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要……”她紧张的用力扣住他的手,结结巴巴的拒绝:“你……你还受着伤呢……”
“老婆……”他轻轻缓缓的叫,额上沁了一层薄汗,嗓音暗哑动人,“你让我忍着,我会伤的更重……”
轻而易举的扣住她的手腕,一手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薄唇从她的眉间滑下,落上她的唇,先是怜惜的浅浅描画,而后是疾风骤雨般的热吻,像是要将她活活吞噬下去一般。
沐暖晴再也抵抗不住,整个人像是被烧着了一般,头脑中一片混沌,不自觉的吟哦从唇边溢出来,变成最激烈的助燃剂,让吻着她的男人更加疯狂。
他痴迷的抱紧她,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烈火在他体内燃烧,像是要将他焚烧殆尽,体内一股热流叫嚣着要发泄要释放,手掌用力碾搓着娇嫩到不可思议的身体,一种从未有过的快乐到极致的巅峰的感受从大脑传遍他的全身……
更深的吻下去,薄唇膜拜过每一个他不曾寻探过的密地,激起身下人儿一阵又一阵剧烈的喘|息。
从未想过,世上可以有这样极致的激情与快乐,整个人像被烈火烧着了,忘了时间忘了地点忘了一切,激情与快乐被无限放大,只想这样抱着怀中的人儿,在巅峰的快乐里疯狂的一遍又一遍……
这一夜,衣衫凌乱了一地,风光无限旖旎……
第二天,沐暖晴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醒来,撑着床想起来,又哎呦一声摔回去,身子酸疼的像是刚跑完八千米。
撩开毯子看了看,白嫩的身上有昨天在山上摔的青青紫紫,也有一道道玫瑰色的吻痕,想起昨夜的疯狂,她羞得一把将毯子撩到了头上,缩在里面不想出来。
莫君清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景象,他的小妻子把自己裹得像个蚕蛹一样蜷缩在床上,他好笑的走过去,将毯子扯开,“老婆,你醒了?”
“嗯……”沐暖晴垂眸嗯了一声,目光飘来飘去,就是不敢看他。
莫君清心情好的不得了,捏住她的下巴看她,“饿了吧?起来吃饭。”
昨晚他们回来后没吃饭,她就被他给吃了,而且来来回回吃了好几次,现在肯定饿了,他特意做了一桌子丰盛的早餐,安抚他的小妻子。
“嗯,”沐暖晴又嗯了一声,往外推他,“你先出去,我穿衣服。”
“怕什么?”他在她唇角啄了一下坏笑,“该看的不该看的我都看了,不然我代劳好了。”
“去!”沐暖晴红着脸扔了一只抱枕过去,他笑着接住,不再逗她,笑吟吟的退出去。
她穿好衣服,将毯子扯过来想整理一下床铺,一眼就看到了床单上的落红,脸上刚刚褪下去的红潮又猛然涌上来,她连忙扔了毯子,去扯床单,打算赶快毁尸灭迹。
“老婆,还没好吗?”莫君清推门进来,见沐暖晴正与床单奋战,好奇的走过去,“老婆,你不过来吃饭,弄这个什么?”
“没什么,我马上就好……”床单上面的两角压在床头下,她扯了半天没扯动,心里有点急,用力抻了一下。
床单被她的力道抖的飘了一下,莫君清刚好看到洁白的床单上那抹鲜艳的落红,唇边荡出抹温柔的笑,从身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偏头轻吻了她一下,“老婆,谢谢你……”
谢谢你,在你最美好的年华,让我遇到你。
谢谢你,把最好最纯洁的你给了我。
谢谢你,让我体会到最极致的激情与快乐。
很遗憾没有参与你的童年少年,很遗憾没像许南月一样,在你悲惨的童年给你一线温暖,但是,没关系,我们还有长长的一辈子,未来,让我守护你……
沐暖晴羞的想找条地缝钻进去,白嫩的脸颊脖颈红的像火烧云,莫君清好心情的捏捏她的小脸,“别管这些了,一会儿我来弄,我们先去吃饭。”
“你手受伤了啊,怎么做的早饭?”沐暖晴忽然想起他手上的伤,连忙抓起他的手查看。
“没关系,我带了塑胶手套。”莫君清将手从她手掌里扯出来,依旧是满不在乎的语气。
“不行,让我看看!”沐暖晴又将他的手抢过去,小心翼翼的将他伤口上的敷料揭开。
伤口依旧左右翻裂着,周围有点红肿,似乎比昨天更狰狞了,她拧眉,“看起来有点感染,这样不行,一会儿我们去医院缝几针。”
“哪有这么严重?”他将手抽回去,满不在乎的活动了下手掌,“小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这哪儿是小伤?明明是大洞!”沐暖晴不满的瞪他,“不行!必须去医院缝针,吃了饭马上就去!”
她漆黑的眼珠瞪圆圆的,不同于以往的清清淡淡,几分薄怒的样子,分外动人,他看了一会儿,倏地轻笑,妥协的揉揉她的发,“好,我听我家老婆大人的,别说缝针,开刀我也认了!”
沐暖晴这才满意了,坐在餐桌前,看着一桌子各式各样的早餐,她心虚的瞥了他一眼——貌似她这妻子做的有点不合格,她学校那些上了年纪的同事,大多都是妻子起床做饭的。
而且,他怎么看怎么像是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豪门少爷,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会做饭,虽然味道不怎样,但是好歹咸淡适中,不焦不糊,样子也不算太难看。
“那个……你怎么会做饭?”她到底没忍住,好奇的问了句。
他笑了,“做饭很难吗?”
“我们学校大部分男同事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