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女人?她还不算你的女人呢。”

越泽瞥了他一眼,“之前造谣的时候,你不是说的义正言辞吗?现在又相信我没碰她了?”

高岳乐脸上谄媚的笑中闪着几分尴尬,悄声在他耳边说:“慕叶成那家伙有句话说对了,就算那丫头有那心思,我也得相信你。你要是破了童男身,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高岳乐还记得有一次自己闹了病,病了有三个月。

这段期间家里找了很多人,医生、术士、相士、和尚……

反正能用的方法都用了。

据说诸葛家也有让人来看过,说是有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可具体是什么他们也不清楚。

老爷子为了他的病没少找方法为他驱邪治病,最后也不知道他家老爷子从哪弄的偏方,说是要合着童子尿一起用才行。

想他二十岁的人了,哪还有童子尿,所以家里可是找人要了不少。

但即便这样也没有治好他的病,直到有一天家里人像宝贝一样抱回来一罐童子尿,据说是童子尿中的黄金20加强版,那一罐尿下去还真是立竿见影。

当天晚上已经三个月没有尝到饭的滋味的他,第一次胃口大开的吃了一碗粥。

后来他才知道,他用来泡澡的黄金20加强版,居然就是越泽的?

从那以后他就对越泽的童子身有着一种莫名的执着,总觉得这家伙是他的幸运神,所以在他结婚做那种事之前,他还想着用什么方法要点越泽的血和尿用来收藏。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把你的心思收了吧,没希望。”

越泽一看到他用那毫不掩饰的盯着自己的全身,就知道这老小子打的什么算盘。

那时候他只有三岁,根本没有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无知之下就被这老小子的家人窃走了一**童子尿。

后来这件事从高岳乐的嘴里说出来,他才知道这个大自己十七岁的大叔为啥不老老实实当他的长辈?又为啥要跟在自己身后当跟班?

应该就是那种再生父母的情怀吧?

总觉得有莫名的安全感。

只不过这孙子想的却是怎么才能在自己父母的身上放血\取尿,忒他妈大逆不道。

有时候想起来,他都觉得这老小子玷污了他的童子尿。

“这种事好商量。再说了,咱俩关系这么好。就算以后我再遇到危险了,我就不信你会见死不救。所以说与其想那些不可能的,还不如对你更好一点。”

这种怀柔政策,越泽见过了。

不过论铁石心肠,他还真不一定那么容易的妥协。

“我现在跟你说的,你认真一点对待。”高岳乐苦口婆心的说:“我不是怕你得罪姬家,而是我听说姬家那小子有点邪门,总不能吃了闷亏。”

邪门?

这个词用的有点意思。

“你知道什么?”

“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我大哥那边有个案子涉及到这小子的私产。原本想着无非就是些踩线的非法勾当,可值得一说的却是,这小子的水不是一般的深。”

踩线这种事其实并不令人意外,这种事在这帮纨绔的眼中就是一种禁忌游戏。

无非是钻法律的空子避税逃税,或者规避监管,搭建境外资金通道——

其实总结起来就是怎么样将非法所得在短时间内洗白的过程,越泽没事的时候也会去钻研这些“玩法”,不做是怕麻烦,但有必要做的时候,他也会用的得心应手。

“你大哥是少校,什么案子能把军队和姬长英扯到一块?贩卖军火?倒卖军资?买卖国家情报?姬家老爷子还没死呢,他也不至于这么着急作死吧?”

“他要是敢这么干多好,一枪打死都不用写报告了。这小子这几年弄了一个高档小区。可产权不是住宅,里面的住户却全都有房产证,而且整个小区的安保水准也是相当惊人,就是大门的门禁就有三道,二十四小时的保安系统。这么一听就很惊人吧?”

越泽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这样一个高档小区居然在他的脑海中有点印象。

不过这仅存的片段可不是什么好的印象。

“而且进出这里的都是豪车,要是下了百万的车根本连大门都进不去。知道附近的人都怎么称呼那片高档小区吗?”

高岳乐十分暧昧的目光冲他挤了挤眼,“好听一点的叫二奶楼,再难听的就叫狐狸窝。据说那里保安的年薪都堪比公务员的水准,所以保密性就更高了。”

果然是他有印象的那个小区。

“我大哥接触的这个案子,原本没有军队什么事,可偏偏这片高档小区里面出了一起命案,一下子死了三个女人。经过调查,据说这三个女人都是军队高官的情妇。原本我大哥也不想接这个案子,这种事无论查到谁都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弄不好还容易踩雷。可我们家在军队门槛矮,老大就是为了老爷子那点执念考的国防,以后的路要自己闯。要是这个雷顶不下来,他也不用想往上爬了,弄不要一身军装都得扒了。”

高岳乐的脸上面露苦涩,“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件事就是想告诉你,姬家小子的那个高档小区很古怪。就我哥手里现有的线索表明,就这个小区里死的根本不止这三个女人,少说也有十几个。只是连尸体都找不到,这人就如同凭空消失了?而且还没有人报案,就连警察取证都受到了重重阻碍。”

“而且还有一件事很可疑,姬长英这小子最近几个月总是在各种高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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