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其已经习惯了汲言的毒舌没好话,并没有直接说那件事而是先说:“当然有失眠的原因了。”
“什么原因?”
reber听到自己的妻子如此地关心自己的舅舅更不悦了,强忍着不爽要抢过妻子手机挂断电话的冲动决定继续听听他们说什么,若是妻子太没有眼力见的话他可就不客气了。
周其突发奇想觉得自己在烦恼的事说不定可以听听汲言的意见意有所指地说:“我儿子大了啊,得上学,再过不久也要开学了,要给他选学校再看看搬到哪儿去住比较方便啊。”
“我说你这想着让我出参考意见的意图是不是太明显了?”汲言直接看穿地说。
周其不觉得尴尬,而是非常地理直气壮:“就是要让你明白我的意图啊。”
汲言停下打字,微微往后一靠回道:“作为长辈,你这么厚颜无耻合适吗?”
“作为晚辈,你替长辈排忧解难难道不应该吗?”周其这些年因为跟汲言过招厚颜无耻已经修炼得非常不害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