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奶奶,你说的是和你一起跳舞的男子吗?”我搂着她的肩膀说。
“不是,我说的是你们”。
怎么每次见太奶奶,都会有奇怪的感觉,好像她一直住在我心里,知道我内心所有想法,说今天来没用,她怎么知道我们今天来是抱着目的的呢?又或者是我想多了,也许人家只是随便说说,精神病患者不就经常说些无厘头,不着边际的话么?我和雷行对视了下,我们就一直在窗口站着,表面上和太奶奶聊家常,其实一直注意着窗外大门口的行人。
一直到关门时间,还是没等到,我们只好先回去,决定明天再来。
“若蓝宝贝,路上小心,让雷行送你回去奥,明天太阳大,你们不用过来了”,走的时候太奶奶搂住我说。
第2天,巧合的是,太阳果然很大,毒辣辣的,我都开始动摇,要不就听太奶奶的,今天不去了,说不定明天去的时候,就会遇见金老板,但这个想法也是大脑里闪过一瞬间而已。天快黑的时候,我和雷行到太奶奶病房,今天太奶奶并没有说奇怪的话,也没有跳奇怪的舞,我们三人聊得很开心,一起趴在窗台上看日落,可是……就是没等到金老板……
第3天,也就是太奶奶说让我们来的这一天,我和雷行始终趴在窗台上,不放过任何一个人,可能是因为太奶奶的话,心里就会不自觉地认为今天一定有收获。
“你们看,这人是从古代来的吧,他穿的不是斗篷么?还带了这样一个帽子,哈哈”,我看着一个奇怪的人从门口进来,指着他对雷行和太奶奶说。
“不好,赶快下去,他就是金老板”。说着雷行拽着我的手就往外面跑。因为现在正是刚天黑,家属都要回去的时候,电梯口全是人在等,接着他又拉着我手腕转身进入旁边的楼梯。雷行就像一只会轻功的猴子,几秒就能下一层,我在后面跌跌撞撞被他拖着。雷行居然一把将我扛起,三两步就到了楼下。
眼看金老板往中心花园方向走去,快消失在视野中,雷行又一把抓住我手腕,往金老板方向追去。
“若蓝,雷行!”身后传来雁儿的声音。
我们回头一看,雁儿和姗姗正朝我们这个方向走来。
“我和姗姗经过这里的时候,看见你的车停在门口,我想你一定在太奶奶这里,所以就顺便进来看看,但没想到……你们……”雁儿走到我跟前,说到这里的时候,眼眶红红的。
刚被叫得太突然,还没反映过来,我一低头才发现,雷行始终拉着我手,我和雷行马上猛的甩开对方手,一时不知怎么回答雁儿的问题,气氛好尴尬。雁儿含着泪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雷行。刚那个场景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我一时语塞,只能尽量回躲避雁儿的眼神。
姗姗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我,“啪”,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记重重耳光落在我脸上。
“不要脸!”姗姗看着我,冷冷地说。
我一手捂着脸,眼泪不争气地掉了下来,雁儿也被姗姗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张着嘴巴惊讶地看着她。
“啪”,又没等大家反应过来,雷行随手给了姗姗一记耳光。
顿时气氛凝聚在空中,姗姗捂着脸原地待了几秒后,然后忽然哭着跑开。紧接着雁儿追了过去。我愣在原地,看着前面雁儿一直在和姗姗说着什么,心想,我总要把我和雷行的关系说清楚,否则被误会成这样也不好……
“雁儿,你听我说,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看,上次我不是一起画了吗?”我跑过去,拿出手机给雁儿。
姗姗一把抢过手机,看着屏保上我拍的那张宛伯懿的画像,皱着眉头盯着看了好一会,问我:“你认识这个人”?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上次和雁儿一起画画,我虽然画的是宛伯懿,但这张画根本就不像他,虽然有神似,但就画像而言,完全是两个人,姗姗这样问我,难道他们认识?即使她认识宛伯懿,但就凭这张画,也认不出是他……我想了好久,回答:“怎么啦?”
姗姗一句话都没说,就这样死死地盯着我,好像和我有极大的仇恨。雁儿先过来从姗姗手上拿来手机,看了一眼,对姗姗说:“姗姗,你不要这样啦,我们误会若蓝了,她是有喜欢的人,上次我们俩在家画画呢,手机上这个人就是若蓝画的,就是她的白马王子哦”。
“对不起,雁儿,其实……我和雷行……”,我还没说完,雁儿抢先说:“我相信你,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我们都互相让着对方,即使你喜欢雷行,也不会这样做,何况,我知道你早就心有所属,对不起,是我太小心眼了”。
我搂着雁儿的脖子撒娇:“说什么啦,不说了,我们吃饭去吧。”
只要雁儿不误会我就好,顿时心情舒畅。我们找了家很别致的西餐厅,都很有默契地把雷行和雁儿安排坐在一起,席间雁儿和我话特多,笑声不断,倒是雷行和姗姗,一直沉默寡言。
看着姗姗心事重重的样子,忽然想到院长跟我说的那番话,我是不是该开口问问姗姗关于她男朋友的事?不过一想到刚才被姗姗打的火辣辣疼的脸,就一直犹豫着。姗姗的转变太大,让人捉摸不透,在医院的时候还对我那么客气,可是刚才居然打了我一耳光,但这些都不重要,只要和雁儿没有间隙就好。不过对于姗姗,我决定还是先试下。
“姗姗,现在出院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