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的表情。

手刚得到自由,阿玉活动一下酸痛的手臂,又想偷袭。

杜乐这下已有了防备,在拳头袭来的瞬间,一手捉住她手腕。哪知阿玉不只出手,还出脚偷袭。

杜乐一个踉跄,向后倒去,那只捉着阿玉的手没有松开,两人齐齐倒了下去。

刚刚在打斗中,两人不知何时打着打着,打到了客栈里的床边,这一双双摔倒,正好倒在了床上。

杜乐在下,阿玉在上。

两人楞了一瞬后,阿玉跨坐到他腰上,另一只空闲的手,又想打上杜乐的脸。

杜乐伸手抓住,整个人一用力,反将阿玉压到了身下。

此时阿玉仍在战斗的状态中,还未发觉现在的姿势有多危险和暧昧。

她不断用力,试图将身上的杜乐掀下去,将他制住。

在这种姿势的不断纠缠中,杜乐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低声哀求道:“阿,阿玉,别再动了。”

阿玉微楞,此时才注意到压制住她的男子,浑身僵硬,面色潮红,尴尬又渴求地看着她,与她身体接触的地方,热得吓人。

那一晚的记忆迅速涌上心头,阿玉无法形容她此时心中略带异样的感觉,只知道再这样下去,定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放手!”在有了这样的觉悟后,阿玉的声音没了先前的霸道,反而多了丝女子的嗔意。

刚刚已上了两次当的杜乐,自然不会这么轻易相信阿玉了。

更何况,再次和阿玉在床上这件事,是杜乐这大半年来想了无数次的事情,如今机缘巧合之下,一起到了床上,杜乐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松开了,“不放!”

“放手!”身上的男子身体太热,阿玉本能地不敢再动,只能拿眼瞪他。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样暧昧的气氛里,她向来静如水的双眸,已染上了动人的色彩,对杜乐来说,更是从未见过的美丽风情。

“不放!”他越发春心荡漾了。

阿玉感受到他的变化,面上不自觉热了,羞恼道:“不放你想干什么?”

“做,做那晚的事情!”杜乐的眼神有些闪躲。

阿玉这下不只脸热,连身上也开始热起来,高喝声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惊慌,“你敢!”

杜乐开始胡搅蛮缠,“你不是说咱们是青楼女子与小倌吗?既然睡一次没所谓,那睡两次又有什么关系?”

阿玉没想到杜乐拿她刚刚的话来堵她,一噎之下,气笑了,“本姑娘就算是青楼女子,也不接你!”

“为什么?”杜乐不解。

阿玉一扬下巴,“功夫太差!”

“我功夫哪里差了?”杜乐不服气,“这世上能打得过我的,不超过五个!”

阿玉不屑地用眼神将他上下一打量,然后扭过头不理他。

杜乐瞬间明白过来,阿玉口中的功夫,说的不是拳脚上的功夫,是另一种功夫。

阿玉一直把自己当成男人,以为很了解男人的心理,却不知有些话,在某些情况下,一旦说出口,就会带来无法挽回的后果。

脖子上突然传来痛意,一扭头,原来是杜乐正伏下身子在咬她,阿玉大怒:“杜乐,你干什么?”

“练功夫!让你知道差还是不差!”杜乐的声音里已带上了明显而厚重的欲—望。

阿玉这才惊了,不觉大力挣扎,越挣扎身上的男子气息越急促,原来两只手制住她的,改成了一只手压住她双手,另一只手则开始不规矩起来。

“杜乐!你…”唇瞬间被堵住了,经验还是明显不足的杜乐,对着她的唇又啃又咬。

阿玉心中一阵恼怒:你个死杜乐,这是将她的嘴当成了猪蹄吗?

被咬得难受的她,张开嘴反咬了他一口,杜乐吃痛之下,舌趁机钻了进去。

阿玉被吻了个结结实实,胸膛里的空气越来越少,脑子开始没了意识,身体也越来越软。

不到片刻,杜乐便扒光了两人身上的衣衫,当赤—裸的身体一接触,身上的男子发出满足的喟叹,阿玉也突然惊觉,她也有些怀念那个晚上的疯狂。

阿玉是个毫不矫情的女子,当她察觉到自己的渴望时,立马在行动上表现了出来,她的双腿缠上他,在杜乐失神的刹那,双手挣开他的桎梏,搂着他的肩,将他反压在了身下。

两人就这样紧搂着一起,相互争夺着主动权,原本阿玉自不是杜乐的对手,但杜乐心里清楚最开始的阿玉,是没有这样的心思的,因而多有相让。

可是男人的尊严又让他不甘于在下面,于是两人对主动权这事折腾了好久。

功夫又好,身体又好,又许久没有吃到肉的杜乐,最后还是占了上风。

在这样疯狂的纠缠中,阿玉的力气已消失殆尽,任越战越勇的男子疯狂地掠夺。

杜乐本着好不容易吃到口的肉,一定要先吃个够本,因为不知下次到什么时候才能够吃到。

因着这样的想法,这一战,直到了第二天快凌晨的时候。

腰酸背痛的阿玉,终于忍不住怒了,“还有完没完你?我今儿个还要当值!”

等到终于可以从床上下来的时候,阿玉的双腿直打颤,险些站不稳摔倒。

还是杜乐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

阿玉回头怒瞪他一眼,你个罪魁祸首!

杜乐嘿嘿一笑,收回了手。

阿玉瞧瞧自己被摧残后的死人样,又看看昨晚出了更多力,却依然精神十足的男子,心里忿忿不平,“杜乐,以后你教我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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