一碗,随后不知从哪里取出一**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药**,从里边倒出些许白色药粉,混到了药粥里,就着木汤勺搅动了几下。
云姐温柔的看着眼前这碗粘稠的药粥,喃喃道:“你现在身体还很弱,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得好!”
“所以还是再好好睡会儿吧!”
说着,云姐端起药粥,走进了卧室
夕阳西下,蓉城郊区外。
一红一黑两辆轿车在一阵轮胎与土路摩擦的“辘辘”声中,稳稳的停在了一处偏僻占地不小的农家院落大铁门外。
随着“砰砰”两声车门开合声响起,步云生一众人等下了车。
高止戈面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农家院落,又看了一样此时脑袋已经被纱布包住一圈的龙傲,心中不禁五味杂陈。
在众位异人中他与龙傲的关系最好,所以每当龙傲向他借钱时,他都特别大方,每次都是几十上百万的给,有的时候甚至一年四、五次。
再加上龙傲本身的异人身份,一个月赚个几万块也应该不是问题。
所以在他想来龙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