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真的是言沐在陷害我和襄襄,你一定不要上了她的当,一定要相信我,不然我可以对天发誓的,如果真是我做的,老天爷让我不得好死!”孟芳泽说着,抓住了言连恺的手,把姿态放得前所未有的低,只要能顺利度过这一关,她就算再卑微再低姿态又有什么关系?
可惜言连恺却一把甩开了她:“沐沐陷害你?当年我出车祸时,沐沐才五岁,知道什么?她就算想陷害你,也得有那个能力,何况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根本不知道襄襄其实是她同父异母的亲姐姐,她凭什么陷害你们?这些年我把你们藏得那么好,连我爸妈都不知道,你就算要推脱责任,要甩锅,也找个靠谱点儿的理由吧!”
孟芳泽让他甩得一趔趄,好不容易稳住了,忙道:“老公,不是,当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言沐就算当年还小,可她现在不小了啊,不但不小,还有钱有人,有你爸妈的支持,她要造出这些假的东西来陷害我,让我跟你反目成仇,简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事,你真的不要上了她的当……”
“住嘴!你还想狡辩!”
言连恺见孟芳泽还不承认,越发愤怒了,“我说了我不是傻子,你别想再糊弄我!我这些年对你还要如何,钱财上从来没亏待过你,疼言襄也比沐沐多得多,因为觉得委屈了你们母女,还想着等我爸妈将来不在后,一定要让你成为名正言顺的言太太,好好弥补你这些年的委屈。结果你就是这样对我的,让我彻底失去生育能力,让我差点儿连一个真正的男人都当不成,你还敢发誓,真以为这世上没有报应吗,不过是时候未到而已!你现在老实承认了,看在这么多年的感情上,我还有可能从轻发落你,否则,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其他的他都可以忍,可私自改动他的车,害他出车祸,还直接让他丧失了生育能力这一点,他却万万不能忍。
一想到这些年在床上大多数时候的无能为力,言连恺就屈辱得想死。
贱人之前还总是做出一副大度、善解人意的样子安慰他,说爱的是他这个人,与他是心灵上的契合,就算一辈子都再没有那方面的事,她也一样爱他,一样会陪伴她终老,他还感激得不行,羞愧得不行,还曾暗地里吃药,就怕委屈了她,——现在才知道,他的无能为力都是拜她所赐,他这些年一直都在跟一条毒蛇共眠,真是可笑至极!
孟芳泽见言连恺已经说什么都不信她了,仍是咬紧了牙关不承认,“老公,我没做过的事,要怎么承认啊,如果当年真是我在害你,对我又有什么好处,难道就为了让自己年纪轻轻的就守活寡吗?你先冷静下来,我们慢慢的来捋一捋整件事,再好好的去查证一下,你就会知道到底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她当然说什么也不能承认,哪怕证据已经摆在眼前,她也相信她一定能度过眼前这一关,就跟以前的每一次难关她都顺利度过了一样!
当年孟芳泽生完言襄后,医生告诉她,她后半辈子再怀孕的几率已经微乎其微,她虽然因医生的话大受打击,却仍抱了一线侥幸的希望,微乎其微又不是绝对,万一她就又怀上了呢?
为此她一直都在吃各种药调理身体,每个月除了言连恺过来那几天,其他时间也都用在了求子上,可惜折腾了几年,都没能再怀上,她这才死了心。
那时候沐轻烟已经被她和言连恺设计逼走了,孟芳泽知道言连恺迟早都要再娶的,他对她的爱没有那么重到为她再也不娶了的地步,言老爷子言老太太也绝不会眼睁睁看着那样的事情发生。
可言连恺一旦再娶,再有孩子尤其是儿子也注定是时间早晚的问题,那她的襄襄算什么,岂不是更不值钱,更入不了言老爷子言老太太的眼,将来她们母女也极有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孟芳泽于是恶向胆边生,一手设计了言连恺的车祸,只要他也没有了生育能力,他就算再娶了,也影响不到她们母女的地位,再想远一点,她这辈子只有言沐和襄襄两个亲生的孩子了,一旦言沐再出个什么事儿,那言氏便迟早是襄襄的,她们母女这些年受的那些委屈,不也都回来了吗?
言连恺听得“守活寡”三个字,眼睛都气红了,反手就给了孟芳泽一巴掌,“你守活寡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你自己,竟然到了这一步,还想狡辩!我也懒得再跟你多说,你承不承认也都没关系了,到了法庭上,法官自然会让你承认的!”
说完转身就要走。
却被孟芳泽给拦住了,急声道:“言连恺,你什么意思,你难道还想告我不成?我告诉你,我没做过的事,你就算告了我也没用!”
言连恺冷笑道:“既然我告了你也没用,那你拦我干什么?做贼心虚!你就等着吃牢饭吧,我一定会请最好的律师,哪怕花再多的钱,也一定要让你判得最重,最好死在监狱里!”
孟芳泽越发着急了,因为知道如果言连恺安了心要告她,是的确能告赢,也的确能送她去吃牢饭的。
忙换了笑容,道:“老公,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这当中真的有误会,总之绝不是你想的那样,又何必要把事情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到时候你们言家的脸往哪里放,言氏的股价肯定也会受到影响,襄襄在靳家的日子也会更难过,她可是你亲生的,你难道就忍心吗?我们上楼去,到房间里慢慢说,好不好?”
言连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