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口里发干,萧秩便拔了一些芨芨草,让她吸了点根部的水分。
韩越一边喘着气,一边贪婪地吸着那点水分:“我们找了半天,好像也就是这一块比较湿润,看起来根本没水源。”
萧秩观察了下周围:“可能是这一块地势比较洼,所以聚集了一些水分在这里。”
韩越想想也是,顿时有点无精打采起来。走了这半天,又累又饿又渴的,唯一的希望还落了空。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又拔了点根茎类,甚至趴在那里去吸吮感受细沙中的那点水汽来解渴。
这么吸了半天,她仰起脸来,一边擦去嘴角的细沙,一边问萧秩:“你要不要来点,味道还蛮不错的!”
谁知道萧秩正面色肃穆地望着远方,两眼凝重,竟仿佛根本没听到她说话一样。
她感觉到不对劲,忙爬起来往他所瞭望的方向看过去。
什么都没看到啊。
她纳闷地道:“那边有什么?”
萧秩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声音也已经变了:“我闻到了来自我楼兰的风。”
啊?
萧秩却骤然握起了她的手,嘶声道:“前面是楼兰,楼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