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担心提这事会让你心里会不好受,作为男人和军人我难得的体贴善解人意一次,你怎么那么不领情啊?真不解风情。”这个女人可真是,还老是骂他不解风情,明明她才是最不解风情的那个人。
“呵呵。”汲言冷笑一声,没好气地继续说:“那可真是谢谢你的用心良苦了,只不过你这完全没有任何作用,反到更让我心里不爽了,你这体贴善解人意的方式可真是另类啊。”真是无语,这军人都是什么人啊,刚刚还说他情商高呢,那么得意洋洋,这会儿就立马原形毕露了,情商这东西啊,根本就不可能在他身上提现,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对着她的。
“不是应该这么做吗?”周其问,他还请教过别人了。
“谁教给你的错误示范啊?真的是简直了。”她都不想吐槽了,这男人居然还去问别人了,问了别人居然还做得那么差。
听到电话里女人嫌弃的声音周其很郁闷:“那我怎么知道这是错误示范啊?我副手就这么教我的,说这个最有效果了。”他自己还研究了好一会儿呢,结果没想到真正实施的时候居然会是这样的效果,不应该啊。
为了不那么丢脸,他只能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副手背锅了。
“你打个电话给我还要先问一下副手?他情商比你情商还底呢,你没情商低可智商比他高,你逗我呢?”汲言很无语,她真的觉得这些军人一个比一个另类一个比一个极品,都不知道该怎么吐槽了,什么样的人带出的人就是什么样的。
“我也没有直接问他的,就是非常隐晦地问他如果要谈一些不太适宜的话题会令对方不开心要怎么办,他说不要把气氛弄得太过沉重用说笑的方式就行了。”周其觉得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明天他要找他算账去,即使把锅推给了他他也很丢脸!
“你这么问人肯定以为会是你喜欢的人,所以这么教你,很可惜我不是。”成年人的思维通常都简单,大多数都是围绕着两性之间,就算是军人,再木楞都懂,更何况还是那样的问题,她听了都下意识地误会了,不用想,别人听了不误会才奇怪呢。
旁听的reber正中妻子的话,虽然不是扩音,但因为外面特别安静,他隐隐约约地能够听到电话里说的是什么,再加上妻子的话,他更能确定了。
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是自己的妻子而另一个是自己的舅舅,又知道他们多年的交情大概是怎么形成的,不说旁人,就连他也会误会,所以当初他才会真的信了他们在谈恋爱结婚了,那样带着感情的熟悉和默契是装不出来的,想让人不信可就太难了。
就如此刻,他虽然知道真实情况没有误会,可心里依旧觉得极其地不爽,当着他的面,两人居然也不知道收敛些,气氛这么融洽地打电话斗嘴,可真是完全无视他的存在了。
感受到身旁越来越重的幽怨气息,汲言觉得丈夫有可能随时都会爆发于是收起了过于随意的姿态,装作严肃道:“关于你说的事呢,我承认我很在意,也带着私心,可我也不会包庇更不会回避,目前查证的都是没有问题的,但是谁也无法保证接下来会不会出现什么有问题的证据,我这么上心亲力亲为只是因为相信御太爷爷的为人所以要推翻所有出现的指向他的怀疑,公冶家的消息这么灵通,我们查证他们是否有问题的事肯定已经传入了他们的耳朵,他们不急不躁,也没有做出什么阻拦的行为,有一种情况是证据都销毁掉了所以不着急,还有一种情况是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因为私心而更相信后者。”
对于这丫头突然又跳了话题周其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因为本来要谈的也是这个问题,只是扯远了话题,他也收起玩笑之意:“可你也怕公冶家怕御老会辜负你的信任,所以才要亲自查,既信任又不堪一击的信任。我知道,像咱们这个圈子,若是被发觉有问题的,基本上都没有例外都会有问题,这样的对比率让你觉得害怕,你怕公冶家怕御老也不会成为例外,更怕自己敬爱的太爷爷的挚友会让自己已经不在了的太爷爷失望,对你来说御老就像是你的太爷爷一样,所以你才会那么寝食难安。”他不否认的很难受,可是因为御老在军界的威严和地位令人敬佩,御老的为人也一直是他们的标杆,可他跟汲言是不同的,汲言是交情,那才是最令人担忧的。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好好对待,不要因为任何的私事松懈耽误了,如果实在忙不过来就说,别觉得自己是个男人军人就什么都该一个人扛,我有能够分担的能力,也别觉得会伤自尊心面子上挂不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平常不是特爱跟我分工明确吗?从来也没见你把我当过女人晚辈的,何况这次我分担一部分的话你还能兼顾家里的人,这可是非常合理对你有好处的安排。”汲言也不反驳周其的话,因为他完全说中了自己对这件事的所有想法,这便是多年来的默契。
虽然他们两人在她小时候没有什么交集,最多就是她看到了长辈打招呼礼貌地叫人而已,直到她因为那件事回到j市后两人依旧是没有任何的交集,因为他安排好了所有的一切,不需要跟她有任何的交集都能够知晓所有,所以直到她知道自己身体里的秘密之前,他们两人就是认识却不熟的关系,彼此都不了解,可在她知道了身体里的秘密后,除了现在成为了自己的公公的郗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