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觉得自己深藏功和名的鄂伦岱得意一笑后,头一扬,那半秃的脑袋在斜照进来的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只听鄂伦岱这么说道。
“刚奴才口渴了,就让玉儿给奴才倒水喝,谁知玉儿人小没拿稳,人就往下跌,那小水壶就甩了出来,眼瞅着要砸着三阿哥了,奴才一时情急就抬腿将它往门口踢就出现了三阿哥目前所看到的这一幕。”
说罢,鄂伦岱牵着还在纳闷我哥他怎么这么机智的佟玉姮远离了那破了一个大窟窿的房门,朝玄烨走去。
“奴才给三阿哥请安。”
已经算是半大男孩子的鄂伦岱很懂规矩,并没有像佟玉姮那样仗着自己年龄幼小,成天玉儿玉儿的这样自称,所以便自称奴才,给是主子也是表弟的玄烨请安道。
“表哥,多礼了。”
等鄂伦岱请安完毕后,玄烨便赶紧让鄂伦岱起身,并有些担心的询问佟玉姮。“表妹没有事吧!”
“玉儿没事,劳皇表哥挂心了。”
佟玉姮赶紧露出一抹甜蜜蜜的微笑,表示自己没事后,佟玉姮又转而好奇的问鄂伦岱。“哥哥,你突然来这里是有事找玉儿吗。”
“来瞧瞧三阿哥恢复得怎样,顺便再瞅瞅你有没有捣蛋啊!”
想到刚才一幕就有些想发笑的鄂伦岱赶紧收起笑容,正色道。“明儿我又要滚去军营被阿玛死命的操练了,想到前途茫茫我就一阵伤心,来玉儿,安慰一下哥哥。”
佟玉姮斜眼眺了鄂伦岱一眼,然后在玄烨憋笑的情况下,踮起脚,伸出小手,用非常轻的力度轻轻地拍了拍鄂伦岱剃得半秃的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哥哥,你保重,玉儿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
鄂伦岱:
“你玛法说了,苏克萨哈死了,鳌拜却并不一定会在短时间内倒台,你玛法怕你继续留在宫闱中受那钮钴禄庶妃的欺负,所以让我趁着你额娘生隆科多的时候,将你接回家。”毕竟以未婚格格的身份在皇宫中住着也不是那么一回事。
佟玉姮明白佟国维话中的含义,因此她并没有多问,乖巧的点了点头,便去陪正在喝参汤的赫舍里氏说了一会儿话。
如今的赫舍里氏浑身散发着一种名为母性的光辉。嫁给佟国维快二十年了,才得以生下子嗣,赫舍里氏在得偿所愿之时,也不免为自己感到心酸。
“玉儿,瞧过弟弟没有?”
“瞧过了,黑得就跟煤炭似的。”本想说‘黑得就跟非洲来的’的佟玉姮想到如今还没有非洲人这说法,只得换一种说法,借此表达自己内心的震惊。踏马,原来我弟弟丑成那样扭曲成这样,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可不能让他成为历史排名靠前的渣男。
说来也是一个笑话,佟玉姮这人吧,你说她历史不好,但关于一些历史上的花边新闻,fēng_liú野史之类的玩意儿,她反而知道得一清二楚。好比如雍正帝的舅舅佟佳·隆科多是个认定小妾是真爱、其他是狗屁的人渣,废太子胤礽是个中二病重度患者,其他的,佟玉姮的脑子都没啥印象,只隐约听谁提起过,康熙是个专门坑(克)大老婆的货,坑死一个又接着坑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