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傅酒酒刚刚坐上乌骓的背,鬼夫子就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
傅酒酒望着天边的朝霞,红了半边天,自己真的是太心急了,天还没有暗,傅酒酒憋着苦假笑,“师傅!我下去买点东西,马上就回来!”
鬼夫子显然是不相信,“买东西,这个时辰,你要去哪里买什么东西?”严肃的凝视她。
傅酒酒被鬼夫子盯得差点就说出真相了,师傅的眼睛太具有穿透力,仿佛什么都知道似得。
“不去了,不去了,乌骓,快回去吧!”翻身下了乌骓的背,然后往自己的屋子里跑,急匆匆的背影在鬼夫子看来,就是有鬼。
这大晚上的要去哪里?
难道她打算偷偷的回东辰去?
鬼夫子凝视着傅酒酒的屋子,站了好大一会儿,才离开。
傅酒酒拍着心口,好恐怖,师傅怎么就出来了.......
崖底的帝棱棹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不禁担心,不会是出事了吧!
这段时间,酒酒都会过来,可是今日,天都暗了。
仰望着压顶,帝棱棹守在屋外,一整夜,清晨太阳的余光挥洒四溢,可是都不见上面的人下来。
失魂落魄的颓废不成样子,一夜,让他看上去更加的沧桑,眼底的落寞让人心疼。
帝棱棹守在屋门前,等来的不是傅酒酒,却是鬼夫子。
鬼夫子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这里住下,难怪昨晚酒酒要下来,她的表现太过古怪,想想也明白了,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你住在这里不觉得委屈,你可是东辰国的皇帝,你的国家,你不准备管了?”轻描淡说道。
“任何人,任何事都没有酒酒重要!”
只见鬼夫子一声嗤笑,“你觉得你说的话,我会相信,居然她如此重要,当初她就不会伤心欲绝,万念俱灰的出现在海崖,所以说,你不会再见到她了,你走吧!趁我现在心情好的时候,不然我在这一片树林中下障毒,药石无医我可不会救!明天是最后的期限。”鬼夫子跳到乌骓的背上离去。
酒酒真的不会来了吗?
可是他不想走,酒酒说过,下次自己再不打招呼就走,就会再也不原谅自己,障毒,他不怕,他怕酒酒再也不会原谅自己。
他不会走的。
帝棱棹生怕错过傅酒酒,傻傻的待在木屋中,哪里也不去。
上边。
傅酒酒撑着头,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怎么回事?她怎么睡着了,完了!
她要去找帝棱棹,怕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身子实在坚持不住,就倒在榻上睡着了,帝棱棹一定等着急了。
下床,脚步匆匆的往外赶。
吹口哨,想找乌骓,可是半晌,都不见乌骓回来,不好,肯定是师傅带着乌骓出去了。
他不会发现帝棱棹吧?
还有,帝棱棹不会以为自己怎么,现在还在着急。
真的是,傅酒酒打着自己的脑袋,自己昨天怎么不小心点,让师傅发现。
一日,整整一日,傅酒酒焦心不已,一直都在想乌骓和师傅什么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