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跟在这位‘大神’后头,她真的派不上什么用场,只管等着过关就是了。
凤慜透过垂在面前的黑纱将落银的反应看得清楚,无声地冷笑了一记,却是仍旧没有开口。
反正,每一年别人跟她一起合作,基本上都派不上任何用场。她一贯的很有主见,有主见到别人的话她基本不会去理会。虽然此次的规则跟往年略有不同,但她仍然有把握能够过关。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里,同样的难言的寂静。只怕任何一对儿合作的茶师,都没有她俩这样式儿的……半句交谈也不曾有。
估算了一下时间,凤慜将马车帘撩开,往外看去,只见前方就是寻冬阁了。
“停下。”她朝车夫吩咐道。
车夫会意,稳稳地将马车停了下来。凤慜和落银。一前一后地下了车。
寻冬阁乃是一座专门为达官显贵做冬衣的铺子,因为做工精细,且只肯做冬衣的规矩,十分的标新立异,故在城中很有名气。
但此处的地段儿却不甚好,处于西街的尽头。来往的人便没正街上的一小半多,摊位也是稀稀落落的几个,摊贩们都正吆喝叫卖着。见她们下车,都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城中的人,只要耳朵没问题的,都知道今日是晋茶会的第二试,而且她们的马车上又张贴着“晋茶”二字,故不难猜想她们的身份就是茶师。
而众人好奇的原因则在于,这两位茶师委实有些不同寻常,一个一身黑衣,头戴幂篱,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就跟修罗刹一般。而另外一个呢,看起来不过是二八的年纪,小丫头一个。茶徒还差不多哪里有茶师的样子?
不知情的只道,今年晋茶会的规矩是不是放得太宽松了,不然怎么什么人都能来到这第二关。
凤慜的目光审视着来往的人、和各个摊贩,纵然隔着幂篱,还是叫人觉得不寒而栗。很快,众人看向她们的目光都逐渐变得戒备起来。
落银不由地膛目结舌,并且开始怀疑,凤慜她到底是出来寻茶的,还是出来寻仇的……
很好在,凤慜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那是一位头戴深褐色破毡帽的算命先生,穿着不甚讲究,脏兮兮的长袍角被塞到裤腰带里,露出了那辨不清颜色的棉裤,一双方口黑布鞋打着补丁,竟然就盘腿直接坐在地上,一旁竖着个幌幡,上头有四个大字:神机妙算。
正是应了那句“坐于南摊头”。
凤慜朝着他走了过去。
落银刚欲上前,却被一横冲直撞的小童给撞上了,这孩子身子骨显然硬朗的可以,这一撞竟将她的膝盖给撞的发麻。
落银后退了两步,弯腰揉了揉膝盖,不好意思对一个孩子发作,就道:“怎么不看着些路?”
“姐姐,对不起……不过你能帮我一个忙吗?”那小童却十分的不见外,道歉过后径直开口问道。
落银一抬头,见这孩子年纪小小,眉宇间竟也生的隐隐有些英气,十分地招人喜爱,又见他与虫虫年纪相仿,想着有凤慜在她跟过去也无大用处,便道;“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说出来我考虑考虑。”
小童绽露一个笑来,露出了一排洁白的小牙,从背后拿出了一个密封的木盒子来,上头凹凸不平,仔细一看是由许多小木头堆积组成的。
“姐姐你能帮我把这盒子给打开吗?我爹爹说,一定要打开才可以。”他将木盒递到落银眼前,眼巴巴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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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果断没有时间细细检查错别语句和错字儿,多包涵多包涵,阿十已经坐在电脑前一天没动了,脑袋跟爪子都挺给力的,灵感停不下来,这是写文一年都没有过的情况,看来俺要创造史上日码字的记录啦!哈哈...意思就是,今天还有更哦,还不能确定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