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是说,小二输给我朋友了?”一时听到这样的事情,让rer有些惊讶没缓过来,那小子居然默不作声地就输了,还没人知道,输的还是自己的好友,那棋局不用说肯定是围棋圈里的世纪大战了,可惜的是没被公开,也只有他们自己知道,若不是妻子今天无意中发现了两人曾经有过的大战,他也是绝不会知道这事的。
汲言点头:“应该是。”
rer还是有些不敢相信:“不可能吧,小二可从来没输过,你确定没看错?”
汲言对丈夫的想法不苟同:“你可想太多了,从来就没人从来没输过的,哪一个世界冠军不是一路输过来才成为的世界冠军?小二可是从小输到大的,因为输了棋技才会有所提高,你看我不也是一直都输给我太爷爷吗?后来我太爷爷不在了不也有输给过很多人吗?你别把人想得那么战无不胜是天才了,没有那样的人存在。”
她是真的不认同天才从来没输过的想法,因为她很清楚被别人誉为天才的自己就是一路输过来的,不管是围棋,还是计算机,一直输一直输,输得多了,自然就进步不想再输想赢了,所以才变成了如今别人口中的天才。
rer想了想,确实是自己的想法不对,只不过:“可是他是私底下啊,在公开赛事和其他的职业棋手比,他可从来没有输过。”他见过那小子输过,但全都是私底下,在公开赛事上,那小子一直都保持着不败的记录,现在知道他输了,那受到的打击就……
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来龙去脉后汲言分析道:“他们应该是私底下对弈的,至于是什么时候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应该就是那段时间,小二因为输给了同是职业棋手又拿过很多奖项名次又那么高的人,应该是很受打击的,那一整年他状态都不佳,可一场比赛都没参加过,这点我们可都是有目共睹的。”这种真相大白的感觉可真是,省得所有人老是把责任归咎到她身上,弄得她自己都误以为是自己的错了,然而事实是根本就不关她的事,实在太憋屈了。
同样恍然大悟的rer也非常认同:“确实没错,只不过当时咱们也不知道是这个原因,若是知道了,一定会好好安慰开导他的,是我们这帮当哥哥的不称职。”
“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你们是不是应该也跟我道歉呢?”汲言突然说。
妻子冷不丁地来了一句这样的话让rer没反应过来:“跟你道歉?”
汲言瞥着眼提醒:“当时你们所有人都觉得是我的错,给我开了一场批斗大会让我去哄他来着,难不成你就这么忘了?”当时她真的是憋屈无奈极了,真的有一种被一群人讨伐的感受。
rer眼神略微飘忽,下意识地语塞:“这……”
汲言用死亡凝视般的眼神盯着丈夫:“别心虚,我当时也被你们带到节奏里真以为是自己的错了,结果今天才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告诉你啊,我心眼小着呢,别以为这事过了好几年就能够翻篇了。”
rer立马就展现非常识时务的道歉:“对不起,当初是我们没搞清楚状况就误会你了,原谅我们没有判断力吧。”
“以为这么简单啊?这么没诚意吗?我可是承受着你们好几年的误会啊,被冤枉了好几年呢。”汲言面上表示不满。
被为难的rer有点无措地冒冷汗,觉得不能自己一个人就扛下所有,怎么着也得拉几个垫背的,更何况他们也不算是垫背,而是确实也有责任:“当初也不只我一个人误会说是你不对啊,还有老伍老嵇他们呢,我也是迫于他们的压力才会倒戈的,虽然你说话是刻薄了点不留情,但是一直以来我都觉得不全是你的问题,是小二心里承受能力太弱了,回去了我肯定好好教训他们一顿跟他们讨公道的。”
汲言继续瞥着丈夫:“现在急着撇清关系甩锅了是吧?既然你当初觉得不全是我的错怎么立场不坚定一点顶不住他们的威压啊?现在说这个话就让我觉得你们男人就是在放狗屁,我有那么好忽悠吗?还有我记得当初小二也没说过是因为我的问题,就你们一致地觉得是我的问题让我去解决。”
rer听妻子这么怀恨在心想那次确实是他们一致地挤兑了她,弄得她一个人争不过他们最终也只能认,只不过妻子的话让他找到了一个能甩锅的点:“你说的对,小二责任最大了,那个时候的时机很巧妙,他呢又闷闷不乐的,你又说了些话,他也没有直白地解释不是因为你。”
汲言还是不吃这一套:“你别以为我那么好忽悠想转移注意力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去,就算他当时解释说不是因为你们也会因为他是想维护我依旧觉得是我的问题,你们会怎么做难不成还想这么混过去或者觉得我会信吗?果然你们男人真的是,说的话都是不可信的,一点都不靠谱。”
说不过妻子又心虚还带着歉意的rer最终只能说:“那要打要骂随你便吧,先骂一顿,要是还不过瘾不消气的话打一顿都行。”
“你当我是你那么不讲理呢?我现在是在为自己讨公道不是为了泄愤,若我是想要泄愤,会等到现在吗?”收拾他们?她有的是法子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他们能知道才怪。
这一刻的rer感受到了女人的不可理喻和蛮不讲理:“那你想怎么样?”
“我啥也不想做,就想让你们难受,感受一下我当初郁闷吃瘪的滋味,也让你们学会凡事不要太轻易下判断,否则在未来的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