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传令兵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悲伤,语气有些哽咽的道:“
昨夜,两千五百位弟兄,攻入了敌军的右营。。。。没能全身而退。”
“呵呵。”闻言,彭伯的脸上流露出了一抹苦笑,道:“你直接说,回来了几个。”
传令兵的脸庞顿时被臊的通红,他低下头,过了许久才轻声的道:“
一个都没有。”
“果然是这样。”回过身,彭伯再次将脑袋伸出了窗沿,眼神寂寥的看向了郊外的营帐,道:“能逼的主上断腕,这个陈甫,却有几分本事。”
“军师,主上说塔堡能守则守,不能守,可退回草云郡。”
“主上现在如何?身在何处?”
“禀告军师,昨日一战后,主上当时带着弟兄们正绕道朝着东方寻去。”
“主上还是没有死心啊!”抬起头,彭伯再次看向了天空,看向了天空中的月亮,面色萧索的叹了一口气,道:“唉,也罢,给你匹马,你去追上主上,追上后,告诉主上,彭庸在,塔堡就在。”
“军师!”传令兵抬起头,脸上带着惊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