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坐起来,摸摸额头,“好像是有点烫。”
沐暖晴无语。
依照她的经验,他现在至少也要烧到39度,他居然说的这么轻描淡写。
她用最快的速度找来体温计,帮他夹在腋下,然后用毯子裹紧他,“冷吗?”
莫君清笑,从毯子里伸手没夹体温表的手臂将她揽进怀里,低头亲了她一下,“你给抱抱就不冷了。”
“……”烧成这样了,居然还有心情闹,沐暖晴继续无语。
五分钟后,沐暖晴拿出体温计,仔细看了眼,顿时吓的不行,三十九度六,怎么烧的这么高?
将体温计放到一边,沐暖晴紧张的抓住他两只手,“你哪里难受?头疼吗?嗓子疼吗?咳嗽吗?什么时候开始烧?”
她蹦豆子一样问了一连串的问题,紧张的不得了,当事人却一脸满不在乎的笑,抱她入怀,慵懒厮磨,“我这是想老婆想的,老婆让我亲亲抱抱就没事了。”
沐暖晴推开他,有些恼了,“莫君清,你怎么拿自己的身体这么不当回事?发烧严重了能烧成肺炎你知道不知道?再严重了能烧成傻瓜你知道不知道?你想当傻瓜吗?”
她绯红着脸,眉毛扬的高高的,像只炸了毛的猫儿,难得见她这样有趣的样子,莫君清虽然浑身酸软,还是兴致勃勃,“老婆,你现在这样真好看。”
“……”完了,她家莫大总裁出了趟国,返老还童了。
“算了,先吃饭,吃了饭吃点退烧药。”她抓着他的手,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陪着他洗了手,又陪他坐下吃饭。
她吃的不多,却一个劲儿的往莫君清嘴巴里塞。
好在平时莫君清就喜欢吃清淡的饮食,她做的几乎都是素菜,感冒发烧多吃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十多天没尝到沐暖晴的手艺,莫君清也很想念,比平时不感冒时吃的还要多一些,沐暖晴很满意。
吃饱之后,来不及收拾餐具,沐暖晴就陪他回了卧室。
找了退烧药给他吃了,又将消炎药准备在床头桌上,照顾他躺下,“消炎药饭后半小时才能吃,不然对胃不好,你先躺一会儿,我去把餐具洗出来。”
她想起身,被莫君清紧紧拽住手,“陪我坐会儿。”
他的声音轻而含笑,却带着隐隐倦意,她有些心疼,抓着他的手,坐着没动。
他侧了侧身子,头埋在她腰间的位置,闭着眼睛不说话。
她伸手给他按摩太阳穴,“头疼吗?”
“有点。”
“嗓子疼吗?”
“有点。”
沐暖晴知道,这男人好强,说是有点,应该就是疼很厉害了。
“还有哪里难受?”
“有点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沐暖晴给他喂了退烧药,又扶他躺下,过了一会儿,再摸摸他的额头,依旧烫的吓人,一点汗都没出。
沐暖晴知道,平时越是不病的人,病起来越是会来势汹汹,他虽然嘴上不说,她也知道他此刻烧的难受,她冥思苦想了会儿,忽然眼前一亮,抚着莫君清的额头和他商量,“我给你刮痧好不好?刮痧可以舒筋去火,多少有点疼,你一紧张,没准儿出点汗,烧就退了。”
原本懒洋洋的莫君清勾起些兴味,看着她,“你还会刮痧?你不是学的西医吗?”
“现在不都讲究中西医结合吗?”所谓病急乱投医,沐暖晴恨不得他一下子好起来,想起刮痧的办法,一刻也等不得的翻找床头桌下的抽屉,“我大二的时候上了两个星期的刮痧培训课,算是半吊子,不过治疗你这样的头疼感冒应该没问题。”
好在她的东西不多,尽管刮痧板已经尘封已久,还是很快被她找到了。
莫君清看看黑色的刮痧板,还有玻璃瓶里多半瓶清凉的刮痧油,“刮哪里?”
“后背吧。”
沐暖晴将东西准备好,帮他把上衣脱了,让他趴在床上。
莫君清有健身的习惯,身材好的不得了,沐暖晴自认不是色|女,可他结实流畅的后背线条还是让她忍不住的脸红心跳。
她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跪坐在莫君清身边,按照记忆中所学过的刮痧的经络,给他从肩头一直刮到尾骨上方。
刮了没几下,他原本细白弹性的肌肤上便出现了几道深,这叫去火,和拔火罐的道理差不多,痧出来了,火就出来了。
刮痧很疼,每次她的刮痧板贴在他皮肤上时,他的脊背便不由自主的紧绷,流畅结实的线条便愈加诱|人,她不自觉的吞了下口水,刮完一条经络后,摸了下他的额头,顿时又吓了一跳……不过几分钟功夫,他已经满头大汗。
“很疼吧?”她心疼又忐忑。
她确实上过两个月的刮痧培训班,但是上完就算了,从来没有真正实践过。
学的时候是奔着技多不压身的心理去的,可学完之后有个头疼脑热,宁可吃药打吊针也不愿意拿出刮痧板刮痧油一板一眼的弄这个,于是束之高阁,从来没有实践过。
从某种意义上讲,莫大总裁今天是她的试验品,她还是第一次用刮痧给人治病。
“还行,刮的时候有点疼,但是疼完之后挺舒服的,”他依旧一动不动的趴着,声音含笑,“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那你忍一忍,我再给你刮一条经络。”出汗是好事,出了汗烧一会儿就能退了,只要他能忍,再刮一条去火更快。
“前几天沫沫爸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