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廖白方一阵恶寒,他知道侯爷性格癫狂,也嗜色如命,却没想到侯爷癫狂到如此不顾身份的程度,嗜色如命到这样无耻变态的程度,竟然要奸~尸……
不过话说回来,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呀。
……
两个月后,西川山脉尽头,玉邙山入山口。
“终于到了!”
望着前方连绵不绝雪山,李观音深深的呼了一口气,以平息自己内心的激动。
“那个东阳侯还真大胆,将自己葬在这距离大玄王朝不足六百里的地方,据说,他生前的大部分军功都来自大玄王朝,也不怕被挖坟!”
青笛从马腹上拿过水囊,递给李观音,然后顺着李观音的目光望去,喋喋不休的说道。
“墓穴之上是一座玉邙山最高的冰峰,而且周遭冰岩也巨大的如山丘一般,主墓门方向更是有武夫一品的高手常年把守,大玄王朝的人想要靠近,谈何容易?”
喝了几口水,将水囊还给青笛,李观音手中凭空出现一张图纸,这是他精心准备接近两年的东西,今日终于派上了用场。
“据说那东阳侯生前很多疑,他的墓穴在此,许多人都知道,他难道就不怕?”
青笛也喝了几口水,然后看了看李观音手中那张密密麻麻的像是最为精密的迷宫线路图一样的图纸,歪着脑袋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其实言下之意,是在担心东阳侯的墓穴会不会是假的。
便在此时,将图纸收起的李观音笑吟吟看了一眼青笛,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然后说道:“东阳侯的这个墓穴,确实是假的。”
语不惊人,死不休。
听到李观音的话,青笛小脸上的表情立刻陷入凝滞状态,渐渐,她的表情变得难看起来,紧张道:“少爷不会是跟青笛开玩笑吧?”
“我什么时候与你开过玩笑?”
李观音依旧笑吟吟的,让人难辨真假。
“那怎么办!”
青笛急了,甚至眼睛里竟显出一层薄雾。
两个月来,少爷的修为又被那团阴风腐蚀为武夫三品,所以,可不能再耽误了,她真不敢想象,如果那团阴风把少爷丹田里的力量源泉全部腐蚀殆尽后,会不会继续腐蚀少爷的性命。
“傻青笛,我什么时候做过没有把握的事情?”
见青笛信以为真,李观音用手心抚向她那因为常年跟自己风餐露宿而有些暗淡的小脸,安慰道:“放心吧,仙门中的风水术不会骗我,那东阳侯的墓穴虽然不在那座最高的冰峰下面,但它却在墓穴的下面。”
青笛收起薄雾,奇怪道:“墓穴的下面?”
“是啊,墓穴的下面。”
李观音点了点头,继续望向前方连绵不绝的雪山,说道:“东阳侯生前确实很多疑,所以在其死前,亲自督建了自己的墓穴,搞的近乎天下皆知,但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一个假墓穴,然而真墓穴在哪里呢,恐怕不真正懂风水术的人是不会猜到,其实真墓穴就在假墓穴的下面,而那真墓穴里,也绝非假墓穴里那般寒气渗人,不然东阳侯在死后一定要遭大罪的,所以,真墓穴里一定是一个四季如春,适合养老的好地方。”
青笛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听的是懵懵懂懂。
既然少爷肯定了真墓穴就在假墓穴的下面,那少爷又为何肯定的说那真墓穴里一定是四季如春?
还说那是一个适合养老的好地方,这怎么可能!
玉邙山那座最高的冰峰名叫雁落峰,可想而知,就连大雁都难以逾越的地方,该是多么的寒冷啊,然而那样的寒冷之地,纵然是下面的下面,又怎会四季如春?
想来想去,最终青笛得出一个结论。
少爷又在骗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