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与鲁肃畅饮一番,双方各自归阵,无奈之下,郭嘉只好下令攻城。
身为谋臣,郭嘉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样的选择,对鲁肃虽然欣赏敬重,但是双方交战各为其主,容不得郭嘉拖泥带水。
伴随着隆隆的鼓号声,三万名黄巾将士在太史慈张郃二将的统领之下缓缓向前推进,数百架攻城云梯缓缓移动,宛如移动的长城一般,给人惊人的压迫感,攻城锤也同时出动,直奔攸县城门口而去。
搂车、井栏、抛石车也在依次向前推进,小小的攸县城池四周兵卒云集,攻城器械如山,巨大的压迫感让城楼上的敌兵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神色紧张,目瞪口呆的望着步步推进的黄巾兵将。
号角长鸣,鼓声喧天,黄巾兵并不急于攻城,而是在缓慢的推进,一点一点压迫对方兵卒的神经,一层一层剥掉他们的胆气。
郭嘉站在后方一架楼车之上,迎风挺立,衣衫飘摆,羽扇纶巾,面带微笑,神情极为轻松洒脱。
站在十多米米高的楼车之上,对攸县城中的景象,郭嘉一目了然,城内兵卒人心惶惶,军心不稳,守城器械更是严重不足,夺取攸县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啪啪啪”随着一架架云梯狠狠的砸在城墙之上,蒋钦毫不犹豫的命人放箭。
城楼之上弓弦齐响,万箭齐发,瞬间交织成密不透风的一张大网铺天盖地般将城下靠近的兵卒罩在其中,太史慈一声令下“盾牌抵挡,弓箭手还击。”
城下的弓箭手在身旁兵卒的掩护之下立刻还击,同时跟城楼海拔几乎平行的数十架井栏之上的弓箭手也开始了猛烈的回击,半空中弓箭来往不断,穿梭不绝,甚至有的在半空中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当的响声。
太史慈手提长枪身先士卒登上云梯上城上飞速攀爬。
“丟滚木雷石。”蒋钦急忙下令。
“轰轰轰”蒋钦刚刚下达命令,黄巾军的抛石车率先发炮,半空中黑影阵阵。呼啸而来,划过美妙的弧线狠狠的砸落在城墙之上。
随着一阵阵凄厉的惨叫声,眨眼功夫江东兵死伤上百人。
“郭嘉啊郭嘉,看来你是一点也不客气啊。”鲁肃挺身矗立在城楼之上望着铺天盖地砸落的巨石。嘴角禁不住一阵抽抽。
郭嘉这是玩真的啊!
“嘭嘭嘭…”城门口巨大的撞击声不断传来,数十人合力抬着攻城锤狠狠撞击城门,城门被撞的来回直颤,嘎吱乱响,每一声撞击声都让人心弦跟着一阵战栗。似乎随时城门就要被砸开了似的。
“嘭嘭嘭…”徐天赐双手轮锤不住的砸在城门之上,巨大的铜锤势大力沉,呼呼挂风,让城门饱受摧残,几乎旦夕不保。
徐天赐力大如牛,状如牛犊,手中一对熟铜锤重达一百多斤,每砸一下,都让门后的敌兵一阵哆嗦,纵然城门内不少敌兵拼力挤在门后。还是难以阻挡徐天赐这只小老虎的发威。
典满等人也毫不示弱,不住的挥舞着兵刃摧残着城门,不管怎么样,众人的目的一致,那就是不惜一切代价早点打开城门。
城墙上的守城器械非常有限,加之敌兵不过才一万余人,还击了不到半日双方便今日了白刃战,望着共势如猛虎一般疯狂涌上城头的黄巾兵,鲁肃不由得一阵长叹。
“准备好了吗?”徐质望着城门口并排而行的上百名骑兵大声问道。
“少将军,这玩意真的管事吗?”所有战马用绳索连在一处。徐质要用战马活活将城门拽开,还真是异想天开,令人奇怪的是军师竟然毫不制止。
“好了吗?”徐天赐等人手中各自拿着一个锁钩,准备随时勾住已经残破不堪的城门。
“好了。大公子。”众人急忙点头高声回应。
“动手。”随着徐天赐一声令下,众人各自将手中钩锁勾住城门,与此同时徐质令旗一挥,上百名骑兵同时马鞭甩出,狠狠的抽在马屁股之上,战马希律律一阵暴叫。纷纷玩命的向后疯跑,众多战马同时用力,身后的绳索瞬间蹦的紧紧的,巨大的力道直接一声巨响,将半边城门狠狠的拽的飞了起来,城内拥挤在城门口的好些江东兵突然失去重心身子顿时趴到一片。
“噗嗤,噗嗤…”徐天赐抢步上前,铜锤毫不留情的狠狠砸落,一声巨响,好几个脑袋当即开了飘,这么多敌兵堆积在一起,徐天赐杀的真是干脆果断,一击之下,必然传出好几声惨叫,大锤势大力沉,刚猛有力,很多江东兵没等起身便被徐天赐砸成了肉酱烂泥。
望着眨眼功夫满身是血两眼喷火的徐天赐,城门内其余江东兵顿时吓的纷纷倒退,徐天赐一声怒喝,带领典满等人一起涌了上去,疯狂的一阵冲杀,整个城门口登时变成一阵修罗炼狱,直杀的血肉横飞,人仰马翻,面对黄巾六小虎的发威,江东兵根本难以抵挡,不到半个时辰,众人便杀敌斩将不下上千人,尤其是徐天赐,两个铜锤早已变成赤红的血色,上面鲜血淋漓,格外吓人。
城楼之上太史慈酣战蒋钦两人一时间杀的难分难解,太史慈要立功夺城,蒋钦则死战不退,甚至两人几乎都放弃了防守,只攻不守的场面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本来太史慈武艺高过蒋钦,但是连死都不怕的蒋钦斗志旺盛,战力飙升,潜力瞬间激发,一时片刻太史慈海真拿不下他。
“噗嗤”蒋钦一个纵身,一刀劈中太史慈的肩头,没等蒋钦将刀抽回,胸口顿时一阵绞痛传来,太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