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啊,冲啊。”知道来了援兵,原本士气俱丧的官军,瞬间精神大振,全都胆气一壮,回追而上,孙坚手持古锭宝刀,胯下花骢马,一马当前从山头俯冲而下,头上的飞龙烈焰冠,映着日光,光华闪烁,璀璨生辉,宛如天将下凡。
身后四员大将紧随其后,成众星捧月之势将孙坚护在当中,四人分别是:第一个,右北平土垠人,姓程,名普,字德谋,使一条铁脊蛇矛;第二个,姓黄,名盖,字公覆,零陵人也,使铁鞭;第三个,姓韩,名当,字义公,辽西令支人也,使一口大刀;第四个,姓祖,名茂,字大荣,吴郡富春人也,使双刀。
这四员大将,簇拥着孙坚,可谓江东五虎,个个不同凡响,勇猛不凡,身后众将士,紧随其后,边喊边杀,眨眼功夫冲下山头,成对立之势,围住了典韦等人。
“想给贼兵掩护退路,哈哈,江东儿郎们,让他们瞧瞧你们的厉害。”孙坚一声高喝,身后众人齐声回应,“杀啊,我等必定奋勇杀贼,将军放心。”呼啦一下,潮水一般,两万官军刀出鞘,剑出匣,长矛冲刺,一起冲了过来。
“呵呵,江东儿郎,少说大话,今日就让尔等瞧瞧我虎卫的厉害,兄弟们,随我杀。”一声暴喝,典韦舞动双铁戟,如一头凶猛的蛮牛怪兽一般,带头冲了过去,八十斤重的双铁戟,森寒耀眼,冷气逼人,身边没有徐峰陪同,典韦反而没了负担,可以尽情施展,任意掩杀。
“啊…”一声惨叫,一个官军被典韦当头砸下,当场砸的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这一击也真正拉开了双方交战的序幕,五百虎卫,面无惧色,紧随典韦身后,面对对方数万官兵,丝毫不惧,为了掩护兄弟安全撤退,身为虎卫的荣誉,让他们感到自豪和责任重大,退缩者,不用别人处置,所有人都会引以为耻。
“杀啊。”裴元绍拎着六十斤重的狼牙棒,如一头雄狮般,横冲直撞,面对数倍官兵,豪气顿生,不住的发出哈哈的大叫。
“虎卫无敌,有死无生,想过我这一关,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拦腰横扫,将五六个官兵砸倒在地,面对地上哀嚎惨叫的官军,裴元绍仰天狂啸,豪气干云,迈着重步,抡动狼牙棒,再次向前扑去。
“张飞呢?”徐峰等人后撤不久,徐峰发现身旁一直跟随左右的张飞竟然不见了,当即一愣,难道又回去了?
“典老黑,我来助你。”典韦正在人群中冲杀,身边一块空地上,尸体堆积如山,横七竖八,躺的全是官军的尸体,两只沉重的铁戟,满是鲜血,随着铁戟舞动,空中血雨四溅,残肢乱飞,典韦如同推土机一般,随着他的勇猛前冲,官军纵然人多势众,也无人能挡住他的嗜血狂杀,就算人再多,也会被典韦瞬间撕开一个裂口。如铜陵般的大眼珠,早已布满血光,充满杀气,宛如擎天魔鬼一般,一路狂杀,无人能挡其锋芒。
听到张飞的喊叫,典韦嘴角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双铁戟叮当一声巨响,重重的砸在一起,震耳欲聋般的响声,让四周官兵纷纷后退,禁不住楞住。
“哈哈哈,痛快,张飞,可敢与我比试一番,看究竟谁杀的人多?”典韦冲张飞狂笑道。
“俺张飞正有此意,来吧,哇呀呀…”随着张飞一声暴叫,手中蛇矛一个急刺,寒光一闪,对面一个将校一声惨叫,栽落马下,脖颈之上,随着张飞蛇矛回撤,已经多了一个清晰可见的血窟窿,滚烫的热血,喷涌而出,宛如喷泉一般。
“哈哈,快快站好,等你家张爷取尔狗命。”见周围官兵散乱不整,张飞着急的催马上前,嘴里不爽的嘟囔道。
“胆大的狂徒,找死。”凌空寒光一闪,一员大将急冲而至,瞬间挡在了张飞的面前。
“哈哈哈,有趣有趣,竟然武器跟俺张飞一模一样,就是不知本领,可还使得。”
话音刚落,张飞蛇矛一个急刺,奔着程普的哽嗓而去,程普微微闪身,轻松躲过张飞的蛇矛,铁戟蛇矛一记横扫,扫向张飞腰间,张飞微微一惊,心中暗道,老家伙,有点意思。
“啪”的一声,张飞一个海底捞月,左手一探,一把抓住了对方的枪杆,一声大叫“你给我撒手吧。”
张飞的巨力,可不一般,比程普明显高出许多,用力一拽,程普顿时身子不稳,险些栽落马下,张飞右手蛇矛从上而下,当头砸落,程普暗吃一惊,急忙撒手,如此一来,手中的兵刃,反倒到了张飞的手中。
“哈哈,有趣有趣。”笑声未毕,张飞一愣,对方竟然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蛇矛,猛然一用力,张飞单手自然不是对方双手的对手,一时大意,蛇矛脱手,可是,张飞丝毫没有惊慌,铁脊蛇矛枪花一抖,空中闪出漫天枪影,猛然一声大叫,白光一闪,带着漫天怒气的一击,电射一般闪电刺出,程普一惊,想要弯腰躲避,可是,右肩还是被张飞偷袭得手,一枪刺穿了程普的肩胛骨。
“老家伙,还算有些本领,可是,你家张爷现在正忙着,没空搭理你。”夺过蛇矛,拦腰一砸,程普闪躲不及,被张飞砸落马下,张飞一声冷笑,催马越过程普,随手一抛,将对方的铁脊蛇矛丢到了程普近前,冲着前面的官军再次掩杀而去。
对程普,张飞没有半点印象,无冤无仇,又见对方年纪不轻,所以,并没有下杀招。何况对方跟他有缘,兵器相仿,张飞心里不由得徇了私情。
“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