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天生喜欢孤独,从前他只是不得不去习惯,如今有了别的选择,傻子才会视而不见。
“我不是不想亲近你。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亲近你。”捧住她的脸,轻轻地吻吻她的嘴角、脸颊,再到颈侧、锁骨,贺兰端烈叹息着:“我该谢谢那些刺客,让我看清自己错过了什么……”
素和流金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却仍然保持着理智,只听她心有不甘地问道:“王爷现在不担心臣妾同情你、可怜你了吗?”
贺兰端烈笑了,嘴唇贴着她的皮肤,弯成上翘的弧度。略显低沉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痒痒地传来。
“我现在巴不得你多同情我一些、再可怜我一些,这样我就能套牢你,不让你离开。”
“……”
好好的一番衷肠,就这样染上了市井无赖的味道。素和流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你身上是百合花香吗?”
贺兰端烈越吻越低,忽然把脸埋在她胸前,大大地吸了口气。
“王爷!”
素和流金哪还记得自己的衣裳熏了什么香,心肝都快从嘴里跳出来了。
“不要动,不然我的骨头又该断了。”双臂一收,将人箍紧,贺兰端烈丢下威胁,然后痴迷地吻上她的唇。
又被他挟制,素和流金气呼呼的不想理他,却被他缠得无处躲藏,于是含糊地表达自己的愤慨:“今天我就该擦了药油再过来!”
贺兰端烈闷笑,一句话打断了她的妄想,“不论是药油还是花香,只要是你身上的气味,我都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