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易珩是哭着跑进洗手间的,越泽正在分拣衣服,然后装进洗衣袋里。

虽然他话说的轻巧,可是真的做起来,还是会窘迫。

特别是手指拎着少女的内裤,他还是第一次碰触这种女人的东西呢。

“越泽,他们欺负我。”

这种软糯糯的声音,委委屈屈的语气,仿若在他心中那个竖立起来的影子顿时有些塌陷。

面前的少女是娇弱的,但却强大又神秘。

她是左丘的继承人,那是令慕贤卓都仰望的人。

她的坦诚每一次都让他震惊,而那种渐行渐远的距离也在潜移默化中产生。

他下意识的想要躲,可她偏偏一次次的招惹她。

她是不会允许她喜欢的人轻易离开她的。

这是慕贤卓说过的话。

所以只要是她喜欢的人,就可以不必强大,因为有人可以用命去保护她爱的人。

看着少女的模样,他的心挣扎的收缩着——

余光看到墙边拐角出现两个探听的小脑袋,他的目光微沉,轻轻的拍了拍她的头,“去,把拖鞋穿上,别光着脚乱跑。”

少女一听,嘴巴撅的更高了,“本宝宝都被你弟弟们骑头上来了,你还跟我说拖鞋?这是重点吗?”

“当然是,你是不是想一下次大姨妈拜访的时候,还疼的死去活来?”

这事他怎么还记着啊?

还有别人在呢。

“越韬,越翔。”

他喊了两声,可回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

易珩转头朝他们的藏身地果断的瞪了过去,“出来,你们这两只贴边偷听的小老鼠。”

越韬和越翔两个人推推搡搡的走了出来,“老大,我们不是偷听,只是害怕她恶人先告状。”

易珩顿时怒了,“你才恶人先告状呢,我根本做不出那么不要脸的事。倒是你们俩,居然怀疑本宝宝的清白?不信你问他,是不是本宝宝扑上去都被他推开了,他碰本宝宝一根毛了吗?”

越翔瞪大眼睛,默了。

越韬很有技术性的推了推眼睛,“……”这段陈述如果要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要怎么说?

难道是人家女孩子主动扑倒,他大哥非但没有就范,反而还将人家推开了?

嗯——

果然是他大哥能做出的事。

越泽静静的看着脸颊气的通红的小丫头,眉头紧蹙,额角青筋突突的跳动着。

“哥,你还真给她洗衣服?”

看着越泽这么“贤惠”的持家,忙里忙外的打扫,越韬和越翔真的是无法淡定。

他们突然觉得也许老大不是去参加军训了,而是报了家政服务班。

到底军训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那些高一的小子们不会说的都是真的吧?

树林里闹鬼?闹妖?

然后他们的大哥被附身了?

越泽把洗好的衣服搭在院子里的衣架上,看着那两只蹲坐旁观的“哈巴狗”,目光依旧高冷,声音依旧桀骜,说:“没事做就找事做,看我干什么?找死?”

越韬立刻抓起一旁的割草器,“最近这草长的有些快啊,我整理一下。”

越翔看了看自己的身边:尼玛啊?怎么什么都没有?

他求救的看向越韬,那可怜兮兮的小眼神——

“水管。”

终究是这段时间两兄弟“相依为命”的交情,越翔转头看了一眼,立刻跟找到救命稻草一样,飞奔过去,“这几天都没有下雨,这草都快枯死了。”

两个互相说辞矛盾的傻|逼,快枯死的草是怎么长的那么高的?

真是令人着急的智商重灾区。

越泽懒得揭穿他们,反正他们也不是过来干活的。

“哥?”越韬慢慢的接近他,很委婉的问:“你们军训的时候都发生什么有意思的事了,说来听听呗。”

“你想听什么?”

越韬“嘿嘿”笑了,一看他那眼神就知道,自己的小心思被看穿了。

“就是觉得你对易珩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越泽把衣服抖平,“怎么不一样了?”

“你之前不是说不会接受她当你的未婚妻吗?现在还帮她洗衣服?这差距也太大了吧?”

越翔扯着水管默默的挪动脚步,耳朵贴了慢慢的贴过来。

“很大吗?”越泽的手微微一顿。

越韬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非常大,你之前是厌恶她,现在你就没觉得你很宠她吗?你居然还管她穿不穿拖鞋?而且我很难想到大姨妈这种此从你的口中说出来是多么“博学”。毫不夸张的说,我从来没想过你会拥有这样的词汇量。”

可他不知道的是,越泽还给她买过卫生巾呢。

虽然最后变成了尿不湿,但这种事却真实的存在过。

“没有办法。”越泽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语气听着并不沉重,但却很无奈。

“什么没办法?”

“像她这种人,我除了宠着,没有其他的办法对待她。”

我去?

这算不算莫名其妙的被人喂了一嘴的狗粮?

这话说着有没有太甜蜜?

“哥,你是不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你真是我亲哥吗?你告诉我,我是什么时候不尿床的。”

越泽目光清濯的上下打量着他,“真要说?”

“只有这种隐秘的问题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只有你知道的。”

“我说了。”

“说。”

“七岁半。”

不得不说,越韬的尿床史也是够长的了。

所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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