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东和钰杰一听,立时喜出望外,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维钰心知。如果想要一辈子守着玲珑,两人不再分离半步,就只得如此去做了。况且钰杰对自己一片痴情,自己也并非对他全无情义,就含羞点头答应了。
当日午时,两对新人,以天为父,以地为母,各自为证,拜过天地。结成了夫妻。
紫凝站在一旁,含着眼泪看着这一切,心里悲喜交加,真是复杂莫名。悲的是,自此以后,自己对玲珑的一片深情只能永远埋在心中,再无法亲口对她言及。喜的是,自此以后,自己却也能够坦然亲近玲珑。和维钰等人相依为命,好生养大自己的儿子,成为紧密的一家人了。
玲珑站在木屋之前,抬头看着远方那道雪山。想起藏在其中的那方国宝玉玺,又想起慈儿的身世,抬眼再看看他,虽然一个小小的人儿。但是一双大眼之中满是豪迈之情,知道这个孩子将来长大,必是不会心甘情愿的隐居在这里。势必要出去外边闯荡一番,不觉内心忧心忡忡,低头沉思。
维钰看她神情黯然,心知肚明,就缓步过去,伸手拉起了她的手,柔声说道:“姐姐,人各有志,各安天命。我们两人原先失去爹娘,成为孤儿之时,有上顿没下顿的,生命危在旦夕,又怎能会想得到,我们会有如此多的机缘巧合,又经历了如此众多的世事呢?姐姐,我们当年,就是打死也不敢去奢望,有朝一日,你能当上武林盟主!你不必担忧慈儿的未来。说不定,他的一生又是别样的一番风采呢?”
玲珑深知维钰所说有理,心里稍稍感到宽慰了一些,就不再去多想这些事情了。
众人商议一番,反复推辞,谦让,最后才决定下来。
紫凝和慈儿住在东面两间木屋之中。维钰和钰杰住在西面的木屋之中。玲珑和英东住在老屋里面。
当夜,钰杰将维钰抱入西边的木屋之中,轻轻放在床上,满含深情,定睛看着她。
维钰羞红着脸,看他总是俯身看着自己,却不行动,伸手怕了一下他的背,娇声问道:“杰哥哥,你在看什么啊?”
钰杰喜气洋洋,笑着说道:“自然是在看你啊!我曹钰杰何德何能,今日终于得愿以偿,娶到了乔维钰为妻了。”
维钰看他喜不自胜的样子,心里感动,柔声说道:“杰哥哥,我能嫁给你为妻,也很是欢喜呢!”
钰杰看身下之人,此刻娇艳如花,更是美若天仙,立时热血沸腾,俯身下去,吻住了维钰的双唇。
维钰不觉一愣,想起那日和玲珑在火山溶洞之中的肌肤之亲,心神摇荡,立时全身燥热起来,伸手过去,将钰杰搂紧。
两人正值青春年少,一个是痴情已久,一个是芳心已动,霎时如干柴烈火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两具美丽胴体在床上纠缠不已,木屋之中,只听得一片娇喘之声。
维钰脑海之中再无任何杂念,只是感到自己的下身福地,已是被钰杰的那根饱满之物深入其中,一阵剧烈疼痛刚过,便又霎时涌过一阵强烈的酥麻之感,不觉高声叫了起来。
钰杰耳边听得维钰娇声不断,更是热血澎湃,身下之物勃然而起,搂紧维钰柔软腰肢,挺起腰身,全力深入。
与此同时,老屋中间房中,英东早就和玲珑滚倒在床上了。
玲珑回想起那日自己去河边洗浴,却被英东撞见之事,早就满脸绯红一片,心笙摇动了。
英东对玲珑痴情已久,又是个生性豪爽,不懂得矫揉造作之人,见到玲珑今夜躺在床上,一头乌黑秀发散落枕间,衬得一张俊美的脸,更是美得让人无法直视,不觉俯身下去,一下子就吻住了玲珑的双唇。
玲珑被他吻住,脑中空白一片,却渐渐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一根饱满之物顶的生疼,不觉伸手过去,却一把就握住了英东的身下之物,硬邦邦,硕大至极,心里立时娇羞万分。
英东被她柔软小手握住,更是血脉喷张,喘着粗气,含住玲珑胸前的一颗饱满,反复爱怜。感受到玲珑已是浑身颤抖不止,自己的那根饱满涨的生疼,就再也摁耐不住,从她手中抽出此物,沿着她平坦的腹部滑至双腿之间,立时引得玲珑颤抖起来。
英东怜惜的用自己的身子分开玲珑双腿,那根饱满自然滑入那片茂林之中,分开两瓣柔软,触到一派滑润温暖,再不犹豫。深入进去。
沉沉夜色之中,寂静山谷之中,此时此刻却两处春色。
玲珑六人呆在山谷,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
平日里,众人分工种地、种菜、蓄养牲畜,捕鱼逮虾,狩猎出游,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慈儿忽忽之间就长得飞快。仅仅半年之间,就已是长得又高了半头了。玲珑等人闲来无事,就将自己的武功慢慢的教授于他。这慈儿天资聪颖,一学就会。不出半年就已是学得有模有样了。
这一天,六人围在老屋客厅之中吃午饭。
英东将面前碗里的一块野兔子肉夹到玲珑嘴边,小心用手护住,低声说道:“你尝一尝这兔子肉。看我烧得可还入味?”
玲珑乖乖张嘴去接住这块兔肉,刚刚入嘴嚼了几口,就突然觉得胸口之处涌上一股酸涩来。立时干呕起来。
那边的维钰也被钰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