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安置麻布的某人的用心,真的不得不让有根起疑。
马车上,遮雨的麻布被加盖了一层。
麻布下,有根翻身一个熊抱,勒住了蚩酋的脖子。
正在酣睡的蚩酋,顿时便被勒醒。
蚩酋瞪圆了双眼,挣扎着搬弄着禁锢着他脖子的双手。
有根的手臂,对蚩酋来说,只是相当于蛮人孩童的手臂一般,但却结实的犹如钢筋。
让他憋愤难耐,但又无可奈何。
挣扎了一会,发现是徒劳后,蚩酋用手肘向着身后拨弄。
纹丝不动的有根,干脆把脚搭放到了他的腰上。
然后,阵阵的鼾声,从他的嘴中传出。
“唔唔。。。。。。。”
听着身后的鼾声,憋气难语的蚩酋脸上,犹如铜铃般大小的虎目中,流出了两行热泪。
雨水打乱着泥地上的痕迹,蜿蜒绵长的车队,向着胤水镇行去。