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去再问问少夫人!

无辜中枪的纪子期仰天长叹!

隔天,阿玉正在当值中,突然有个小师弟面红红地拿着束花朝她走过来。

阿玉被那束花给吸引住了目光。

这个伤天害理的家伙,摘花就摘花,为何连根都要拔?就算是路边的野花,也不能这么赶尽杀绝的!

阿玉觉是有必要教育一下那个小师弟,要懂得爱护花草。

还没开口,小师弟将那束连着根带着土的花,递到她面前,小声道:“师姐,这是有人让师弟转交给你的。”

阿玉一时没应过来。

小师弟将花往她手里一塞,立马跑掉了。

管他的,反正他任务完成了,那个叫杜什么乐的家伙,就没理由揍他了!

这什么意思?阿玉拿着花左想右想,这是让她将花救活的意思吗?

阿玉将那花的根瞧了瞧,好像还有救。

于是向别的护卫交待了一声后,拎着花回自己住所。

然后在途中捡了个瓦罐,装了点土,将那花种到了瓦罐里,顺便浇了点水。

野花不愧是野花,生命力旺盛,本来离了土地后,有些蔫蔫的,阿玉给了点土和水,傍晚的时候,又生龙活虎了。

看得阿玉的心情,无端地跟着好了许多,对那花也上了心,临睡前又浇了点水。

第二天一早,那野花居然又开了许多新的花朵,娇娇嫩嫩的,风一吹,十分好看。

阿玉对这新生出的生命,万分惊喜,生怕它们挤着了,忙去找了一个大些的瓦罐,将那花移了进去。

当值的时候,只要想到那花,阿玉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总是挂着一丝浅浅的笑。

阿玉的长相本就有些偏中性,加上长年练功,不注意保养,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加上眉毛什么的也从来不加修饰,她不笑的时候,那些师兄弟们都会自动忽略她女子的身份。

可阿玉终究是女子,她这脸上一挂上少女般的明朗笑容,若是不认识的人见了,会觉得这女子生得也甚是好看。

但向来将她当兄弟的师兄弟们,见惯了她不输男儿的英姿,被她面上突来的女子柔情给吓着了。

几人私下一合计,得出一个结论:阿玉思春了。

这男子思春了可以带去青楼,若女子思春了,难道带去找小倌?

师兄弟几人想起曾见过的小倌,那面若桃花身若杨柳的小样,忍不住打个寒颤。

那小身板,经得住阿玉一拳吗?万一侍候不好,惹恼了阿玉,还有命在吗?

有个靠谱点的师兄出声了,“你们一个二个净出些馊主意!阿玉岁数不小了,普通人家这岁数都是孩她娘了。

虽说咱们身份特殊些,成亲都特晚,但咱们是男子,阿玉始终是女子,若真为了她好,给她找个好男人。

或者你们谁牺牲一下,娶了阿玉也成!”

几人想起阿玉的身手,不约而同地摇摇头,而后又不约而同地叹口气。

这天下男人何其多,但要找个能配得上阿玉,不,打得过阿玉,又看得上她的何其难!

阿玉对这一切毫不知情。

只是令她纳闷的事情,还在继续中。

今儿个又有另一个师弟,拿着跟昨日差不多的连着根的花束来,说是有人送的,同样塞到她手里就跑了。

阿玉连叫住他的机会都没有,那个师弟已不见了踪影。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阿玉苦恼了一阵后,便将这个问题抛到了一边。

昨日那束带给她莫名欢乐的花束,被她好好养了起来,今儿这束,就当是给它作伴,免得它孤零零的一盆。

然后接下来的几日,阿玉又陆陆续续收到了几束花,跟先前的一样,带着根的,阿玉将它们通通养了起来。

阿玉的小院没几天就变得很是热闹,几盆小花往那一摆,姹紫嫣红,将整个鲜活的气息都带了进去。

阿玉没事的时候,就待在院子里,看看那些花儿随风舞动,为新生的花蕾兴奋,为败落的花朵感伤。

这一切看到众师兄弟们眼里,更是阿玉正在思春中的表现,愈发坚定无论如何困难,也要替她找个夫君的想法。

偶尔的时候,阿玉也会想到那个傻小子杜乐,还有那天临走前的那句话:想娶你做我媳妇儿。

那个傻小子,要不是他说错话,就是她听错话了。

阿玉笑笑,想着他许久未出现,定是说错了话不好意思来了。然后他的傻样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很快就记不清了。

但是,阿玉还是对到底是谁将这些花送来,要她救活这件事很好奇。

在某日,又有个师弟拿花过来时,她揪住他胸口的衣襟,单手一用力,往上一提,“这花,到底是谁让你拿来的?”

师弟被勒得呼吸不畅,面孔通红,咳咳两声,“他说…他叫…杜…乐!”

“杜乐?”阿玉浑然不觉师弟在她手下快要断气,手再次用力,“他想干什么?”

师弟忍不住求饶了,“师姐,咳咳,可不可以先放开师弟?”

再不放,他小命就玩完了!

阿玉反应过来,松开抓着师弟衣襟的手,将他放回了地上。

“师姐,”师弟边咳边道:“师弟也不知他想干什么,他威胁着让师弟送过来,师弟打他不过,只好给师姐送来了。”

说完见阿玉皱着眉,他担心又被她用刚刚的方式问话,趁她分神的瞬间,快速跑掉了。

原来这些花,都是那个傻小子杜乐送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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