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糜家。
“大公子,府门外有人求见。”糜竺正在厅堂闲坐,见管家糜福急匆匆跑了进来,连忙问道,“阿福,究竟是何人?为何如何慌张。”
“大公子,来人说你看了这个就明白了。”糜福拿出一个红色的玉件小心翼翼的递给糜竺,糜竺接过来仔细一看,禁不住失声的叫道“血色凤凰。”
血红色的玉坠上,一支展翅腾飞的凤凰栩栩如生,收到血色凤凰,糜竺可半点高兴不起来,血色凤凰,代表的可是血腥残忍,让人闻风丧胆的血色凤卫。
“请他们去我书房。”糜竺镇定良久,冲糜福吩咐道。
“小的明白。”见糜竺脸色不善,糜福顿时不敢怠慢,急忙快步跑向府门外。
“这糜家真是阔气,啧啧…如此豪宅,这么奢华的庄园,就算益州,也找不出几家来啊。”和尚望着雄威阔气的糜府庭院连连称赞。
“说话注意点,如今糜家可是咱们主公的朋友,阔不阔气,干你什么事,你可别乱打主意。”小包压顶了声音嘱咐道。
“幸好是朋友,不然的话,我…早晚将糜家扫为平地。”和尚冷哼道。
“几位久等了,我家大公子有请。”糜福来到府门外,望着这几个模样怪异,相貌‘非凡’的男子,心里禁不住一阵突突。
糜福心中暗暗嘀咕“这人怎么还能长成这样?”
“老家伙,背后议论人,可不是什么好事?”随着一声阴测测的冷笑声传出,一把断了一半的断剑快速无比的抵在了糜福的脖颈之上,糜福“啊…”的叫了一声,下一刻,喉咙上一凉,一股血迹丝丝溅出,身后那人厉声喝道“想死的话,你就再叫一声。”
糜福急忙双手捂住嘴巴。尽管浑身寒毛战栗不已,还是不敢乱动乱叫,距离死神如此之近,他是真的吓破胆了。
这究竟是什么人啊?大白天就敢在糜府撒野耍狠。
“残剑。住手。”小包急忙上前一步,将残剑一把拉开。
“哼…再敢乱嘀咕,乱嚼舌根,我立马做掉你。”残剑抽回断剑恶狠狠的冲糜福威吓道。
糜福哪里还敢乱说半个字,心中叫苦不迭。这几位,太狠了,他是不敢得罪了,小心翼翼的将几人带到糜竺书房,虽然没有多少步远,可是,糜福却浑身汗流浃背,吓出了一身冷汗。
这伙人,太恐怖了,表情冷的可怕。浑身透着古怪,离得近了,让人抬不起头来,太压抑了。
“几位请坐。”看了一眼糜福脖子上的血痕,糜竺微微吃了一惊,忙把几人让进书房。
“大公子好…”和尚等人进屋落座之后,这才冲糜竺礼貌性的回了一礼,糜竺心中这个别扭,你都坐下来,还回什么礼啊?这凤卫太霸道了。
“不知几位来我府上有何事?”命人给几个凤卫沏好茶水之后。糜竺连忙问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批货想从徐州运到益州,特麻烦糜家出面派人护送一下。”小包喝了口茶,故意细细的品了一会。这才慢悠悠的说道。
“什么货?”糜竺好奇的问道。
“黄货。”小包不在意的笑道。
“有多少?”
“一百五十车。”
“啊?”就算富可敌国的糜家,糜竺听了也禁不住大吃一惊,糜竺转念一想,忽然头上冒出了冷汗。
“你们难道…劫了曹嵩?”
谁也没有回答他,倒是和尚冲他竖起了大拇指,意思是说“你。真聪明!”
“你们…这次可闯了大祸了。”糜竺惊的站起身来,脸色煞白,额头冷汗狂冒,曹嵩在徐州地盘出事,一旦被曹操得知,会是什么后果。
“你究竟是哪边的?”话音未落,残剑身形从座椅上弹射而起,拽出断剑,就要上前威胁糜竺。
“残剑,退下,主公有令,不得对糜家无礼。”和尚一声大喝,残剑急忙退了回来,不过仍恶狠狠的盯着糜竺。
糜竺吓了一跳,心说,这凤卫太可怕了,动不动就动手,谁受得了啊。
“大公子,我家主公希望你能够三思后行,真心帮助我们的人,我们绝对以礼相待,否则,一旦出了误会,可就不好办了。”小包笑呵呵的笑道。
一向镇定,遇事不慌的糜竺,面对气势逼人的凤卫,彻底淡定不了了,对方既然敢把这事交给糜家,意思不言而喻,就是把糜家看做自己人,或许是将自己强行绑在他们身上,一旦自己有不轨举动,糜竺明白,肯定跟那些被灭门的世家一样,连根被除掉,而且,时间还不会太久。
按说,这里是徐州城,有雄兵把守,糜竺不该害怕,可是,那么多世家一个个被满门诛灭,他还真吓怕了。
“此事让我考虑一下,几位容我几日可好。”糜竺平复了一下杂乱的情绪,冲几人客气的说道。
“可以,告辞,不过我们的时间不多,还请大公子尽快做出决定。”临行前,小包再次叮嘱道。
“我会的。”
送走了几人,糜竺浑身一阵虚脱,身子一晃,险些坐倒在地上。
徐峰的小小部下,就有如此惊人的气势,这事,可如何是好?
“大兄,你怎么了?”一声宛如黄莺般的脆声传到耳边,紧跟着一阵香风袭来,小妹糜贞轻盈如蝴蝶一般欢快的跑了过来。
“大兄没事,你二哥呢?”
“二哥去马场了。”糜贞狡黠的盯着糜竺看了几眼,显然是对糜竺的话没有全信。
“大兄累了,小妹你自己玩吧。”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