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跟四号分享的?”苏炒到温光那贼溜溜的样子就有点讨厌。
“这鸽子啊。”温光将鸽子握的死死的:“我总跟苏大人说,咱们是马背上杀敌的,养这小东西算什么意思,不如烤来吃,可苏大人总不舍得,好吧,不舍得让我吃就算了,如今四号来了,不如咱们烤了它,还是老样子,我出柴火,你出鸽子。”
苏畅恨恨的瞪着温光。
那鸽子被温光死死的握住,不停的“咕咕”叫。
芙蓉抢了鸽子搂在怀里:“温大人,还是不要了吧,你看这鸽子,羽毛洁白,叫声清脆,它也是一条小生命,你怎么就舍得把它烤来吃,佛说,不杀生……”
温光尴尬:“四号,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你接风。”虽然如是说,温光还是很快离开了,有些尴尬,走出很远,还在默默的念叨着:“这四号没有毛病吧,怎么说话跟个娘们似的。”
傍晚。
有小兵来传话,说是两个时辰以后,大元帅要在帐篷里宴请周大人,还请四号去伙房里做饭,别耽误了时辰。
芙蓉找来一个灰色的围裙系上,又用一块黑布把头发缠起来束于头顶,加上灰不溜秋的衣裳,远远看着,倒真像个伙夫。
苏畅跟着她去了伙房。
好几个伙夫等在那儿了,他们已得了信儿,知道今日有位厨子来做饭,只是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瘦弱的人,而且还有苏大人专门送来。
伙夫在军营里没有地位,跟喂马的一样,处处招人白眼。
如今苏畅亲临伙房,让众人受宠若惊。
这酗夫给军营里的大队人马做饭,而芙蓉只需给大元帅一人做饭,身份又有不同,知道芙蓉要来,伙夫们早已择了菜,洗好了葱姜蒜并盘子备用了。
厨房里蒸汽滚滚。满满一屋子,堆的都是些笼屉,柴火,并锅碗瓢盆。
几袋子炭堆于墙角,梁上悬着做好的腊肉并腊鸭。
“我是四号,以后还请大伙多多关照,以后,咱们可就在一个厨房里做饭了…….”芙蓉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人撞了一下,扭头一看,是一个喝的醉醺醺的兵揪着一个伙夫的耳朵进来。
刚才还专心听芙蓉讲话的伙夫,个个变了脸色。垂头搓着衣襟,谁也不敢说话。
厨房里很静。
那兵道:“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爷的酒菜里不要放什么大蒜,你们是没有记住吗?为什么又放?是不是爷把你的耳朵割下来一个,你才长记性?”
那兵说着,抽出刀来,作势要割伙夫的耳朵,伙夫吓的直哆嗦:“大人,你要吃大蒜拌豆角,如今放了大蒜,你说不好吃,可上回没放大蒜,你又说没大蒜味儿,是我们欺负你…….”伙夫也有说不完的委屈。
“豆子,别跟大人顶嘴。”一个年长的伙夫提醒他。
叫豆子的伙夫年纪尚幼,约有十二三岁,平时在军营里负责烧火并捡柴,杀鸡或是择菜也是他的活,这回端了饭菜去伺候,没想到被揪着耳朵回来。
那兵的刀贴着豆子的耳朵,眼瞧着流出一丝血来。
胆小的伙夫已捂住了眼睛。
豆子试图挣扎,可哪里挣扎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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