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飞额头有阴晦之气萦绕,这是近来会倒霉的体现,想来应该是跟他祖茔被破坏了有关,好在他及时叫来了叶祥智,不然难免会受些伤害。
叶祥智将兑了水的鬼酒递给他,让他喝下。
“我不喝酒。”任文飞说道,他为人师表,阳光帅气,向来是滴酒不沾,这使他的魅力递增。
叶祥智笑着说:“这对您来说不是酒,是药。”
任文飞楞了一下,随而接过小碗,疑惑的问他是什么意思,就连其他人都不住扭头看了过来。
叶祥智解惑道:“您额头有阴晦之气萦绕,如果不除掉,会倒霉好一阵的,也有可能会因此丧命。”
听他说得那么恐怖,任文飞急忙将小碗里的鬼酒饮得一干二净,喝下鬼酒之后,他才知道这酒是多好的东西,他放下小碗,竟问叶祥智:“还有吗?”
叶祥智笑了,笑得任文飞一阵尴尬:“要是没有就算了。”
他分明是老师,如今却更像是个学生,而叶祥智则像是个老师,倒是末本倒置了。
不过叶祥智在一方面,确实可以算是一个老师,而任文飞懵懵懂懂,更像是个学生,如此一看,师生之位倒置本末,也并非不可。
只是古话说得好,一世为师终生为父,儿子跟父亲总不能乱了称呼,不然就是搞事情啦。
叶祥智笑着说:“您想喝,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了。”说着,他便又倒了一碗递过去,还取出了一**兑了水的鬼酒给他。
不是叶祥智不想给没有兑水的鬼酒给他,只是任文飞是普通人,承受不住鬼酒那么浓郁的灵气,会醉魂,所以还是拿兑了水的鬼酒给他最好。
任文飞笑了,说道:“老师也不占你便宜,这么好喝的酒,老师跟你买,多少钱?”
如今他的精神状态恢复了许多,可以看到他的额头中萦绕着的隐晦之气在不断的挥发,当然,这只有叶祥智能够看见,其他人都是肉眼凡胎,看不见,不过他们可以看到任文飞的精神确实比以前好得许多,不由得对他喝的酒很是感兴趣。
当然了,这个并不包括怪兽,他可是经常喝鬼酒的,而且喝的还是没有兑水的,比兑了水的鬼酒好喝多了。
叶祥智没有卖鬼酒给任文飞,不过他倒是又取了几**出来给他。
叶祥智的鬼酒并不是很多,他是活尸,要靠着鬼酒吊命,他是经历过没有鬼酒,险些死掉的情形,所以他要留一些底,而任文飞是他的老师,孝敬老师是应该的,所以他也没有收钱。
让鬼兽以公鸡血粉兑鬼酒,任文飞裁剪黄纸,叶祥智以此画符。
跟在米氏村一样,绘画的是蔽气符,当他知道村子足有九百多人的时候,不住楞了一下,这得是要画多久啊?可是这又不能不画,好在时间还算充裕,叶祥智只能咬牙坚持画符了。
从两点半左右一直画到近六点钟才画了一千多张蔽气符。
叶祥智让任文飞把村干部找来,叫他们把画好的蔽气符分发给村民,必须保证每个人都有一张,还交代他们要贴身放好,不然出了事他可负不了责。
一直都信奉鬼神的村民们哪怕已经当了村干部,也依旧相信鬼神之说,只是没有那么光明正大而已,不过当他们听到说这符箓是保命用的,顿时小心收好,不敢掉以轻心,哪怕还有两个警察在他们面前,他们也置之不理了。
张婧婷和穆亦扬假装没看到,坐在那里喝茶。
大家都知道他们是假装没看到的,不然他们不好交差,毕竟这算是宣扬封建迷信,可若是管了,开口说话了,村民们就难办了,毕竟他们是村干部,是吃公家饭的人,可又不能对村民的生死置之不理。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张婧婷两人装作没看到没听到,而村民们则是装作没发现他们。
拿着符箓,各自每家每户的去分发,健步如飞,生怕晚了一些,村子就又出事了。
为避免吓到太多人,叶祥智将战场设在了任家祖茔,不过为避免僵尸逃走,叶祥智让任文飞去买一些东西,跟在米氏村要的东西差不多,是红布跟黑木竹。
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东西就买回来了,因为叶祥智对柳州还算熟悉,知道哪里有什么东西可以买,他直接就把地址给了任文飞,所以东西很快就被买回来了。
将东西搬上车,蓦然叶祥智竟嗅到了鬼气的味道,而且这鬼气一瞬即逝,捕捉不到鬼物的身影,这使他确定汤仔寨发生这么多事,绝非偶然。
毫无预兆,山体突然倒塌,还将任家祖茔淹没,这显然是针对任家或者是任文飞的以此行动,叶祥智早有猜疑,只是不太确定而已,本想把僵尸解决掉之后,让村民们没有危险了再去调查,现在看来,对方反倒是先坐不住了。
“小飞,你这是要去哪里啊?”一个中年妇女抱着一只白猫走来,说是妇女,不如说是少妇,因为她保养得很好,看起来只有四十岁左右,她穿着保守,很像是一个大家闺秀,行为举止都温文尔雅,让人心生好感。
“小姨。”任文飞唤道:“我们是要去处理一些事情,现在村子里危险,你先回去,别到处乱走。”
“在家里都待了一整天了,人都要呆傻了,你们要去那里,带小姨一起出去玩。”她说道。
“不可以,太危险了,你快点回去,不然我叫姨夫回来啦。”任文飞死活不同意。
其小姨还跟小女孩撒娇似的,嘟着嘴,跺了跺脚,抱着白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