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了最显眼位置,连同放在一起的,还有那衣衫穿在二人身上的画像。

几人商量了接下来三天的活动:只要订购这画像上的衣衫,即送同色手帕或香囊一个。

吴三多与程清、罗书与江嘉桐,每日轮流半天穿上画像上的服饰,站在铺头门口充当人形招牌。

愫衣坊的这一举动,很快就在黄昏的时候被传到了皇宫、孟大师以及户部林尚书耳中。

只是他们接下来的计划,是关起门来商量好的,暗中监视着这一切的暗卫,并不知晓他们这么做的用意何在!

所以收到信息的皇帝陛下、孟大师、户部林尚书,也猜不透这棋林学院的学生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经过上次寒服工坊一事,皇帝陛下不只对纪子期更加好奇,对棋林学院也充满了好奇。

这一次考试的时间有点长,最近过得比较顺心的皇帝陛下正好没什么消遣,便派了宫中暗卫每日最少一次报告四家学院当天的举动和成绩!

以目前的结果看来,棋林学院的成绩并不同众,甚至排在倒数。

但他们的一举一动,都甚有章法,一点点试验,一点点改变,脚踏实地,完全没有投机取巧,心存侥幸,或听天由命的想法。

靠着自己不懈地努力,让事情朝着自己想要的方向发展。

皇帝陛下心想,这也许就是他们的魅力所在,面对困难,不妥协不放弃,迎难而上!

他看着同样沉思不语的林尚书和孟大师,手指轻叩桌面,轻笑着问道:“联记得这题有一个规矩是,不得向外求助,否则便算违规!

不知这棋林学院,通过蒋府管事寻找画师,又以最优惠的价格获得了最优秀的画像,这算不算违规?

两位爱卿如何看待此事?”

孟大师和林尚书规规矩矩立在皇帝陛下正面两侧,头微垂,并未移动分毫,眼皮下的眼珠子也看不到有丝毫的动作。

二人却还是用眼角余光交换了一下彼此的意见。

这等功夫可不是一朝一夕能练就的。

作为主判官的孟大师答道:“回陛下,这考题要求上确实有不得向外求助的规矩!

只是臣等当初商议此规定的时候,重点是防止那些学生们的亲友私下到店大批购买,混淆视听,才定下了此点。

臣向各学院学生宣读规矩时,也是着重强调后者!

棋林学院请求蒋府管事寻找画师,算得上是取巧,可若说违规,臣认为过于严重了!”

林尚书接着道:“臣同意孟大师所言!蒋府寻的这二位画师并非义务帮助,也是有收取银两的。

一百文一副画对那二人来说虽是友情价,可若在街市上寻一落魄书生,这价钱也算合理。

此题的考核重点,在于考核各学院学生思维是否能不拘一格,打破固有传统,真正将术数落实在实务上。

单凭这一点上,棋林学院就已超越了其它三所学院。

所以臣认为棋林学院此举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算不得违规!还请陛下明鉴!”

皇帝陛下收回桌上的手,放在下巴上轻轻抚摸,并未即时出声,而是用眼光一一扫过面前二人。

那眼明明只是轻轻一扫而过,孟大师和林尚书却忍不住背脊发凉。

君王的眼神哪有无意的啊!

见二人面露紧张,皇帝陛下忽地一笑,语气莫测,“难得见二位爱卿同时为了几个人,在言语上多有偏袒!

看来这棋林学院不简单,这纪子期更不简单!”

孟大师和林尚书浑身一凛,这,这意思,不得不让人多想啊!

两人头埋得更低,一言不发。

皇帝陛下似乎心情更好了,语气一松,“两位爱卿不必如此紧张,朕的意思是,联对这棋林学院下一步的举动,也很是好奇!

对于这接连制造惊喜的纪子期,朕也颇为期待啊!”

“陛下英明,臣等也甚是期待!”孟大师与林尚书暗中吐出一口气,齐声附和。

——

十月初八这天,纪子期六人早早就来到了愫衣坊。

她帮程清化好妆换上衣裳,蒙上同色面纱,让她同吴三多站在了铺头门口。

画着同样衣衫的那幅画放在了离入口最近的位置,外人只需看上二人一眼,就能看到那幅画像。

渐渐的,行人的脚步缓慢了。

素衣翩翩,清淡如兰,一双清澈的眸子又大又亮,覆在面纱下的娇颜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那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子吗?

很快的,门口就聚集了不少人,大多是附近商行的伙计,或街上的小贩老板。

几个聚在一起,指指点点,交头接耳,对这新奇的方式充满了好奇。

太阳初升,寒风乍起,程清被吹得有些冷。

面纱下的脸却热得不行。

她何时有被这么多人围观过?

站她身旁的吴三多,从上向下,看着她不断颤动的睫毛,像春日蝴蝶不断扇动的翅膀,面纱下隐约可见一抹绯红。

不禁俯身附在她耳边道:“不用紧张,把他们想像成一颗颗会移动的萝卜头就成了!”

程清以袖遮面,扑哧一声笑出声,耳尖在微光中迅速抹上一点红。

那笑声像解除魔法的咒语一般,以往在程清面前一直束手束脚的吴三多,突然间好似挣脱了那层束缚,浑身轻松了。

“程清,我还真的会用萝卜雕刻各种花啊,小动物,下次我雕个…给你瞧瞧好不好?”

吴三多原本想说,下次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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