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青岛西海岸新区文旅节,我们单位负责,非常的忙,欠读者的我尽力补更!谢谢!)
*在雨夜里画出了一个抛物线,打碎了公寓的窗户,一头扎进了黑暗的室内,在一堵忽然被火焰照亮的砖墙上爆裂开来,瞬间火光四射,火焰顺着破裂的窗口喷薄而出,年轻人刚反应过来那堵砖墙不对劲的时候,砖墙两边就喷出了干粉……
年轻人马上转头就跑,一转头,一个步枪枪.托就横扫过来,直接打到了年轻人的脸上,年轻人应声倒地,他一只手撑着地,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年轻人的舌尖一卷,往手掌里吐出了三颗被打掉的牙齿,他的眼睛余光看到了公寓的火焰已经被扑灭,四周出现了很多党卫军,尤其是刚才的那名拿着酒瓶哭喊的衣衫破烂的老头。
舍纳少校把外面披着的破西服一脱,接过了副官递过来的军服外套,他点上了一支烟,另一只手一抬,两个士兵就架起了那个已经被枪.托打的七荤八素的年轻人。
“小伙子,你这是何苦呢,几句漏洞百出的大道理就把你说动了,看看!”舍纳一歪头,年轻人顺着歪头的方向看见了一党卫军死死摁在地上的动弹不得的卡斯特先生,黑色的胶带把他的嘴缠了好几圈,所以卡斯特先生没有给年轻人示警。
舍纳嘴里斜叼着捷克产的薄荷味的香烟,“皇权为什么会没落?不是因为战争,更不是因为斗争,而是因为那是人民的选择,人民选择了纳.粹.党,人民选择了元首,跟人民为敌是什么后果,嗯?皇帝陛下可以通过关系和黄金躲到荷兰的乡村,你呢?你有关系么?你有金条么?”舍纳戏虐的看着年轻人说道。
年轻人吞咽了一口因为掉了牙齿而流在嘴里的血液,目光坚定的说到:“人民被你们蒙蔽了双眼,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把人民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就是你们纳粹党,带着人民脱离欧陆秩序的就是你嘴里的元首,该死的希特勒!”
党卫军都是对希特勒极度忠诚的人,他们听到这句话马上冲过来,皮靴、拳头和枪.托纷纷的落在了年轻人的身上,“好了,带回去,用钢构挂住脚踝骨吊在地下室,那个卡斯特也是,用开嘴环咧开他们的嘴,有想解小便的,他俩就是马桶!”舍纳叫停了打骂,笑着说道。
士兵们坏笑着拖着两个人扔进了停在另一侧的卡车里,舍纳的眼睛暗淡了下去,他看着副官说:“别告诉任何人,我刚才真的是在喊我儿子们的名字,不过我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喝醉一次再这么做啊,在雨里,喝醉着,想着他们,多么美好啊!”说完没有理会若有所思的副官便向汽车的方向走去。
其实舍纳在前一天就给莱斯纳换了公寓,目的就是要用老公寓骗出藏在水面下的反抗分子,他本以为会抓住叛国者或者间谍什么的,没想到却引出了保皇派。
莱斯纳新公寓的们响了六下,三慢三快,代表了任务顺利,莱斯纳站在窗户前,看着雨幕点起了烟,“这次事情就像这次大雨,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结束啊……”
……
曼因霍夫一身狼狈的冒雨走出了党卫军办公大楼,他的大衣外套袖子与衣服的结口因为党卫军的拉扯已经破损,他的脸上还有已经干涸的血点,那是带头唱歌老师的血液。
曼因霍夫算是幸运的,他不是审查对象,但是作为出了原则问题的单位人员,他也被审查人员问话了好长时间,还填了一个带有许多细节问题的表格,比如你去谁家买火腿去哪个餐厅吃饭最多等等这样的问题都跃然纸上。
那些作为审查对象的人现在都在党卫军大楼规模庞大的地下室里接受审查,对于他们来说,能看到明天的太阳就是最大的奢望,整个大楼两步一岗三步一哨,荷枪实弹的党卫军士兵肃杀的站在楼里楼外,刚才有一个男学生试图逃跑,被士兵直接开枪打中了膝盖,小腿直接从身体上飞离出去,血液溅了好远。
大部分无辜的老师和学生都被放了出来,他们都拿到了莱斯纳说的破案奖励金,虽然不多只有一百马克,但是依旧让师生们觉得那些叛国的人是罪有应得,很多拥护政府的师生们纷纷说出了平日里他们的所见所闻,仿佛国家的和平幸福与真正出路还比不上区区的一百马克(旧100马克合人民币860元左右)。
钢制的大门缓缓拉开,曼因霍夫看见了雨中焦急等待的妈妈和安娜,他流着眼泪冲了过去,妈妈和安娜长呼了一口气,也纷纷跑了过来,三个人紧紧相拥在雨中……
……
雨一直下着,已经是上午的九点了,但是雨水仿佛永远不会停下一般的下着,格雷塔开心的哼着家乡的小曲在审查报告上签着字,莱斯纳则一脸笑意的擦拭着手里的鲁.格.手枪,两个人的春天春意盎然,尽管在别人的心里依旧是凛冽的寒冬。
“还有人怀疑你是舍纳少校的私生子呢,觉得你晋升中尉名不副实,这回结案,他们的臭嘴都会闭上的嘿嘿!”格雷塔嘴里咬着钢笔笔帽笑着说道。
莱斯纳手里端着手枪的复进簧,用毛刷仔细的擦拭着,“可是少校就没那么走运了,这次事情我们没有发现他也会有领导责任,这次结案最多也就是功过相抵了,想在退休前升为中校,有困难啊,我得为他想想办法。”莱斯纳平静的刚说完,格雷塔腾的一下站起来说道:“你别给自己找麻烦,功过自有上面的人评,你能想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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