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允许,他甚至想出手助他一臂之力。
虽然成功的几率依然很小,但至少他能发泄一通,他和叶长亭其实很像。
他们,是同一类人。
如果可能,他甚至想和叶长亭对饮,各诉衷肠。
随即,他摇摇头,再度看向眼前的花草。
他不像一个战功赫赫的将军,倒像一个颐养天年的老人。
其实他还年轻,却有满头白发。
是有伤,
却不同于战场上受的伤,他的伤,在战场外。
最哀处莫过于心伤。
门外起了脚步声。
他知道,是礼部的人来送新甲了。
他回到屋内,什么都没说,平淡如水。
下人来敲门,说是要他试合不合身,他平淡的让他们下去,却丝毫没有要起身的样子。
试了又有何用?
此时,他感受到天地元气的波动,他有些微恼,他知道,皇宫开战了。
礼部每年都要送来新甲,可他却是数年没有穿过了。
最近一次,也是被押解回京的时候。
他已白头,新甲仍旧不得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