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国许都,庞德已经被斩首的布告公布整个都城,现在百姓都在议论此事。这毕竟是晋国第一次被突袭了都城,虽然敌军根本连靠近城墙都能力都没有,但终究是耀武扬威一回。
“看见没,这就是挑衅咱们晋国的下场!庞德在接近当阳的地方被赵云将军斩杀,虽然尸体没能带回来,但他已经死了。据说孟珙将军在城内搭建惩戒台,今日惩治自己镇守防线失职。”
“孟珙将军是好人啊!他镇守晋国南部边疆,这么多年都没有任何祸乱,庞德不过是钻了一个孔子而已,咱们百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太子殿下也太严苛了。”
“也不尽然,殿下这是赏罚分明。更何况庞德的骑兵踩坏了不少城外的田地,这也是不小的损失。”
“怎么,你家的麦子被毁了,今年还能吃不饱了?现在开始去种红薯和玉米,冬天照样吃不完。”
“说得也对,边疆将士们这么苦,咱们也不能光享福。听说明年朝廷就要对秦国全面开战了,想必这次大王可以一统天下!”
大街小巷内的百姓都在议论,原本的担忧也彻底打消了。庞德已死,百姓们自然安心不少,也没人怀疑朝廷是否是在欺骗他们。
韩武的车架从宫内返回荷香别院,一路上能在车内听到百姓议论的话题还是以庞德突袭许都为主。
“虎儿,今日是你第一次随父亲上朝,认为咱们晋国的朝堂如何?”韩武看到虎儿若有所思的表情,因为询问。
韩武犹豫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那天的血腥场面,不禁颤抖了一下。
“这个……父亲,孩儿以为朝堂之上的百官派系太明确了,而且势力划分也太明确了。就从今日来说,站在最后面的大臣几乎都是老臣,貌似就是父亲一直都最讨厌的汉室老臣。中间基本上是朝廷中的中坚力量,年纪也是在三四十岁左右,他们说话都奉承前排的大臣。而前排大臣,他们都在观察父亲的神色,就连祖父都对父亲言听计从。孩儿以为,父亲有些过于……专权了。晋国王权,貌似并不那么统一。”韩虎心中很害怕,这些虽然是自己的心里话,但毕竟是在批评父亲,多多少少表达了自己对朝廷大臣的不满。
韩武一愣神,不怒反笑,这样的回答让他很满意。
韩武自问的确专权,但不独权。专权是因为晋国朝廷基本上是由自己的属臣一手建立,韩武不能让那些汉臣掌控朝廷。也只有韩武一人知道,他并不喜欢掌权,玩乐才是自己最渴望的生活。
“很好!能够看出来这一点,在你这个年龄已经很难得了。那你说说,身为一个掌权者,应当如何掌控朝廷?”韩武再次考验韩虎。
韩虎思想片刻,说道:“父亲,孩儿……孩儿自己的想法是朝臣应当上下一心,君臣一心,方能让国家强盛。父亲曾经说过,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只有君臣一心、军民一心,才能扩张疆土,安定百姓。”
“哦,那你母亲怎么告诉你的呢?”韩武微微一笑,他可以保证花木兰一定教导了韩虎应当怎么对待权谋。
韩虎愣了一下,“这……父亲,娘说过让孩儿多读一读鬼谷子的学硕,多看一看纵横之学,只是徐庶老师不允许孩儿读这些。徐庶老师说孩儿现在看这些书还太早,应当先从礼仪孝道开始学。”
韩虎满头冷汗,不知道这个回答是否能让父亲满意。毕竟这是实话,韩虎担心父亲不喜欢听自己说这些实话。
韩武点点头,道:“很好!你说的这些,为父很满意。满意,并非是因为你的言论和看法,而是满意你不欺骗父亲。从明日期,去告诉徐庶,让他教导你法家学说,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是!父亲!”韩虎松了一口气,父亲没有责怪自己和徐庶老师,这就代表着他对自己还算满意。
下午荷香别院后院华清池内
韩武舒适地泡澡,享受花木兰的服侍,闭着眼睛喘气。
“虎儿已经长大了,只不过他并不聪慧,从现在开始要培养权谋。让这孩子跟随徐庶学习是一件好事,他没有辜负我的期望。下个月,我要找个时间,正式册立太子妃!”
听到夫君的话后,花木兰心头一颤,露出欣喜的笑容。
对于花木兰而言,她最大的担忧就是虎儿并非夫君的嫡子,虽然身为长子,但终究身份不明确。
而且夫君也未曾正式册立太子妃,现如今花木兰和蔡琰地位相同,这着实很尴尬。
“夫君也早就该册立正室了,要不然那些老汉臣早晚会将手伸向夫君的继承人这件事上。”花木兰没有过度表露出喜悦,她依旧服侍这夫君沐浴。
韩武微微一笑,睁开眼,道:“怎么?心里激动就表现出来,忍着多不舒服。册立你为正室,是因为虎儿足够优秀,我很满意。如果他不够优秀,即便是夫君再喜欢你,也不会贸然冲动。”
将花木兰搂入怀中,韩武露出坏笑,咸猪手开始不断揉捏摸索。
……
“殿…殿下,徐庶先生求见。”步练师敲门而入,红着脸汇报,低下头不敢多看。
这一幕实在是太羞耻了,但步练师还是选择进来。因为自从自己来到荷香北苑后,殿下就不碰自己,现在她也有些忍不住了。
花木兰面颊羞红,xíng fáng事的时候竟然被步练师看到,这的确太羞耻了。
韩武眯起眼睛,并没有表露出不满,因为步练师也是女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