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他爸爸?
南渠真的叫不出口。
陆朝宗摇了摇头,“真倔
。”他一双手伸进南渠的胸口,拽开领子往下扯,陆朝宗不住地舔着他的耳廓,像个软体动物那样的湿热,南渠没有反抗,任由他作乱。
陆朝宗从他裤兜里拽出那一盒安全套,“喜欢草莓味啊?”
南渠轻轻“唔”了一声,视觉被蒙蔽导致剩余的感官都信号猛地增强了,他听见自己紧张的喘息,陆朝宗把他的上衣全部扯下来,扔在地上,反缴着南渠的手腕,嘴唇吻遍一整个雪白的裸背。陆朝宗最喜欢尾椎骨那一片的肌肤,反反复复地亲了好久。南渠岔开双腿,有点晃荡。陆朝宗似乎是跪在了他的双腿间,脸贴着他的后腰,使力扯下外裤和内裤。裤子褪到一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屁股,在灯光底下晃得陆朝宗眼睛都红了,“你站稳了。”说完,陆朝宗掰开半边臀肉,将脸深深埋了进去。
南渠惊叫出声,“你!”
(开始河蟹……)
陆朝宗笑着舔了舔他的喉结,“等会你骑上来试试爸爸的舔功。”
南渠想象了那个画面,立马收回了手。
陆朝宗拱人屁股的功夫实在是……让人难以形容。
陆朝宗在这里射了一次,南渠被他操`射了两次,后来他又放了一池水,在热水里互相给对方口了一次。
最后在南渠实在累的遭不住,“爸爸我们明天再来吧……”这句承诺中结束。
南渠的手机亮了又熄灭,反复了许多次,一连串的未接来电,导致他起得迟了被手机上的200多个未接来电吓了一大跳。
手机显示电量不足,提示他赶紧充电。他张望了一下,陆朝宗没在床上,公寓全是开放式设计,南渠站了起来,找不到他昨晚上来时的衣服,不知道被陆朝宗丢到哪个角落了。他只好从陆朝宗的衣帽间找了内裤穿上,size不太合适,却只能将就了,又套上了一件白衬衫。他趁着电量还有一点,给南岳回拨了过去,这孩子肯定担心的一晚上没睡。
都怪陆朝宗,干了大半夜,让他睡得毫无防备,要知道他一开始就压根没打算要在这里过夜的。
南岳接电话接得很快,焦急而嘶哑的声音,“哥!哥你没事吧,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啊你……”
南渠愧疚死了,“岳岳对不起,我没事的,手机静音的,昨晚上不知道落哪儿了找不着了……”
“你上哪儿去了!没事就好……我给李斯特打电话他也说不知道,他现在在咱家呢。”
陆朝宗穿着大裤衩端着咖啡走过来,小声道,“你那个说相声的弟弟?”
南渠没理他,“李斯特,他来干嘛?”
“他担心你啊!生怕你有什么意外,不能拍戏了……”
南渠懂了,李斯特这是把他当成前途了,把宝都压他身上了,自然不希望在这样的关头出现什么意外了。
“跟他说我没事……让他回去吧。”
陆朝宗放下杯子,坐在他身边,揽着他的肩膀。南渠没有推开他,电话里南岳生气地说着,“你呢,你到底在哪,昨晚上为什么不回来?也不知道找个电话告诉我一声……”
陆朝宗听见了一些电话内容,口型说道,“你弟弟脾气真大……”
南渠丢给他一个白眼,“别生气了,我马上就回来,回来再给你解释
。”
挂了电话后,南渠立马把陆朝宗推开,“我衣服呢,我得回家了。”
“我让人拿去洗了,穿我的吧。”陆朝宗拉着他的手腕,“大了点,不过你着急回家,先穿上,我带你去买。”
“买什么啊,我都急死了。”
“你不是活得好端端的嘛,你弟弟又不是你妈,干嘛那么……”陆朝宗突然住了嘴,他突然想起看到的资料内容。语气放软,“我开车送你回家,你穿着我的衣服保不准被你弟弟看出什么了,你也不想是吧?”他耐心地说着,“我去帮你买新的,你在车上换好……”
南渠怀疑地看着他,颇为不信任陆朝宗的这番说辞,他生怕自己换衣服的时候陆朝宗红着眼睛又扑了上来,扒开他的裤子就一头乱拱。
明明站着的时候,哪怕是衣冠不整的样子,也是温文尔雅的精英样,偶尔会露出痞气,那样只是更让他气质引人注目而已。
所以南渠实在是不懂,陆朝宗怎么会有那么多变态的爱好呢,还对他说,“过两天再来一次,我放电影给你看。”
南渠警觉地在他的注视下套上裤子,“什么电影?”
陆朝宗双手按在他的肩上,在镜中与他对视,嘴角含笑,“小电影。”他挑着眉,“我们可以学习学习。”
他给南渠拿了新牙刷,挤上牙膏拿给他,“漱口,我给你热牛奶。”
南渠嫌弃地皱眉,牙刷叼在嘴里,“不要牛奶!”
陆朝宗心情不错,抱着手臂,“好吧好吧,那你想吃什么?昨晚上射给你也不吃……看来你是真不喜欢乳白色液体啊。”他看着南渠嘴角的牙膏沫子溢出,伸手抹了一把,“肉肠怎么样,热乎乎的?”
南渠把嘴里的牙膏沫子全吐了,丢给他一个,“滚。”
陆朝宗哈哈大笑起来,忍不住在他头顶乱揉了一通。
开着车把人送回家时,已经接近中午了,陆朝宗备受瞩目地开进南渠居住的小区内,“你就住这儿?”
“嗯,怎么?”
陆朝宗看着他,“你搬来和我住吧。”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