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语便柔柔的笑了,香软的唇轻轻欺上,滑嫩的舌尖调皮地描画她的唇瓣。郝欢乐闭上了眼,微微的张开了嘴,迎接她的爱人。这一吻极轻极柔,唇瓣相濡,舌尖相缠,倾吐着彼此的眷恋。尽管双手被缚,亦未能削弱郝欢乐的热情,她使劲的向闻人语靠去,深深的吮吸着令人迷醉的气息。
深吻在升温,逐渐动情的两人不再满足于唇舌的交缠,闻人语抱着郝欢乐脑袋的手渐渐下滑,沿着湿滑的肌肤游走,从背后缓缓来到身前,摩挲着纤细的腰肢向上逡巡,微凉的指尖调皮的轻敲每一根肋骨,却像种下了一路的火种,烧得郝欢乐浑身焦灼。哪里都舒服,又似乎哪里都不舒服,恨不得那双手抚遍自己全身,更恨不得她停留下来,不再离开。她的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对闻人语的渴望,惟有狠狠的吻着身前的人。
闻人语被她缠吻得传不过气来,不得不侧头避开了这个令人窒息的吻。睁开眼的一瞬就看到郝欢乐充血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自己,只一眼就让她忍不住战栗,身体深处又传来熟悉的反应。她蹙了蹙眉,含羞带怒地瞪了一眼那被绑住了还不老实的人一眼,却发现对方同样怒视着自己,不禁噗嗤一笑。“你笑什么?”郝欢乐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感觉自己都要被莫名的大火焚烧殆尽了,她家阿语怎么反而停下来笑她?彼此的默契呢?深沉的欲------望呢?闻人语笑得愈发温柔,眸子里蕴了化不开的深情,她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吻上了她的眉心,然后额头抵着额头,眼睛里亮晶晶的,“我笑我们对彼此有着同样的渴望,想把你埋入骨血,想将你烙进心底,你眼里的每一丝情绪我都一目了然,你的每一个表情我已过目不忘。世界上有那么多的人,而我们,只属于彼此,何其的幸运,何其的幸福。”“……是啊,幸福。”郝欢乐轻声喃喃,然而这幸福就要被自己亲手打破。她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却微微的嘟起了嘴,引着闻人语来亲她。闻人语果然被她这羞涩中透着妩媚的模样萌到了,呼吸急促起来,一双柔唇再来不及说话,再次吻住了她。
她的声音低沉温柔,像是陈年的佳酿,尚未饮之,闻香即醉,又像是连绵的海浪,倾诉着亘古的传说,缓缓的,深深的传入了郝欢乐的耳中。郝欢乐怔怔地听得出神,将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字都仔细地聆听,里面的千盅思念万般柔情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更何况,她本身就盼着这一天啊。成为阿语的人,无论身还是心,阿语是她唯一的归宿。她深深的望着那双掩了暗火的眸子,“乐意之至。”
闻人语便柔柔的笑了,香软的唇轻轻欺上,滑嫩的舌尖调皮地描画她的唇瓣。郝欢乐闭上了眼,微微的张开了嘴,迎接她的爱人。这一吻极轻极柔,唇瓣相濡,舌尖相缠,倾吐着彼此的眷恋。尽管双手被缚,亦未能削弱郝欢乐的热情,她使劲的向闻人语靠去,深深的吮吸着令人迷醉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