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军事历史>三国之最风流>30 归家诸事
经过不知悔,这一件杀人事应是他人生最大的转折点。”对这两个轻侠说道,“就算他杀人放火,你们也别管,只要提前报与我知即可。”

“是。”

荀贞命小任取出些钱,给这两个轻侠,交代说道:“你们想办法在那小儿的里外附近住下。记住,要把他看好了,不能把他看丢了。你两人若能办好此事,大功一件。”

“诺。”

虽不知荀贞用意,但荀贞御下素来奖罚分明,西乡别院的十三条院规里,不止有罚,也有奖,大功的奖励是很丰厚的。这两个轻侠闻得他说:若能办好此事,就是大功一件,不觉大喜,接令即去。

余下诸人里不少眼红的,这事儿也太好办了,一个孺子谁看不住?居然值一件大功。有的就想:“唉唉,荀君怎不叫我去呢?”

……

城外官道上人不多,诸人放开马速,驰行飞奔。i头渐烈,挥汗如雨。

荀贞看了一路的麦田。从阳翟到颍yin,几十里地,没有不干旱的。田地干裂,旱情严重。农人从井中、河里取的那点水,远远不够缓解灾情。忧心忡忡里,到了颍yin县外。

诸人yu将他送到家中。

他拒绝了,说道:“数十骑入城,动静太大,恐会惊扰县人。你们回西乡去罢。”吩咐许仲,“到西乡后,你把伯禽、阿邓、阿褒、季夏和文谦给我请过来。我有话对他们说。还有,把阿偃、小任也叫回来吧。”“季夏”,是江鹄的字。

许仲应诺,在城外与荀贞作别,带诸人回去西乡。荀贞只带了小夏,轻骑进城归家。

……

到了高阳里,先去拜见荀绲,把荀彧的信奉上。

荀绲详细地询问了他行县的经过,最后说道:“汝尚年轻,虽为督邮,赖我荀氏名耳。不可骄恣,要敏於事讷於言,爱惜羽毛。”

当天晚上,留他在家用饭。他的诸子荀衍、荀谌等列坐相陪。

饭后,谈起婚事。

荀绲说道:“八月十三是良i,既非伏i,也非反支、血忌i,得卦大吉,婚期便定在这天,如何?”

荀贞没有异议:“悉从家长安排。”

又说起彩礼,当世婚嫁,“奢靡”风气盛行,不但富家奢靡,穷家也攀比,没钱的哪怕借贷也要把婚事办得体面。“一食之所费”,“破终身之本业”。荀氏儒学传家,陈氏也是奉行简约,聘礼倒不必刻意求多。荀绲说:“除玄、纁、羊、雁、酒、米诸般礼物外,我与荀衢商量过了,拟再聘以钱五万,如何?”依照朝廷规制,官吏聘礼有玄、纁等三十种,荀贞现为北部督邮,也是官吏了,须得按此下聘。

荀贞还是那句话:“悉从家长安排。”又想说聘礼由他出,悄悄地看了眼荀绲,从他老迈的脸上看到了cao心晚辈婚事的专注和一族之长的威严,自知就算将这句话说出来,怕也不会得到他的允许,也就不说了。

把婚期、聘礼诸项事定下,夜已深。

荀绲说道:“你回家去罢。在郡里好好做。你与文若并立郡朝内外,权倾一郡,万事务必小心,不可落人把柄,损我荀氏清名。”在他们这些经历过沧桑,深谙世情的老一辈眼里,宗族的名望比一切都重要。名望在,就有东山再起的一天;名望若坠,万事皆休。

荀贞恭谨应诺,倒退出堂,由荀衍、荀谌等人送着,出了荀绲家。

……

他又去荀衢家,陪荀衢对弈。

下到半局,荀衢索然无味,拂袖推乱棋盘,说道:“公达一i千里,汝今反不如昔。”这是在说他的棋技越来越不行。

荀贞惭愧赔罪,说道:“自离家入仕,几无闲暇弈。”

荀衢说道:“你本就愚钝,才智不及公达,亦不如吾子,又常不练手,今之弈技不如三岁小子!以后不要下棋了,免丢我家之名,徒惹人笑。”

荀贞跪拜应道:“是,是。”

“我闻你今名震郡北,半郡百姓为你作歌。想必你很得意吧?”

荀衢从没和荀贞谈过公事,今夜忽然提起他的郡北之行。荀贞听他语气不对,伏地不敢起身,唯唯说道:“没有,没有。”

“没有?你可知,你和陈家的婚事差点因你的郡北之行而没了么?”

“啊?”

荀衢说到此处,转开话题,问荀贞:“你行县至襄城县,李宣在县界拥慧迎你,可有此事?”

“有。”

“你在李家畅谈一夜,次i方走。你和李宣都说了些什么?”

“孔孟之道,黄老之学。风土人情,世间趣事。”

“谈谈世情你还行,孔孟之道你怕非李宣敌手。”荀衢评价了一下荀贞的才学,随即转入正题,问道,“你可知李家与长社钟氏有姻亲么?”

“知道。李膺的姑姑是钟皓兄长之妻。生子觐。觐又娶李膺妹为妻。”

“那你是否知道是谁把李膺的妹妹嫁给了钟觐?”

“我记得听阿兄说过,是膺祖,故太尉李修。”

“你还记得听我说过?那我且再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都对你说了些什么?故太尉李公为何要把膺妹嫁给钟觐?”

“故太尉李修说:‘钟觐似我家的xing子,国有道不废,国无道也能免於刑戮’,因将膺妹嫁给了他。”荀贞答至此,大概猜出了陈家为何差点取消婚约了。

果然,听得荀衢说道:“太丘公一生谨慎,囊i张让丧父,郡中名士无一人去者,唯太丘公独往吊唁。何也?张让炙手可热,故稍让之,以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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