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佳说:“实在要倒闭,大不了隔成住房卖掉,说不定几年后潭州的房子价格,也跟其他地方一样高了呢。”
刘清源说:“那样不是个事。房子涨价能涨多少钱呀?午阳同志,就是我觉得,他们要建市场卖的东西,现在潭州城里,到处都有卖啊,建市场有用吗?”
午阳说:“这并不矛盾。他们要的就是一个规模效应。外面的零星经营户生意可以照做,但市场的产品品种多,规格齐,品质有保障,售后服务好。停车、餐饮等服务项目齐全,又舍得花本钱打广告,有经常性的优惠大酬宾活动,自然能够吸引更多的客户,特别是集团用户。”
刘清源说:“午阳同志,通过你这样分析,我就放心了。不过刘瑾的土地虽然大,可相对于建筑施工的投入来说。股份太少了,收入不会很多。”
午阳笑着说:“刘瑾的地块多嘛,加起来也是可观的。她还这么年轻。可以慢慢积累,一步步扩大嘛。”
“午阳同志,我看她跟你秘书车江,似乎有某种迹象?”
“您是反对还是乐观其成?”
刘清源说:“我说话有用吗?”
午阳笑道:“现在的孩子,可没有几个听父母话的。但您的话在我这里有用,我可以贯彻您的意图嘛。”
“算了。顺其自然吧。不过以后真成了,你得多提携就是了。”
“这是自然的。书记。车江是一块璞玉,有机会您也帮着雕琢雕琢。”
刘清源笑笑说:“如果他们真成了。自然是要出力的。好了,杜英山庄到了。哎呀,停了好几台车,我们悄悄进去吧,不要惊动了他们。”
姜小凤将车辆停靠在一处岩壁边,谈佳领着几个人从石梯拾级而上,大约爬了200梯,就到了一个亭子边。石梯与亭子中间有一块长条石架设的小桥,小桥下面是一个长形的水池。池水清澈见底,里面游曳着数尾锦鲤。
亭子四周长满了杜英,红色的叶片在寒风中摇曳,倒也没有一点严冬的萧瑟。进了玻璃窗户封闭的亭子,里面的空调早已打开,很温暖,谈佳脱了自己的裘皮大衣,也给刘清源脱了呢子大衣挂好。姜小凤看看午阳,笑着说:“黎书记,您身体真好,只穿了两件衣服吧。”
午阳说:“从小习惯了。最冷的天,也只将夹克换成羽绒衣。”
姜小凤说:“嫂子找了您这样的帅哥,可真是有福气呢。黎书记,嫂子是从事什么工作?我猜想一定是明星吧,要不然可配不上您呢。”
午阳说:“内子是个家庭妇女,就在家里伺奉老人,养育孩子。”不想将这样的话题继续下去,午阳就转移话题:“书记,昨天我和龙市长聊了半天关于潭州发展建设的事情,我趁这个机会给您汇报一下?”
刘清源说:“情况我基本上知道了,很好呢。我跟洪书记和中组部强烈要求你回来和我搭档,这步棋没有走错,可惜没能如愿。午阳同志,其他事情就按照我们商量的办,还有一个事我没有跟你说,希望你能够作为重点工作来抓好。”
“什么事,您说吧。”
“是这样,现在我们省有了潭州、渌江两个国家级的高新技术开发区,去年在你的主持下,易河又成功申报了一个,现在列入上届省委省政府目标的,还有潭州的岳峰区和渌江的醴江市。他们现在都已经由省政府批准为省级高新技术开发区,什么时候能够入选国家队,就要看你的了。”
午阳说:“醴江市的情况我了解一些,他们主要是以瓷业和烟花鞭炮为主产业。这些年瓷业发展得不错,但烟花鞭炮就没有什么起色。对岳峰区我就是昨天听龙市长提了几句,具体情况不清楚。”
刘清源说:“醴江市的制瓷业,以前是和瓷都齐名的,特别是解放初,其产值和瓷都不相上下。但是,改革开放以来,就渐行渐远,差距越来越大了,产值不及瓷都的十分之一了。醴江市不是没有瓷土,也不是没有技术。更不是没有资金,缺的是开拓进取的精神。早几年一家公司将他们一个快要摘牌的上市公司救活了,可在经营活动中,处处受到制掣,一些杀鸡取卵的行为。使他们被迫转让了股权,现在生产销售又每况愈下,又沦为股了。要从根本上解决醴江市的问题,就要从市委市政府的班子入手。我已经跟渌江市委市政府的主要负责同志讲了,这次要下决心将其四大家的主官都换了,其他人员。则根据需要,也进行必要的更换。”
午阳说:“书记的意思是?”
“由渌江市委市政府发文,重新组建班子,进行大规模的招商引资,使瓷都焕发出新的活力。你觉得可以做到吧?”
午阳说:“这个应该不难。”
刘清源说:“救活了醴江。就是给渌江市增加了新的经济增长点,如果5年之内能够达到瓷都一半的经济总量,那渌江市的经济总量,即使其他方面没有增长,也能够达到现在潭州的水平。”
“书记,这个恐怕做不到。醴江市毕竟是县级市,人口才100万,即使gdp达到人平1万。也就是100亿的水平,更何况恢复时期,能够每年达到两位数的增长。就很不错了,渌江的经济增长,并不是光靠醴江一个县级市,不能因此而制定违背经济规律的指标。”
刘清源笑道:“我知道你能够做到,但是在制定计划的时候,肯定要留有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