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恭喜主公,贺喜主公,甘宁徐盛领兵三万已经攻占了夷洲。”百忙之中,捷报频传,徐峰让郭嘉出兵江东,三张大将围困刘备,甘宁徐盛也夺取了后世的台湾,正以台湾为基地,暗中打造战船,积蓄力量,廖化蒲元也都随军去了夷洲,有浦沅相助,有交州资源补给,徐峰的水战基地,在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正在大肆扩充。
益州涪城,刘璋派人宴请刘备,席间早就埋伏好了刀斧手,要将刘备活捉甚至斩杀,断了马超寻仇的念头,刘备善于心机,早早的就算定了刘璋绝无好心,随即嘱咐魏延陈到多加小心。
席间,刘璋盛情备至,不但准备了丰盛的佳肴,还多番给刘备满酒布菜,招呼的无微不至,张任不多时站起身来,从腰间抽出宝剑冲刘璋道“主公与刘豫州饮酒,席间无以为乐,某不才愿舞剑以助酒兴。”
刘璋偷偷冲张任使了个眼色,张任会意,举剑挥舞,登时酒席之上剑光闪烁,寒光耀眼。
魏延早就注意到了四周埋伏的刀斧手,只见酒宴之后的角落之中,刀光闪烁,冷气逼人,魏延冲陈到使了个眼色,陈到微微点了点头,冲身旁的亲随使了个眼色,刘备带来的这些武士顿时纷纷将手握在腰间刀柄剑鞘之上,宴席之上,刘备与刘璋畅饮不断,有说有笑,四周双方兵卒则剑拔弩张,气氛登时紧张万分,只要一声令下,必然难免一场厮杀鏖战。
果然不出魏延所料,这张任一边舞剑,一边往刘备身前移步,渐渐的距离刘备越来越近,见张任眼中杀气逼人,不怀好意,魏延心中顿时笑了“哦。舞剑为名,意在行刺,莫非要学那昔日项庄不成。”
“仓啷啷…”一声锐啸之声响起,魏延也拔出了宝剑。腾腾腾几步来到张任身前,“舞剑怎可没有对手,魏延不才,愿意献丑与阁下一同舞剑。”
说着魏延不由分说,就舞上了。两人你来我往,就较量上了,你挡住我的剑,我封住你的招,暗中较上了劲,张任再想凑到刘备近前谋害刘备实在难以下手,这魏延功夫了得,剑法非凡,丝毫不逊色于张任。
一旁的法正打量了魏延两眼,不由得眉头微微一皱。这魏延,蚕眉凤目,五绺长髯,面如重枣,威风不凡,乍一看,跟昔日传言中的关公关云长相似无二,张任根本不是魏延的对手,法正急忙冲其余武将偷偷眨了两眼。
刘贵,邓贤这些益州武将心领神会。顿时纷纷拔剑冲上大堂,陈到心说,怎么?仗着人多欺负人少,干脆咱们同舞吧。陈到刘封关索也纷纷抽剑上前,整个酒席之上,顿时一片刀光剑影,杀气冲天,你来我往,互相缠斗。乱作一团。
场面愈发的失控,刘备也有些慌了神,心中暗暗担心,想不到刘璋果然要谋害自己,刘璋向来羸弱,见刘备的武将甚是了得,难以取刘备首级,顿时慌了手脚,脸色也吓的发紫了。
法正长叹一声,只好起身相劝“住手,主公今日宴请刘豫州,你们怎可如此放肆,还不退下,如此这般胡闹,传扬出去,岂不让主公蒙羞。”
“哼…”张任等人无奈,只好归剑入鞘纷纷退到一旁,两旁武将彼此冷面相对,谁也不服谁,暗暗较上了劲,见各自退下,刘璋这才大喘了口气,冲法正回了个感激的眼色,此事总算得以收场。
法正一计不成,再次向刘璋献计,既然马超是刘备引来了,理应由刘备率兵去抵挡,不能总让刘备躲在一旁逍遥自在。
刘璋点了点头,“孝直之计,甚和我意。”
刘璋带着法正过了几日前来拜访刘备,没等刘备落泪,刘璋一把鼻涕,一把泪,率先哭诉了起来“兄长,你可要救一救我啊,如今马超来势汹汹,连连夺我城池,益州兵将已经死伤过半,恐怕过不几日你我兄弟二人再无容身之地了。”
刘备本想装可怜大哭一场,不料被刘璋抢了先,刘备顿时一阵无奈,可是刘备毕竟善于示人以弱,装傻充愣扮可怜的本领可谓登峰造极,整个东汉刘备自认第二,绝对没有人敢称第一。
“贤弟,兄长也是有心无力啊,你看我手下,只不过寥寥残兵一万余人,又无粮草补给,纵然有心相助,也无能为力啊。”
刘备说着说着,眼圈一红,也落了泪。
“皇叔,你与我家主公乃同宗兄弟,自当共患难,同富贵,眼下马超大兵虎视眈眈,指日就可兵临绵竹城下,若我主的益州不保,皇叔也再无容身之地,还望皇叔以大局为重。”法正瞅了刘备两眼,心中一阵冷笑,幸好贾诩先生多番提醒于我,否则还真的被刘备蒙骗过去。
“可是这兵马粮草之事?”刘备心中暗说这法正好厉害,咄咄逼人,寸步不让啊,只好以兵马不足为由来搪塞。
“粮草兵马我益州定当支援皇叔,还望皇叔不要推辞,立刻起兵抵挡马超,否则你我都无容身之地。”
诸葛亮走的时候千叮万嘱,可在法正的逼迫之下,刘备无奈只好答应了下来。
当即刘璋拨给刘备三万精兵,十万旦粮草,刘备允诺克日起兵前往涪水关抵挡马超。
庞统上任之后,丝毫不理政务,整日饮酒买醉,不是喝的酩酊大醉,就是呼呼睡大觉,眼看一个月就要过去了,县衙所有文武全都怨声载道,纷纷不满,庞统所住的小院,院里院外,好家伙,都快成酒窖了,酒气冲天,十里相闻。
“嘭嘭嘭…”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徐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