汲言一边吃着一边回道:“你想听真话还是恭维的好话?”
rer不作声,想听真话,可总觉得她不会有什么好话,想听恭维的好话吧,又觉得从她口中说出来像是讽刺一般,实在不知道怎么选择。
在他犹豫不决间汲言已经自己做了决定:“以我的标准来说,这味道不怎么样,能吃,但是以外头很多的小餐馆来说,你这绝对能拿的出手。”
这评价,也让人高兴不起来啊,rer没有回话,是他自己非要问的,那结果不接受也得接受了,这女人就算他是她的丈夫她也不会嘴下留情的。
“做了第几遍啊?”过了一会儿汲言又问。
rer根本不好奇她是怎么猜到的,以她对他的了解不猜到才怪呢,回答道:“第三遍。”他为了自己的妻子下厨是非常体贴的事,虽然他常常给她打下手基本上也知道一道菜的步骤,可他会不会又是另一回事了。
以前在家里,根本就需要他下厨什么的,后来去了韩国,为了能够出道,一群大男人更是不会做饭了,基本上都是点外卖或者去外面吃又或者是泡面,出道后更不可能了,忙得连睡觉的时间少得可怜,通常回家的时候家里人还没睡就会给他做,若是睡了他就自己找冰箱里有吃的就热,没吃的就下个面条或者泡面解决,所以严格来说,他真的没怎么下过厨,如果条件允许他为了她下厨的话也基本上是要做好几次,不是因为做得很失败,而是不想让不舒服的妻子没胃口。
刚刚的三次也苦了那几个人被他抓来试吃的人,他们也没被他做出的味道吓跑,也不难吃,他把他们抓来只是要找出不足之处进行修改,只想能够做出附和妻子口味的味道而已。
汲言内心又是一阵感动,看着他说:“谢谢郗先生,等我好了,我就好好犒劳你一番。”她不敢说自己的丈夫是世界上最称职的丈夫,但一定是最在意她的丈夫,为了她,他甘愿屈尊去做很多根本没尝试过的事,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气馁继续做。
“你不生病把病养好了对我就是最大的犒劳了。”这才是他想要的,
“手我看看。”汲言突然转移话题说。
rer照她的意思给她看手,猜到她想确认什么说:“担心我会跟电视剧里演的那样会因为不会切到手啊?放心吧,我虽然刀功不咋样,可你不是教过我嘛,平常我给你打下手的时候也会切一些东西,我也有很注意,不会切到手的,不用担心。”
汲言确实是想确认他有没有切到手,看到没有才安心了,一边吃着饭将另一只手伸进他的大掌中,五指缠进他的五指中,十指缠绕在一起。
这无声的举动给rer的感觉就是在表达她对他的爱意一般,让他忍不住地想回应一番。
只不过碍于外面有人,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没有松开手。
就这样吃完饭,汲言想松开手,发现他不肯松开,无奈地说:“药在房间里,我上去吃个药。”
“哪有人一吃完饭就吃药的?得等一会儿再吃。”
汲言想想也是,反正也不赶时间没其他的事需要做,只不过她依旧要挣开他的手:“你得洗碗,总不能牵着我的手洗吧。”
rer还是不松手,紧紧地牵着:“有洗碗机。”
“家里也有洗碗机,我怎么不见你常用?”说到这个汲言正巧想起这件事。
“你不在家的时候我就会用,你在家我不用而已。”
“为什么?”确实,每次只要她在家他就不会用,一定要手洗,弄得她很莫名其妙觉得他有病浪费时间。
“觉得你干家务洗碗时的背影很美,总是忍不住想从背后抱住你。”
汲言不再回话,被他牵着手来回走动将碗筷放进洗碗机中。
她很郁闷,确实,每次她洗碗的时候这男人非要从身后环住她的腰紧贴着她的背不撒手,她很无奈想好好洗碗怎么跟他沟通都没用,有的时候洗着洗着就亲上了,亲着亲着就不洗了做更深入的事被抱回了房间,那时候她可害怕了,万一不小心被吴姨出来看到,那可就太丢脸了,没脸见人啊,所以每次都很配合只想快点回房间锁起门。
直到被他牵着回了房间,汲言都在想着这件令人脸红心跳的事,她就不明白了,在外在公众的印象中那么正经衣冠楚楚的君子形象,怎么一回了家一对着她就是个衣冠qín_shòu的斯文败类呢?这真是令人费解啊,难不成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一样的?
这个问题,直到汲言吃完了药后又得到了验证。
rer明显地早就在等着妻子吃完药了,一看她吃完药就俯身。
角度上汲言知道他想干嘛,赶紧抬手捂住男人凑过来的唇:“我感冒呢,会传染给你的。”
rer扒开她的手:“我说了我抵抗力强,不会被你传染。”
“那也不能保证……”
她没说完的话,被吞进了某个一定要吻她的男人口中。
被压在沙发里结束一个深吻后汲言才感觉到他情绪好像有些复杂,明明好像是因为刚刚自己在餐桌给他的态度让他很是欢喜,可却又觉得他有些低落,虽然不明显,但是她还是感受到了。
“你怎么了?”汲言呼吸回归平静问。
同样呼吸也不再粗重的男人回答:“没怎么。”
“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通常她做了什么事惹他不高兴了这男人就会亲她或者做某件事算是惩罚她,可刚刚在餐桌上,她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